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同和班上一班同学急急忙忙跑到医院来了。到了现场见有老师在不敢进去,只好站在外头等辅导员。一个个往病房门口探着脑袋,表情忧心忡忡。 在医院值班的潘同学等不方便过来的同学打电话来问情况。 不会儿,见赶来的前辈越来越多,充分说明谢同学的高人气。 麻醉科的人来了好几个,全是与谢同学比较熟悉的或是师兄师妹关系的。 柳静云与师弟们匆匆照个面后,这是在接到二师妹打来的告状电话一直向当警察的男朋友控诉:“这种人你们不抓起来吗?”
据说现在那个摩托车司机不要脸地继续耍赖皮,非要说自己受伤了要住院。甚至反咬一口,状告是其他人和交警害他出车祸和受伤的,责任不该由他负,一路闹个不停。 胡振凡安慰女朋友说会处理的,说会一块来探望伤者。 柳静云闷气不减,想去看小师妹一瞧,进去会变成电灯泡迅速退出来。 走廊里再响起唧唧呱呱的大嗓门声。师弟们听出是朱师兄的声音。 朱会苍一路走不知是和谁在通电话说:“你问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要找人问。我刚知道从家里赶过来的。”
说着,到达现场后他发出和其他人一样的问题:“主治医生在哪里?”
众人用嘴巴向关着门的办公室方向努努。 主治医生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头了?这尊佛竟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朱会苍无语着。 对面和他说电话的人貌似有料到这个可能性,听说真是这样气急了说:“早知道你们不太可靠,我们现在过去。”
“我们怎么不可靠了?国协多的是医生,不止陶智杰他一个人。”
朱会苍表明态度,有的人把陶智杰踢走自己上。 得了吧。对面的人不相信他和其他国协人能行。 四周一帮人听见朱会苍的对话内容后,不得不怀疑他是和谁在通电话。 申友焕在电话对面告知:“我们出门在回来的路上,会经过你们国协,刚好进来看看情况。”
听出是国陟的人要来,现场所有人揪住朱会苍审问:“你给国陟通风报信?!”
“没有!”
朱会苍立即否认澄清,大呼冤枉,“我怎么可能主动打电话给他们,没事干这种事情做什么。他们国陟有学生在我们国协实习的。我不说他们也知道。”
国陟和国协是兄弟医院,互相安插几个眼线和间谍太轻易易举了。 都说消息如火是捂不住的。 “谁要来?申友焕要来吗?”
大家听出申友焕的声音,问。 朱会苍心里头咕哝,小师妹面子大,哪只申友焕一个人来。 对面电话里对方明确说了“我们”这个词。朱会苍记起了今天有个全市心血管科会议召开。傅昕恒去参加,国陟的人少不了得去。这一块来的人,肯定是和申友焕去参加会议后回来的,不排除有领导。只能说谢同学太有影响力了,能惊动外院大佬亲自来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