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江瑛使劲一推,将他推倒在地上,压住他的两条腿,抡起拳头,使劲的砸向他的腹部,
一拳一拳,拳拳都像大铁块打在他身上,鹿承平忍不住惨叫出声,很快就想要吐了。
在边上看到的郑红,上前来抱住江瑛的腰,就想要将她扯开,但是却怎么也扯不动。
她边用力边喊,“别打了!别打了!”
又说道,“老头子,快来帮忙啊!”
郑红一只手薅住了江瑛的头发,江瑛头皮一阵疼,她先不管,还是一拳一拳的打鹿承平,
她要将这个叶曼珍这个狼心狗肺的丈夫给揍老实了!
最后,江瑛一拳砸到他的下身,这下子疼的他蜷缩起来,连连求饶。
江瑛这才放手,郑红揪着江瑛的衣服不放,江瑛站起来,她也跟着站起来,
对付这么一个老女人,不用那么大的力气,江瑛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
转过身,面对面看着她,郑红看着江瑛凶狠的模样,害怕了,“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江瑛看看她脖子上的项链,再看看耳朵上的耳环,还有手上的金镯子,都是叶曼珍以前买给她的。
每到过年过节过生日,郑红都让叶曼珍给她买首饰,必须得是成套的,说她养大孩子不容易,
以前没福气享受这个,现在就喜欢这些,叶曼珍每次都给她买,可这换来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江瑛伸出手,郑红吓得不敢动了,“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心脏病,高血压,你要是打我,我就告你!”
江瑛冷笑一声,“蹭”伸手到她的脖子上,抓住项链,狠狠的一拉!项链就被拉断了!
郑红惨叫一声,“我的脖子!我的项链!”
一串血珠从她的脖子上渗出来,她一手想要捂项链,一手又去捂脖子,一摸一手血。
江瑛又伸出两只手,一手一个,将两只金耳环从郑红的耳朵上揪下来,这下子更疼了!
江瑛的力气大,耳环都是穿过了耳朵眼的,江瑛也不知道郑红耳朵上的肉断没断,反正是扯下来了。
耳朵马上流血了,这下子,郑红知道江瑛想干什么了,疼痛让她老实了,她背转身,就往后面蹿,想跑?
江瑛扯住她的衣服,将她扯回来,用手去撸她手上的那两个金镯子,边撸边说,
“把我的东西都给我,你不是喜欢孔月月吗?让她去买给你呀!”
郑红不想给,但是江瑛今天的力气很大,她怎么也挣脱不掉,镯子被扭曲着从她的手上被撸下来了,弄的她的手生疼。
镯子撸下来了,郑红赶忙跑到后面,对在一边的鹿建国说道,“老头子,叶曼珍的今天的力气太大了,我们打不过她,怎么办!”
鹿建国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鹿承平彻底不行了,还躺在地上,捂着下身,一会儿叫一声,说道,“爸妈,赶快把我送到医院去,我这下子可是要断子绝孙了!”
这句话把鹿建国和郑红都给吓住了,这可不行,得先送儿子去医院!
鹿建国是鹿家的中心,但这个老头子每次都不是自己出面,而是将自己的思想渗透给郑红,或者鹿红菲,让他们两个出面闹腾,
而儿子鹿承平,在他眼里,是要继承自己衣钵的人,所以有些东西,他都手把手的教,
但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他还没有教,那是他自己的底牌。
不但如此,每次郑红和鹿红菲闹腾的太厉害,他还会以大家长的样子,出来调停,
搞的叶曼珍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个讲道理的,被他蒙蔽了很长一段时间。
鹿建国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一看三个人都没打过江瑛,自己上手也是白给,这个能屈能伸的老头子,于是打算先投降,
他想,既然暴力不行,以后再使别的阴招,只要住在一起,他们四个人,叶曼珍一个人,总有得手的时候,今天就先这么着吧!
于是他说道,“曼珍,今天是我老糊涂了,说了几句糊涂话,是我不对!
咱们说到底还是一家人,你还是我们鹿家的儿媳妇,悠悠也是我们的宝贝孙女,
看在孩子的份上,别闹了!
今天你妈也跟着糊涂了,说了不少糊涂话,我也是,我们都老了,自己说的话,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既然你不喜欢孔月月,那就不让她来这里!
你就当你妈刚才是放屁呢!
你不喜欢他们,就让承平和她断了!将她和孩子远远的送走!
你当了我二十年的儿媳妇了!谁也比不上你!
今天,是我们的不对,爸给你赔不是了!你原谅爸妈吧!行不行!”
江瑛想,这个老头子,怎么那么会说话呢?
好也是你,不好也是你,一会儿你说要接小三来,就得接她来,一会儿你说不接,就不接,一会儿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一会儿就又和我是一家人了!
合着,你说白的时候,就是白的,你说黑的时候,就得是黑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话呢!你还以为你自己是上帝呢!
江瑛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登登登几步上前,唬的鹿建国马上后退,嘴里慌乱的喊道,“曼珍,曼珍,你消消气,你消消气,爸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说着,还将郑红一把扯到他的面前,挡住他自己!
江瑛都气笑了!这个自私自利的老头子!
她一把将郑红扯开,推到旁边,对准鹿建国的嘴,duang~duang~两拳,就砸了下去!
不是会说吗?那以后就不要张嘴了!
鹿建国已经六十多岁快七十了,牙齿已经掉了几颗,装了几颗假牙,剩下的也快摇摇欲坠了,江瑛的这两拳,登时让他的牙齿全部都东倒西歪的,他感觉嘴里流了血,
“我的牙!”他喊道,有的牙齿直接被打断,有的被打的摇晃的厉害!
没了牙齿,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了,说话漏风,好吃的东西吃不了,这可坏了!
鹿建国捂住嘴,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儿子了,可把他心疼坏了!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江瑛上前打开,是小白,他带着四五个大汉进来了,
边走边说,“姐,我从别的地方借了几个能打的,你看怎么样?”
江瑛一看,至少身高体重挺能唬人,她点点头,说,“挺好。”
小白一看屋里这几个人,东倒西歪的,肯定是有事儿,但干这一样的,最重要的就是嘴紧,他也不问发生什么事了,而是问江瑛,“姐,需要我干什么?”
江瑛说,“走,到楼上,我给你指出房间来,你带着人,让他们把屋子里的东西给我收拾收拾,
装了箱子,只准收拾衣服这些,剩下的金银首饰,全部给我留下。
然后把收拾完的东西,连同这几个人,一起扔到小区外面去。”
小白清脆的答应一声,江瑛给他指出了鹿家人的几个房间,
鹿建国夫妇的,鹿承平的,鹿红菲的,还有鹿红菲她儿子的,还有他们放杂物的房间。
小白带着几个大汉,上去收拾,他知道江瑛的意思,收拾东西的时候,特意重手重脚的,
郑红和鹿红菲,还有鹿建国跟了上去,一会儿哭着骂,一会儿下来求饶,江瑛和小白都不管。
没多久,就将几个人的东西,胡乱收拾了,装到几个箱子里,他们的东西很多,箱子不够用,江瑛说,装不上就扔了!
于是,小白带着几个箱子,又赶着鹿家的几个人,到了小区外面。
鹿家人不停的哭求,一会儿哭东西,一会儿求江瑛,鹿承平走不动路,也被拖了出去,家里乱糟糟一团,但终于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