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徐小草比秦君临还要急,闯入屋内,看到眼前景象,顿时惊叫。
就见,妇人趴在地上,脸,肩膀,手臂,大腿,能看到的地方都布满了大量伤痕!巴掌,皮带抽打,摔砸,根本数不清!
“小贱货,你来的正好!不把钱给我,我就把她弄死!”名叫杜千的消瘦男人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抓徐小草的手!
“不要!你不要碰她!”妇人哭求。
在杜千即将抓到徐小草之时,一只手从她身后递来,猛的抓住了杜千的手腕。
“你他吗谁……”杜千在这个家横惯了,刚想破骂出口。
秦君临五指一捏,就将杜千的手拧断!
“啊!”杜千当即惨叫倒下。
徐小草急忙跑去扶起妇人,带泪喊道:“妈妈,我们以后没事了。”
杜千一听,顿时大喊:“以后?你们两个贱货是想跟老子分家?没有老子你们屁都不是!”
一向软弱内敛的徐小草,此时再忍不住平日的冤屈,泪中含怒,朝杜千控诉:“你这个畜生,根本没为我和妈妈做过什么!都是因为你!妈妈患病还要打工赚钱,而你拿着钱就去输,输完就回来打我们!”
杜千被骂的脸皮都挂不住,干脆不要脸冷叫:“呵呵,既然你这么嫌弃,正好,老子已经把你们俩都押出去了,强哥马上就过来收人!”
徐小草听得眼睛睁大:“你还是人吗!”
这个畜生,竟然为了搞钱去赌,将她们母女俩都押了出去!
杜千狰狞得意地大笑,但迎接他的,是重重一踩!将他的头撞碎地面!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是杜千口中的强哥。
“强哥,您来得正好!我卖了这么好一对母女给你,快帮帮我!”杜千眼中大喜,急忙求助。
强哥一双虎眼扫过徐小草母女,舔了舔舌头道:“他怎么说也是我的顾客,还介绍了我不少生意,你敢动他?”
“给我把那对母女抓过来!再把这个小子废了!”
身边几个跟过来的打手立刻从腰间掏出铁棍,下手狠厉,冲着秦君临的脑袋冲来!如果换普通人,必死无疑!
秦君临眼神一冷,随手抽出,一道道恐怖的劲气爆裂开来,冲上来的打手立刻倒飞出去,五脏六腑全部被打裂!显然是活不下去了!
“你……”
强哥一个字都还没吐出。
秦君临轰然一拳砸出,当场震碎了强哥的心脏!
杜千看得眼神一颤,心中无比震撼!
秦君临随手屈指一弹,就将杜千手脚的筋脉打断,下半辈子别说来找徐小草一家麻烦,就是站起来,举起手都做不到!
“你对我做了什么?!”
“过来,把他丢出大街,将他的所作所为宣扬出去!让他做一个过街喊打的畜生。”秦君临叫洪自鸣过来。
杜千心生恐惧,大叫:“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小草的父亲啊!小草,你快跟他说几句,让他放过我,我拿钱还不是为了给你们更好的生活!”
“对,如果有钱,我怎么可能还去赌呢,小草,你认识的这个朋友这么厉害,肯定很有钱,让他救济我们家!”杜千眼神虚伪至极。
到这个时候,他想起自己是徐小草的父亲了。
但嘴到最后,还没忘记,借着徐小草的手去要钱!
“你不是!我姓徐,我从来就没将你当做过父亲!”徐小草满眼厌恶。
杜千歇斯底里地大叫,紧接着就被洪自鸣一拳打到昏厥,拖了出去。
“大恩人,太感激你了!没有你,我们母女俩真不知道如何过下去。”妇人说罢,就要朝秦君临跪下。
“伯母言重了,只是举手之劳。”秦君临连忙扶起,道,“小草,这是我的手机号,有事就联系我。”
徐小草眼角滚落泪珠:“恩人,我,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报什么答,也别叫我恩人,我叫秦君临,如果你不介意,叫我一声哥就好,有我在,以后谁也欺负不了你!”秦君临揉了揉徐小草的脑袋,替她抹去眼泪。
“好,哥哥!”徐小草激动地呼喊,紧紧搂住秦君临。
秦君临将两枚玉佩分别交给母女俩,再医治她们身上的伤口,之后走出门外,对洪自鸣道:“你留在她们附近。”
“是,请放心。”洪自鸣领命。
秦君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的拳路是错的,步势跨太大,满是破绽,应该收拢三分,气沉丹田,而非露于表面,这样挥出去的拳才有力道。”
洪自鸣当即眼神一亮:“感谢先生指教!”
秦君临坐车回到家中,本想看看宁青娥,但宁青娥似乎换好衣服就就职去了。
还未等秦君临出门,一辆极其豪华的劳斯莱斯商务车,以及其他车辆一同落在门前,从车上下来一个气质非凡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几个精悍男人。
“是你把我的女儿关进了少管署?我需要一个解释。”中年男人赫然就是潘丹彤的父亲,潘承山。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找我要解释?”秦君临懒得搭理。
潘承山眼角一抽,没想到对方这么嚣张。
“潘总,这小子太狂了!让我把他拿下,再慢慢审问!”身旁一个精悍男人说罢,就悍然向秦君临出手!
但他刚冲到秦君临身前,秦君临不过一手伸出,就如擒龙控鹤,猛地扣住精悍男人的喉咙!
“你……”精悍男人这时瞬间就明白,秦君临为什么敢这么嚣张。
只要一捏,他的喉咙就会当场拧断!
潘承山不由得后退一步,他身边跟着的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可在秦君临面前连鹏都还未碰到,就被拿下了?
“你连自己女儿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这个态度,岂不是连她杀了人,你都要包庇?”秦君临眼色渐冷,随手就将精悍男人摔出去。
“诚阳学府近半都是我出资建造,我女儿做什么又有什么所谓?但你敢动我女儿,你就该付出代价!”
潘承山冷叫一声,从其他车中陆续冲出数十人,就要将秦君临围堵其中!
照常人看去,秦君临此时是必死无疑!
但就在这时,一辆豪车忽然驶来,一袭红裙的小美人叉腰落地,冷道:“姓潘的,是不是觉得江城任你胡作非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