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双目间闪过一丝柔色,手中的动作并没有依照对方身体的需求去给予,反而愈加轻柔起来,不再揉捏,而是如同掠过小猫毛般轻抚着。
足足的五分钟抚慰,最后在登上峰顶之时,双指轻按,采摘那对诱红的葡萄的时候,方言现怀中少女居然身形一颤,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如哭如泣般的呻-吟。
而对这一幕并不陌生的方言也是忍不住瞪大了眼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太强还是对方太弱,山中鹿之介这家伙竟因为自己抚摸就达到了人生颠覆,整个人软趴在了自己怀中,拼命喘息着。
满足对方后,方言并没有再继续得寸进尺,而是松开了对方,帮对方整理好衣着,让对方靠在自己怀中休息,沉重的喘息带着香味响彻在耳旁。
虽然知道对方现在听不进东西,可方言还是要说,仰着头,用像喃喃自语的口气道:“鹿之介,这下子我似乎真的不得不帮你复兴尼子家了,毕竟以后你就要是我的人了,要是跑了你可能会把我给砍了吧。”这家伙还真敢说啊!太卑鄙了!
山中鹿之介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将对方战而后快,可对方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东西却让她不忍下手,高潮后的余韵让她大脑浑浑噩噩,脸上更是残留着某种言不清道不明的余韵,只能结结巴巴的回复道:“不、不,请不要在意,我明白的,这只是我七难八苦人生中的一环,不过下、下次,就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诶,还有下次吗?”方言嘴角露出坏笑调侃道,似乎潜意识的将对方无意说出的事情给误解了。
“唔……”山中鹿之介眉头稍稍皱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或者说在考虑着名为可能性的东西,竟没有流露出拒绝之意,让想开玩笑缓和下气氛的方言顿时愣了,感觉不妙,吓得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来不及,因为对方话已经放了出来。
鹿之介踌躇片刻后,认真道:“如果方言阁下先前说过的话都是认真的的话……”
“咕噜!”
方言大大吞了口唾沫,嘴角突然狠狠抽了一下。
也就是说自己又搭上了个女人?要知道同伴和女人可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卑弥呼那家伙绝对会把自己给砍了吧?!
“方言阁……”
但现在可不是犹豫的时候,自己需要对方,方言眼睛一闭一睁,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毅然道:“鹿之介,既然你承认了我,就叫我方言把。”
“我知道了。”鹿之介缓缓点头,不知怎么的,居然变软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强势。
方言叹了口气,也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道理,只好道:“那继续赶路吧,我们已经迟了很久,五右卫门她们大概已经比我们更显到达三河了。”
“我知道了。”鹿之介再度点头,可身体并没有那么快从的从那种陌生的余韵中脱离出来,只好乖乖的躺在方言怀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认真赶路,路途中,方言和山中鹿之介再也没有任何交流。
另一边,在赶路的同时,方言的思绪并没有就此停下,因为他现了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虽然鹿之介表面上选择了服从,可实际并没有,因为鹿之介的好感提示并没有出来!
也就是说,好感度并没有达到8o或8o以上,或者说波动幅度特别大。
这到底怎么回事,方言的目光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虽然霸王硬上弓这招对提高好感度的实用性很低,若换做‘普通’女性,遭受如此轻薄肯定不会如此轻饶对方,更别谈什么提高好感度,那纯粹瞎扯淡,无论对方是何人都定会记恨在心,甚至反目成仇,将好感度拉至最低,变成负数,毕竟女性也有女性的尊严,那也是不可忽略的重要因数。
但在方言脑中,他认为山中鹿之介不一样,因为鹿之介的立场让对方绝对不可能反抗自己不说,在翻脸后,方言还有数十种方法将对方继续笼络在自己队伍之中,既然如此,为何不把这羁绊锁得更紧一些,哪怕是仇恨也没有问题,只要对方肯为自己卖力,成为自己的傀儡。
就好比如在刚才,冒着这巨大风险,抚摸对方敏感部位进行精神和肉体双重享受的同时,方言还集中注意力在不停地观察对方的表情,根据对方具体的反应随时准备停手,将危险度将至最低,至少不引起对方彻底的愤恨,毕竟山中鹿之介在自己计划中的一环还是相当重要的一个角色,要是突然反目或者撒手不干,那可是相当令他头痛的。
但如今这一幕到底是什么回事,少女看似平静的面容下到底隐藏了什么,这是最难揣测的,毕竟女人心海底针。
难道我的攻略,失败了吗?
