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心漩回到苏家住所。
“师姐,怎么伤成这样?”江雪上前照看华心漩的伤势,但除了破损的衣物和血迹,身上找不到半点伤口。
“无碍。”
“怎么样?寿谷井和横马家的人是怎么死的?”苏长歌急问道。
华姐单论武道的造诣,比自己弱上不少,但让她面对横马野田,以横马野田的狡猾手段,钻进城市里,她未必能轻易击杀,如果再加上一千人,正面就是毫无胜算!只能边撤边打。
这短短十几分钟,她已经快要急疯了。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怕你会崩溃。”华心漩摇了摇头。
苏长歌追问:“是龙部出手,还是秦君主创立的大夏龙殿?”
华姐叹气:“是你让我去给小教训的那个人!”
“秦君临?!”
苏长歌如遭晴天霹雳,瞬间惊在原坐。
江雪在震惊之余,却有一种不出所料的感觉,只有苏红绫掩面偷笑。八壹中文網
“华姐,你看错了吧,是不是暗处有人出手或开枪?”苏长歌露出苦笑。
“或许吧。”华心漩沉着雪颈,一向毫无感情的面容上,此时布满了扭捏的表情。
苏长歌脑袋咯噔一声,颤声道:“华姐,你不会,也拜他为师了吧?”
“没有。”华心漩撇过头。
“那就好……”苏长歌松了口气。
华心漩补充道:“他还没有答应。”
“???”
苏长歌人傻了。
妹妹被勾搭走,闺蜜搭了出去,结果连师姐都没能躲过毒手?!
“不行,下一次疗伤,我要找他问清楚!”
旁边的苏红绫露出妖精般的笑容,提醒道:“姐姐,还记得我说的赌约吗,要遵守规矩哦!”
苏长歌朝苏红绫头上狠狠敲了一下,说过多少次,她的心永远只属于一个人!
同一时间,瀛国一处山顶别墅上,云雾缭绕,最适合老人养生。
但寿谷财团的创始人,足足八十岁的寿谷二川,此时快步走下楼,看着一群跪在地上的下人,凹陷的眼睛瞪得巨大,气得拐杖都抓不稳。
“我儿孙,都死在了大夏?!!”
寿谷二川恨得双眼布满血丝,手底下的人没有一个敢说话。
“横马家呢?他们都死干净了吗?为什么不救我儿子!”
“他们……都跟随董事长,在大夏被杀光了。”下人头点地,才敢汇报。
“杀光了?!横马野田这么多年培养的一千余人,全部被杀光了?”
即便是寿谷二川,这种从底层一点点拼杀起来的人物,都有些难以置信。
“简直是废物!!当初我就该把横马野田埋进水泥钢筋里!到底是哪个大夏的杂碎,胆敢杀我儿孙!!”寿谷二川说话带血,一位白手起家的帝王,即便老了,也仍旧充满年轻时的戾气,若不是他放权,寿谷井这辈子都坐不上董事长!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大夏人在抓着董事长,将他的身体打得支离破碎,如同垃圾一样丢来丢去,最后残忍杀害了董事长,恐怕当初少董,也是遭受了这样的待遇……”下人寒颤道。
“八嘎!!大夏这群早该被我大瀛踩在脚下的贱种!!!”听到这里,寿谷二川的怒火彻底爆炸,吓得在场的下人全部用额头死死贴在地板上,哪怕动弹半分,恐怕都要被当场处死。
寿谷二川如同癫狂一般嘶吼:“把我儿孙惨死的事迹传给国际!再给我调动寿谷财团所有的财力!一定要给我杀了那个贱种!!”
“是!”
“还有,给我去请大瀛剑圣宫本龙一出山,为我大瀛斩下大夏人的头颅!打断大夏的脊梁!”寿谷二川要咬碎牙齿。
听到这话,刹那间,所有下人都忍不住两股颤颤。
连宫本龙一都要请出山?这位可是轰动当代的剑圣!将神道无念的剑道贯彻一生,就算是大夏年轻一代最出名的军武姬,也未必敢正面接下一刀!
“有剑圣出山,我大瀛必将大夏踩在脚下!”
而在秦君临这边,抹去身上滴落的血迹后,接到了沧龙打来的电话。
“君主,关于宁小姐那通电话,我已经查清楚了,源头是韩国第一财阀李家之子,李正泰!”
“李正泰在半年前来大夏江城办什么事,遇到了还在大学的宁小姐,就展开了追求,并且当时宁父心脏病犯,宁家无财可医,李正泰就趁机出手,让宁家欠下了一个人情。”
沧龙咽了咽:“李正泰当时想要借此理由强占宁小姐,宁小姐当时在极力反抗……能查到的监控见到,是您师父出手,李正泰才离开,但近期他又来大夏了!”
“什么?!”
秦君临脸色煞变。
他的身体陡然一震,衣物周遭刮起恐怖的罡风,一股恐怖睥睨的威势霎时间爆裂开来!周遭的地面砖石轰然碎裂,街边的大树发出簌簌的风响,树叶成堆落下,落到他周身十米内,就瞬间化作齑粉!
“李正泰此次回来,只为了宁小姐,并且有医治宁父的人情把柄在,宁小姐恐怕……”沧龙说道。
秦君临眼中杀意暴涨:“原来宁青娥的心病,就是这个!怪不得唯我可治!”
“既然心病在此,那我秦家当年被灭门,就离不开这个李正泰!!”
二十年前,亲人死在面前,用身体挡住地窖门缝的场景,犹在秦君临的眼前!
“君主,我正在赶来江城。”沧龙在查到的时候,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去大漠监狱,把白夜魔调出来!”秦君临冷道。
沧龙闻言,背脊不由得一凉。
大漠监狱关着的都是全世界最为凶恶残忍的杀手,这个白夜魔就出自韩国,曾经在夜半时分,在韩国的偏远城市,一夜间活活折磨死了成百上千人,直到白天才被人发现!
一直到潜入大夏作祟,被秦君临一拳打得乖乖在大漠监狱扫厕所为止。
“我要他生不如死!!”
秦君临刚挂断,就听宁青娥的电话打来,声音焦急又纠结:“能不能来我爸家一趟,我很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