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苏白是那么的优秀,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她,爬上了顶端。
他已经成为了就连国民女神陆浅浅都刮目相看的男人!
“或许,只有的陆浅浅那么优秀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他吧?”
想到这,苏诗晴内心又是一阵苦涩,忍不住低头抽泣起来。
这时,房门传来清脆的敲门神,并且从门外传来苏诗雪的声音。
“妹妹,你开一下门,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是关于苏白的!”
原本不想搭理的苏诗晴,一听到“苏白”二字,忙不迭坐了起来。
她擦干净了脸颊上残留的眼泪,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憔悴,然后紧跑过去开门。
见到站在门外的苏诗雪后,赶紧问道:“姐,是什么和苏白有关的消息?”
苏诗雪假装生气的说道:“你这妮子,你姐在外面站了老半天你不关心,一听到苏白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跑来开门,亏我还这么担心你!”
苏诗晴尴尬的吐了吐舌头。
“我错了嘛!姐,快跟我说说,是什么事呢?”
苏诗雪轻哼一声:“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然后将苏诗晴拉到床边坐下,拿出手机向苏诗晴摆了摆说道:“刚才我给苏白那小子打了个电话,亲自审问他昨晚直播间是怎么回事!”
“啊?”苏诗晴先是大吃一惊,旋即脸上露出了狂喜之意,“姐姐,你、你真的给苏白打了电话啦?”
“难道还有假?他一接电话我直接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苏诗雪双手叉腰,表情凶狠。
“姐,你怎么能这样啊……”苏诗晴露出一个哀怨的眼神。
“怎么不能这样啦?谁让他欺负我妹妹?还让你哭的那么伤心!”苏诗雪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怎么?心疼他了?”
苏诗晴面带羞涩的摇头:“没有啦,姐,我、我只是好奇嘛,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好消息吗?“
“哦不,这只是我跟他讨的一点利息而已,好消息还在后面。”苏诗雪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而且对你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我的好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妹妹吧!”苏诗晴撒娇似得摇晃了苏诗雪一下,满脸希冀的催促着。
苏诗雪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看你急的,好啦,不跟你卖关了!”
“刚才除了我痛骂这小子一顿,还问了他直播间那番发言到底是什么意思。”苏诗雪缓缓说道。
“他……怎么说?”苏诗晴略带紧张的问道。
“哼,这小子说,直播间里说的那些话都是应付那些粉丝的而已!重点是为了保护你的名声,不想让你受到没必要的困扰。”
苏诗雪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他还说,你和他的事,他会认真考虑,到时候一定会给你答复。”
“他、他真的是这样说?”苏诗晴眼睛一亮,脸上的黯淡一扫而光,同时语气中充满了欣喜。
“嗯,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怎样?姐没骗你吧?是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啊?”苏诗雪拍了拍苏诗晴肩膀。
“谢谢你,姐!”苏诗晴感动地抱住了苏诗雪,眼泪哗的一下落下来。
“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呀?咱们是亲姐妹,你幸福,我也高兴呀!”
两姐妹紧紧相拥着,一种浓厚的姐妹情深,油然而生!
………
凤巢,陆浅浅粉丝见面音乐会现场。
“请问阁下是苏白,苏先生吗?”
苏白正欣赏着陆浅浅的海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苏白转过身,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男人。
“是我。”苏白点点头。
“麻烦你出示一下入场券。”工作人员礼貌的说道。
“好的,在这。”苏白拿出之前路浅浅送的入场券,递了过去。
工作人员接过之后,拿出一个类似验票的仪器在入场券上面扫了扫,确认无误后,对苏白说道:“苏先生,陆浅浅小姐已经在会场内替您安排好了座位,您这边请……”
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好的,那就麻烦你带路吧。”
苏白内心暗赞,不愧是专业团队,工作程序都那么严谨!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苏白从一扇写着“闲人免进”的侧门进去,中间路过几个热火朝天的后台化妆间,绕了几道弯,很快就进入了会场。
此时,会场内的舞台上已经在进行着舞蹈表演,而舞台下面全是密密麻麻观众,显然就是陆浅浅的粉丝团。
看到这个情景,苏白暗暗咋舌。
苏浅浅真不愧为国民女神啊,这凤巢里里外外少说也有上万人了,还不包括没到现场的,网上支援的。
工作人员将苏白领到靠近舞台的第一排某个vip贵宾坐席上,然后恭敬道:“苏先生,这里便是您的座位,请慢慢观赏。”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有需要的话,随时叫我们。”
“谢谢。”苏白微笑答道。
工作人员随后又拿来两杯饮料放到桌子上,就退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待工作人员走开后,苏白开始打量周围,发现会场内除了粉丝之外,在他这个区域,也就是在靠近舞台的前几排座位上,还有很多其它的明星和导演以及企业家。
其中更有名气比较响亮,但却不常见的,甚至连他都叫不出名字的大牌。
“看来陆浅浅在演艺圈的人缘还不错啊。”
虽然这些人的咖位不高,但毕竟都是娱乐圈的人士,加上陆浅浅的知名度,只需要简单的交流沟通就能建立起良好的关系。
“咦?”
就在苏白收回目光,准备观赏舞台表演的时候,突然在贵宾席的另一头,看到了一个“熟人”——纨绔大少李飘飘!
此时李飘飘正翘着二郎腿,脸色不佳的抽着烟,而他身边也围着着好几名工作人员。
啧啧啧,不愧是大夏顶级阔少,走到哪都是众星拱月。
苏白莞尔一笑,看他那满脸不爽的表情,显然是对身边那群人极大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