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赤阳焰鹿鸡打了一晚上的喷嚏,土鲮鲤睡得不安稳,也为赤阳焰鹿鸡担心了一晚上。
“阳姨,你……你会不会是生病了?”
赤阳焰鹿鸡起身正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昨天穿的衣裙不见了。
在衣架上放的是一套崭新的女装,让赤阳焰鹿鸡隐约有些不安。
她把睡回笼觉的土鲮鲤给拽了起来,她向土鲮鲤比划着。
土鲮鲤睡意全无,她揉了揉眼睛。
原先放赤阳焰鹿鸡衣服的衣架上,已找不到她昨天脱下的衣裙。
架子上是一套崭新的女裙,颜色还是赤色,只是衣服的袖口和领口多了几个纹饰。
看着有些蹩脚的针线,土鲮鲤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正当她不自在的四处望时,鲮鲤发现桌前多了幅卷轴。
她忙跑至桌前,把桌上的卷轴打开,画上的人像让土鲮鲤惊呼。
“阳姨,这是你的画像?落款留的是南宸大帝的名字。”
这一晚上又是做衣服,又是画画,顾元洛估计没睡觉。
赤阳焰露鸡从土鲮鲤手上把卷轴接了过去,看了眼画里的自己,她嘴角噙着笑意。
土鲮鲤心里一喜,看来赤阳焰露鸡和顾元洛的好事不远了。
相比赤阳焰露鸡有新衣服穿,还有顾元洛送来的画像。
土鲮鲤在心里把什么都没表示的栾苍南给骂了一通。
佘念烟在门外敲着门,她晚上睡不着,给土鲮鲤亲手缝了套裙子。
“鲤儿,开门,我是姨姨。”
佘念烟的针线活能突飞猛进,这还是严春花的功劳。
上次沈大柱和严春花来灵隐山,佘念烟便跟着手巧的严春花学缝衣服。
虽说针脚没有严春花好,但总归是她用心了。
土鲮鲤没想到佘念烟会一早来找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开了门。
“姨姨!”
在门打开的瞬间,佘念烟手上拿的裙子比划在了她的身上。
“鲤儿,你看姨姨给你做的裙装合不合身,喜不喜欢?”
看着身上的华服,土鲮鲤感动的落了泪,她高兴的上前搂着佘念烟。
“谢谢姨姨,有姨姨真好。”
土鲮鲤的话,让佘念烟听得有些心疼。
当年她小妹佘念灿一字不留的离开了畲山,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十余万年过去了,三界中再也没有她妹妹佘念灿的下落。
羲神和娲神曾让她佘念烟的兄弟们去寻过,哪知一无所获。
她妹妹佘念灿,仿佛在这三界消失了般……
“傻孩子,你是我的亲外甥女,姨姨对你好是应该的,只是这些年苦了你!”
赤阳焰鹿鸡在旁看得落泪,她见土鲮鲤有了亲人,她很替土鲮鲤欣喜。
在等土鲮鲤换好裙装后,佘念烟亲自带着土鲮鲤和赤阳焰鹿鸡去了餐厅。
刚进餐厅,就听到摔碗的声音,这把佘念烟给紧张的,她以为顾元龙和顾元洛又有了争执。
哪知进了餐厅后,只见顾元洛十指肿得高高的,有些笨拙的夹着筷子,端着碗。
顾元龙和顾冥夜在旁捡着地上碎碗片。
“元洛,你这手指怎么了?被什么咬了,还是……”
顾元洛刚想回话,在见到佘念烟身后的赤阳焰鹿鸡后,他忙用袖子把旁边的座位擦了擦。
“鹿儿,坐我身旁,我……我的手受伤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顾元洛在上演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