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宁青娥神情骤然收紧,立刻后退半步。
门外的不是秦君临,而是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虽然身穿华贵,西装革履,像是个管家,但脸上却挂着格格不入的掌印伤痕。
另一个则是脸色阴沉,劲拔如风的壮汉,明显不是凡俗!
那管家模样的男人,看了一眼宁青娥,都不由得看入神半刻,色欲冲心。
不过他谨记着任务,很微妙地收起表情,优雅开口道:
“我是江南孙家的管家,秦先生请你们各位,来孙家做做客。”
表情礼貌,言行得体。
加上大家族培养出来的气质,很难让人起疑心,只觉得是盛情邀约。
“那秦君临呢?他为什么没亲自来?”
但叶青衣几乎是同时抓起桌上的树枝,冲了过去。
她被叶家训练得感知十分敏锐,这两个人明显不怀好意,而且旁边那个还是一名武宗!
“秦先生正在孙家做客呢。”
管家含笑道,看向叶青衣,不由得赞叹,叶青衣不像宁青娥那样微醺的都市丽人,而是身姿飒爽,轻盈似羽,这种眼神坚毅,性格显著的女孩可是重金货!
管家目光内移,就见饭桌旁还坐着一个充满书香气息,优雅矜贵的女孩,气质绝对不是普通家庭能教出,像是豪门千金,轻眉间藏着几分傲气,腰身迷人,娇嫩的双腿悬在椅前。
个个都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啊!
管家哪怕为了孙家阅女无数,咽了咽口水。
旁边的武宗冷笑着,指向浴室,附耳提醒:
“里面还有一个。”
还有?
管家眼角抽搐。
“少废话,他有事会不亲自联系?”
叶青衣立刻拉开宁青娥,抽起树枝,朝管家斩去!
但旁边的壮汉大笑一声,粗壮的手掌化作浑厚拳劲,硬是撞向叶青衣的剑气。
砰!
就听一声振响,壮汉手上出现一道不浅不深的白痕,而叶青衣手里的树枝却应声断裂。
“哈哈哈!好锋利的剑气,只可惜,是哪个不入流的东西,教你用树枝?”
壮汉眸光锐利。
一个如此年轻的武宗,光是这个身份,就简直是床上完美的情趣加分啊!
管家也不再演习,直接道:
“全部带走!”
叶青衣让宁青娥赶紧后退,攥紧断掉半截的树枝,眼神投向角落里吃灰的青叶剑。
要是她持剑,肯定能敌对方!
但……
叶青衣万分纠结之际。
壮汉已经伸手袭来!
“我正想去哪杀你呢,原来送上门了。”
秦君临坐着的士回到别墅门前。
屋内的宁青娥耳畔一动,眼神恍地往屋外眺望。
“我沿着江南搜寻,都没找到你,原来是逃回江城了!”
管家愣了片刻,旋即露出不屑的笑容。
现在他身边带着一位孙家的客上卿武宗!杀秦君临如屠狗!
“刚杀了吴金高,回来休息休息。”
秦君临不疾不徐地下车,让司机离开。
管家闻言,顿时如听到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你能杀吴金高?哈哈哈!简直就是弥天笑……”
只是下一瞬!
秦君临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管家眼角抽搐,嘴还没来得及动。
秦君临随手一捏,就将他的脖子拧断,如同死狗一般丢到庭院外。
“你敢?!”
壮汉眼睛一瞪,这可是为孙家办事数十年的老管家,无论是资历还是地位都俯瞰江南,秦君临居然轻描淡写就杀了!
“孙家有令,取你头颅!”
壮汉暴喝一声,劲气怒拔三尺,如同一辆重型卡车袭来!
但秦君临只是轻飘飘侧身,壮汉就扑了个空,跌到门外去。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用树枝了吗?”
秦君临走到叶青衣面前,接过她手里的断枝:
“你的剑技浮于水面,就算再高超,离了好剑就什么都不是。”
说罢,连头都不需要回,遥指一剑斩向屋外!
在叶青衣的震撼无比的眼中,一道无形睥睨的剑气爆射,宛如皓芒,瞬间斩杀那壮汉。
“是纯朴的化气为剑?你,你怎么做到的?”叶青衣彻底呆住了,怔怔地望着秦君临,眼神期盼又狂热。
“自己琢磨去吧。”
秦君临让叶青衣一边去,不要碍了正事。
放眼望去。
宁青娥站在靠后的位置,像宝石般的眸子中秋水荡漾,张了张嘴想要叫秦君临,但又想起好像是自己气走的他,只能黯然闭上嘴。
“我是不是,不该在这。”
江雪看这氛围,马上拉着看断树枝入神的叶青衣回房去。
秦君临慢慢踱步过来,饶有兴趣地观望这个纠结的女孩。
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上班时的白衬衫套裙,胸脯饱满,顺直的长发披散,落到紧致的柳腰间。
而宁青娥的脸蛋素白,无需粉黛点缀,五官立体精致,清冷素雅,同时带着匆忙冒出的热汗,幽香淋漓。
“上班太累了?”
秦君临笑着率先开口。
“没有,你怎么不继续忙你的事了?”
宁青娥下意识地说完,立马就后悔了,放在平时,只是正常的询问,但眼下,完全就是厌恶的质问啊!
