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站在旁边旁听的人,听得有些如坠云雾。 唯一可以确信的是,听懂的人肯定很震惊。 瞧坐在办公椅子上的工程师约翰站起身,固然他听不懂汉语,但能听得懂现场同声翻译的话。 “WRONG?!”
错了?! 工程师大喊错了,是谁错了? “他说的是谢师姐错了吗?”
米文林问其他人。 张书平作为小随从对谢老师很有信心:“肯定不是谢医生的错。”
“我说的是他喊谁错,不是说我认为谢师姐错。”
米文林反驳回去,自己绝无胆量敢说谢师姐是错的。因为第一次喊谢师姐错之后,他惨遭打脸的教训刻在自己的骨子里。 基本上站在这里的这群人全认定了只有谢医生不会错。 任哲伦和约翰扭头望着这群人:这个气氛实在诡异到极致去了。这些人理应听不懂的,结果全“无脑”站定了谁。 “她不是工程师。”
翻译转述约翰的话,意即让任哲伦不要乱来听一个非专业人士的意见。 在机器的设计过程中医生发挥重要的角色。只有使用机器的医生能指出这机器有什么毛病。任哲伦暂不作声。 约翰道:我没有说她不能作为医生提意见,只是她现在提的意见超过她自身所学领域匪夷所思。 仿生学很难很难的,人类想模仿造物主神奇打造各式各样生物功能的技术,只能说在很局部局部的领域获得成功。想要真的探究出造物主为何能这样造,人类没有这个本事。 为了解决碰臂的难题,这个团队的工程师包括约翰是把电控系统改了再改。结果这个年轻的女医生,第一天来接触机器对他说:你们做的是无用功,不该改电路,要改得改机器的组件体积比例。 这是叫人火冒三丈了。 当然谢医生肯定不是针对约翰等工程师故意这样说。 约翰再强调:模仿的,怎会不对! 这话透露出机器人k有模仿其它产品以及人体等生物的比例综合考量后设计出来各部分的组件比例。 问题出在哪里呢? 现场的米思然他们终于明白到大佬们在讨论什么了。明白了之后这些年轻人反应很快,齐喷:“谢师姐说的,肯定是你们这仿制的不够精准了。”
约翰无语了:模仿其他人的产品到一比一比例的话,是专利抄袭要被对方告的。只能是大致比例差不多。 现场这群年轻医生们纷纷摇头表示:不行的。 “谢师姐说你错你还不相信你错。人家必须是这样的比例分毫不差肯定有原因的。”
米思然说。 学医的是很执着这个结构比例。原因在研究人体结构会发现,有时候人体里头的部件若有点比例不对,不止是变丑会变病后患无穷。 而且医疗器械这东西,如上次讨论人工血管那样,一点点工艺不够精,问题都会多多,总是犯病无法解决。 b公司的产品能做到把七个部分衔接起来自由运动恰到好处,可以想见是先要把七个部分的比例做到精益求精的黄金比例打好基础再来考虑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