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需要一两天再全部出来。 晚上耿妈妈来到医院陪住院的小儿子。耿永哲同学第二天早上同谢同学一起回北都三实习。 回到北都三,只听杜海威在和国陟的齐医生通电话交流闵阿姨的病情。闵阿姨暂未醒来,估计这两天要做介入手术上起搏器。 至此耿永哲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大事情了。直觉下,耿永哲能感觉到这事与谢同学相关,眉头不由皱紧了望向她:出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没说? 貌似其他人全部不知道。至少他昨天没有看见辅导员和班长及班里其他同学说起。 闵阿姨在国陟应该很安全。谢婉莹相信国陟老师们的技术,为此对耿同学摆下手示意没事。 杜海威收起电话,转回身问起回来的学生:“你怎样?需要再给你安排假期吗?”
“不用。杜老师。”
耿永哲答。 “需要我做什么吗?”
杜海威再问。 可见杜老师估计从他们辅导员电话里得知了情报。学生有什么事大学老师需要向临床带教老师通报,避免在临床老师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点意外。临床出意外后果很严重。 耿永哲是有在思考如何做到像老师们说的好好把这个事情处理妥当,唯独那股愤怒的心情无法宣泄,叫他个人无处安放。 “我听说你家人得的是妇科病。让她过来北都三,我让左医生给她安排个床位。”
杜海威说,貌似很清楚学生绝对开不了这个口干脆代替其定夺。 “杜老师?”
耿永哲对导师的决定大吃一惊。 “你不是医生吗?”
左良阅览到他这个表情笑了,给他指点迷津,“杜老师和我们一样是医生。不管病人是谁,有什么恩怨,有病来求医,做医生需要把病人的病治好再说。”
“杜老师,她不是个好人。”
耿永哲严正地告诉老师们,他这个后妈不简单,真心不愿意看到老师们被他无辜牵累。 左良一点都不为此而担心,当医生只要当上几年下来早看透人生百态了,一脸风轻云淡的笑没变:“是医生的话要用医学来看待病而不是想其它的东西。”
耿永哲让老师不要掉以轻心:“她不是你们想的会自己动手,她会唆使我爸达到她要的目的。”
他这个后妈是坏,自己不出手,只挑拨离间看人热闹。 “你爸如果在这里打人闹事只会直接被送去坐牢。”
左良不客气地说,“其实他打你弟弟时你们家应该报警了。这是家暴。”
老师后面那句话,宛如一颗炸弹在耿永哲投放,蹦了下,叫人幡然醒悟问题出在哪。 原来是出在他爷爷奶奶身上。 他爷爷奶奶口口声声说他爸不像话,可到底是自己儿子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去坐牢,在家里总护着不让他们报警,结果只苦了他弟弟。 谢同学从一开始让他一定要立马带他弟弟过来求医,除了是为了给他弟弟更好的治病,另一方面应该是让他弟弟早点脱离看似安全实际上为变相虐待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