有些事情不重生不知道。大表姨如此臭骂她妈妈可谓是原形毕露。 谢婉莹心里哀伤着自己妈妈为人太心善,一心把两个表姐当自己人,实际上两个表姐成人上人后根本看不起表妹。 仔细回顾起来,她大表姨周若雪一样是靠婚姻上位的女人。以前周若雪只是一个百货大楼的小职员,后来攀附上萧爸这个银行分行部门经理这棵大树。 萧爸去世后留了笔钱给老婆和孩子。周若雪养两个孩子压根不需太费力。萧树刚能到省会当上大学老师认识尚思玲结婚,全是萧爸以前的同事在起作用。 婆婆骂得太难听没人品。尚思玲只得在内心里庆幸自己老公不像婆婆。据说萧树刚小时候的教育来自自己父亲,那会儿萧爸未去世总算没让大儿子被养歪了。 “吃。”
躺在担架床上的萧树刚对媳妇和表妹说。 俨然身在病中的他是把发生的事情全看在眼里了,看得很清楚究竟是谁想对他好想要他好。 中午没来得及吃饭,饭盒带到车上,尚思玲和谢婉莹努力吃。 到机场是午间一点半了。机场工作人员早已待命,引导救护车进入停机坪。由于机舱门狭窄担架床进不去,机场工作人员当场拆了头等舱门让担架床进入。担架床安置在了第一排空间。谢婉莹和尚思玲对所有伸手帮助的人感激不尽。此时陌生人唯恐比亲人更亲。 救护车走了。谢婉莹和护士带齐急救装备留在飞机上守护病人。 “表哥,不用担心。”
谢婉莹对患者说。 “不担心。”
萧树刚对表妹吐出这三个字。到这个份上,有人希望他成为废人,他怎能让那些人如愿以偿。 谢婉莹拿出电子血压计,在表哥的手臂上绑上袖带,定时量下血压,再数脉搏,没有心电监护仪,只能靠她自己来获取病人实时数据监测病情了。必要时,除颤仪可以拿出来给患者拉下心电图,只是除颤仪自身带的电池容量有限,省着用为妙。 护士先给病人挂了瓶盐水上去,调整好滴速,以防中途随时要抢救加药。 飞机按时起飞。 航程共三个半小时左右,时间并不算长。只是据闻首都机场的天气不太良好,不排除降落时有下雨。途中飞机抵达高空万米的平流层,路上平稳。 头等舱安静,今天这趟航班刚好没有客户乘坐头等舱。病人在平静且较为舒适的环境下睡着了。尚思玲累,坐在旁边见老公没什么事,歪着头打了会儿瞌睡。 见状,谢婉莹给嫂子盖了张薄毯。 卢馨跟随着休息下,刚合上眼。 忽然是空中乘务员匆匆忙忙走来头等舱找到医务人员咨询:“你们这里有医生是不是?”
卢馨转头望了眼谢婉莹,答道:“我是护士。”
“什么事?”
谢婉莹边问情况边讲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只是名医学生,未经过执业资格考试不是医生。”
乘务员对她们两人说:“有个乘客说是肚子疼,流汗很多,头很晕,你们可以过去看看她是什么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