自己在说什么啊!
她刚想纠正,就见秦君临加快了步伐,伸出双手,但不是摸向腰间,而是捧起她的脸,猛地凑过来。
她瞬间瞪直了双眼,明亮如初的眸中充满了迷茫和惊愕,颤动不止。
如果程辞秋在这里,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大喊:
“这是狗男人的欲擒故纵!你千万不要上当啊!这种阴谋就让我来承受吧!”
宁青娥的智商比程辞秋还高,当然也该想到了,立刻想要推开秦君临。
但秦君临的阳刚气息实在是太粗重了,灼热急促地拍打在她的鼻翼上,扰乱了她的呼吸,嘴上也丝毫不放松,轻重缓急,循序渐进地吮咬女孩樱桃味的柔软唇瓣。
“呜,呜呜……”
宁青娥推不开,就想往后逃窜,结果后退一步,秦君临就前进两步,得寸进尺,直到把她抵在墙边,壮硕巍峨的身躯压了过来,她逃无可逃,只能呜咽地发出声音想要反抗。
空荡的大厅里很快就只剩下热烈的亲吻,以及狼狈的喘息声。
宁青娥不知道秦君临是不是有意,反正她已经被亲得快要缺氧,完全没了力气反抗,被秦君临肆意拥抱揉捏,脑子里一片浆糊,思考不了东西,双眼迷离似水,绯红攀上水润的脸颊,染红了耳根。
“我,我喘不过气了……”
宁青娥泪水都变成暧昧的氤氲,只能发出求饶。
但秦君临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捧起她的腰,保持着侵占,抱进卧室,背后刚着床,男人不俗的体重就压上来,紧紧贴上她丰满的胸脯和柔软无骨的小腹,像是猛虎匍匐,要吃了她一样!
“十七号,每个月十七号……”
宁青娥又羞又气地侧过头,认输交底了,只想换取空气。
可这个狗男人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温柔地将她的脸侧扶了回来,再次含上来。
“是谁教你,要拒绝我的?”
“我不……呜呜……是程辞秋。”
宁青娥是想坚持友谊第一的,但秦君临只是微微拱起腰,她就像受惊的兔子,马上败下阵来。
“她还说过什么?”
秦君临玩味地说道,咬着宁青娥温热的耳垂,朝干净的耳洞里喷吐热气。
“她说,她说你是故意走的,想要借机设计我。”
“怎么会呢。”
秦君临将吴金高派人暗杀苏长歌,去江南见了徐小草,再杀吴金高的事情,说了出来。
宁青娥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生气了,浑浊的大脑只能让她觉得羞耻。
“那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调理我的身体?为了……”
宁青娥目光下移,紧张咽了咽口水,只能感觉到颤抖冰凉的小腹上,被不知道什么的大东西,被压得又烫又疼。
秦君临揉捏宁青娥的后颈:
“过去三年的劳累,让你身子透支,每天晚上我的按摩确实是调理你的身体,你怎么会觉得,我有其他的想法?”
如果是程辞秋,一定会崩溃地大喊:
“这简直就跟我只是蹭蹭一样,假到三岁小孩都不信!”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但宁青娥已经陷进去了,眯着眼睁不开,看不到秦君临脸上的狡黠。
说话时,单纯得像刚上高中的学生。
秦君临又吻了上来:“为什么觉得我会骗你?”
宁青娥想起就气,冷哼道:“程辞秋说,我一晚上会被骗八次。”
“怎么会呢,我家青娥冰雪聪明,我这种拙人就算是绞尽脑汁,都骗不了你啊!”
秦君临笑吟吟说道。
这话怎么感觉有点耳熟?宁青娥努力想要恢复神智,就感觉到秦君临将手伸进了套裙里,每挪动一寸,都让她脑子里警钟猛敲!
“我,我还没洗澡!”
宁青娥终于找到空隙,连滚带爬地逃下床,躲进浴室里。
“唉,头疼!”
秦君临摇头苦笑,从口袋里取出之前获得的大量药材,细细分化,开始炼制。
“有了这些,不止是大复灵丹,连同调理青娥,恢复姐姐的份,应该也够了。”
而途中,江雪闻着味就过来了,哪怕顶着看到会长针眼的风险,也敲开门,探出头来。
“好香!有我的份吗?”叶青衣也探出头,眼睛都饿直了,口水流到江雪头上。
“丹成!”
秦君临手法繁复,经过半小时的炼制,一小袋大复灵丹终于成型,另外还炼制了一枚固元丹,服用后可以尝试寻找师姐。
“去去去。”
秦君临赶走两女,走到庭院外。
“师姐,你在哪?师弟需要你的帮助!”
苏剑锋的具体地址,其他夺走苏红绫器官的人渣,以及寻找师父的踪迹,都是头等大事。
大夏龙殿人手终究不够,无法面面俱到。
秦君临念起那个端着纸伞,衣着霓裳长裙的身影。
一个从来沉默寡言,充满端庄高雅,又冷清威严的女人,她的眸光无论何时,都淡漠如雪,仿佛无论是谁都引不起她的关注。
东方洛水。
秦君临挑动阴阳两气起伏,正要将固元丹吞下,忽然目光侧移,喝道:“敢窥视我?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