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你说话啊!”
贾班长等人催,只看一路支持他们人生观的刘老师快倒下去了,这会让他们这帮人失去道德支柱的。 “我不是神经外科的,我不研究人脑。”
曾万宁当机立断甩锅道,“孔云斌他在神经外科。”
但孔云斌今晚刚好值班来不了婚礼。 对此谢婉莹提议刘老师:“老师,那年赵同学没说是你的检查报告,我没见到你本人,不知你的症状,无法做推断没法给你建议。现在,既然看到你这些症状,我建议你最好再去做个检查,找个好医生看看。当然,这只是我个人意见。你可以再找找其他医生问问的。”
刘慧能怎么反应。刘慧直接吓瘫了。 “老师,老师,您坐坐。”
贾班长等人赶紧给她搬张椅子。 刘慧的额头上全是湿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息。 现场一帮医生望着她模样,全知道是怎么回事,更加笑而不语。 解决这里的事情后,谢婉莹认为该转身去看楼上另一群“病人”了。 见她离开,常家伟匆匆跟上。 关医生见对面郑同学在打电话了。 亲眼所见国协高材生是如传说中的不同凡响后,郑令辉赶紧给奶奶报个信。倘若奶奶有没有走远,可以兜回来跟人见个面的。 走上二楼步梯,谢婉莹询问路过的服务生,得知周家小孩子的满月宴在走廊尽头最后的宴厅。 下面发生的小插曲,隔音好,楼上的人是听不见的。因此她爸和宴厅里的人是不知她来了。 一路走过去,她先聆听着宴厅里头什么动静。 只听听一群人高谈阔论,围着她父亲说话。 “谢长荣,别喝了,你女儿来接你了。”
“她来接我更好。我喝醉也不怕。我没喝多少。”
“你说你没喝多少,你尽说胡话。”
“我什么时候说胡话了!我今天把话落在这里,我没说一个字假话。我老婆当初在卫生院是很厉害的,救过我的命,也救过你们的命。”
“孙蓉芳她不是医生,怎么救过我们的命了?”
“你们那时候去卫生院看病的时候,不是她给你们看的吗?”
“不怪我们说她不是医生,她没考上卫校。”
谢长荣:…… “我们知道,她考不上卫校不是她的错。”
“你们怎么知道?”
“不是因为你吗?她要跟你结婚,所以考不上。”
她妈妈当年考不上卫校是因为和她爸爸结婚,这类故事版本传的有模有样的,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出自她爸这群当年一块下乡的知青朋友。 酌,谢长荣再啜了口酒。 旁听到这里的谢婉莹不得不想,她爸爸这脑子真是病了。口口声声说讨厌医生,结果,喜欢她妈妈时她妈妈在卫生院工作的。 可见她妈妈常说她爸的脑子是被人逼坏的,恐怕是有一定道理。 这群人和她同学没什么两样,群体精神攻击,说你是这样就是这样,哪怕乱造谣,绝不给你当事人辩解维护自身大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