方言疑惑的眯起眼,时间也在赶路的途中跟着缓缓流逝了。
……
四人以二马赶路,度比来之前慢了很多,毒蛇油田与三河的距离本并不算近,再加上半路还杀出个程咬金,解决完再赶到三河附近,早已是满空星辰,有些伸手不见五指了。
马匹达到了极限,无法继续奔驰的同时,方言老远就看到了卑弥呼与五右卫门在树下静静等待的身影,目测数百米左右,剩下的路程只能靠自己走过去了。
刚下马的方言满脸疼苦之色,腰肢疼得如同刺入了钢针,动一下都不行,之前的舒坦也不知道甩到了哪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另一边,满是复杂之色的山中鹿之介靠在树干上,静静等对方歇息,自己却没有半点喘息,显然对骑马赶路一事早已习惯至极,同时还在用见鬼一样的目光打量着方言。
山中鹿之介一路上也在思考,她不理解对方在马上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做那种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难道对方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或者说需要自己吗?
如果不是,要告诫对方吗?还是干脆把这个轻薄自己的家伙给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好一段时间的冷静,虽然那种只能称作侮辱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甚至身体还留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可山中鹿之介现自己心中竟没有半点恨意,迟疑片刻,竟诞生了一种名为这样也好的心理。
之前的事就算了吧,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有复兴尼子家的能力,就算下嫁于他又何妨,但如果没有……鹿之介目光突然变得冰冷起来,那就必须让这个轻薄自己的男人遭到比侮辱更加不堪的待遇。
两人对峙片刻,像是看不懂气氛的方言居然笑了起来,而且还笑得相当纯粹,让山中鹿之介有些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在这时该说些什么好了,也看不透这个自称能般自己复兴尼子家的男子了。
随后附近突然响起和刚才一样的声音,稍慢的蜂须贺五右卫门和卑弥呼也赶了过来,可模样好不到哪去,风尘仆仆的,累得个半死,似乎选择了另一条道,完全没觉这旅途中生的事情。
“来了吗?”卑弥呼朝对方点了点头,这两个人本不是性格开朗,喜欢胡乱抱怨和多言的人。
“辛苦了,方言大人。”五右卫门勉励道。
“没事骑马赶路,简直作死,当上城主我一定要弄一副好鞍。”方言露出了苦笑,表情也变得正经了许多。
所有人在原地稍微休息一会,整理好情绪后,身体素质最佳的山中鹿之介最先完全恢复,她回过头再度瞥了方言一眼,深吸一口气冷静,才望着自己最喜欢和熟悉的三日月夜空,又称为‘残月’的自然景象,凝声道:“如果不出意外,今夜只能在外面夜宿一晚了。”
“夜宿?”卑弥呼眉头微皱,立即观察周围环境,准备找个好的处所,惊爆游戏里的野外夜宿经验并没有遗忘。
唰唰——!
突然,附近草丛边一阵骚动,引起四人注意。
就在在四人弩张剑拔随时准备出手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就像山贼,戴着一个灰白色仿织帽的大汉突然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朗声问道:“是、是五右卫门老大吗?”
“喔,原来是长康大叔啊。”
蜂须贺我右卫门稍稍松了口气,刚下马就遇伏,这可是相当要命的事情,紧接着她回头跟方言一行介绍道:“方言大人,这个是川并众的副将…疼,不好意思,又咬到舌头了……前野长康大叔是川并众的副将,是个好人。”等等,还是萝莉控人群之一吧?不然怎么会让一个小萝莉当领?
方言心中腹诽着,脸上却一脸肃然,说道:“原来是川并众的弟兄,失礼了。”
“你就是我们五右卫门老大新找的主子?”长康大叔凝声道。
“如你所见。”方言笑着点头道。
闻言,第一次看到方言本人的前野长康立即眯起了眼睛,用估价般的目光看了方言片刻,在看到与方言贴近的卑弥呼后,目光稍稍一缓,揣测对方应该不会对自己老大出手后,才低声说道:“只要是五右卫门老大的意愿,我们川并众都不会反抗,但请不要对我们老大出手,否则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不会轻饶的。”
“放心吧,我喜欢的口味和你们截然相反。”方言用一个隐晦眼神撇了眼卑弥呼,示意回答。
“如此便好。”长康大叔点了点头,暂时松了口气,接着道:“听我们的探子汇报,你们刚从毒蛇油田那边赶回,想必一定很辛苦吧,不如先和我们回寨子里休息一下。”
“你们已经有山寨了?”方言眼中一亮道。
长康大叔苦笑着摇头:“不,你误会了,与其称为山寨,还不如说是个临时落脚的地方,毕竟五右卫门老大还未确定居所,而先前的合作者木下吉藤郎也只是个最低级的足轻,没有任何领地。”
“抱歉,让你们受苦了。”蜂须贺五右卫门有些愧疚的低下头,不过她之所以会说这句话,大概是因为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这一群大叔大汉不顾生死与利益的来帮助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