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一看又多出了四个年轻男子,个个模样还都长得英俊。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你们再敢过来,我让夜收拾你们。”
仓颉把手护在身前,以一敌四,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胜算。
司行霁看了看仓颉手上握着的笔,又看了眼在旁卷成打滚的墨炎。
“你个男妖,你刚才的妖笔对小参做了什么?”
男妖,妖笔?
仓颉的脸色沉了下去,他是上古的字父,竟成了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男人嘴里的男妖。
他旷世天下的笔,竟成了妖笔?
看来世间人心险恶,还是他的凤凰衔书台清静。
仓颉不理会四人的围堵,他脚底生风,巧妙的避开了胡天弈、司行霁、水子濯、褚风四人。
远远的闪到了前面,向四人戏谑着。
“就尔等凡人,还想为难本君,哼!夜,等等我!”
胡天弈、司行霁、水子濯、褚风直接傻在了现场,他们都没来得及堵人。
结果,紫袍男子直接突破了他们的包围。
听到紫袍男子唤顾冥夜的声音,胡天弈、司行霁、水子濯、褚风四人抖了一地鸡皮疙瘩。
“这奇葩是哪来的?之前婚宴上也没见,是哪家的二货?”
胡天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以前他唤顾冥夜叫夜的时候,没少惹来顾冥夜的胖揍。
这……刚才的紫袍男子还叫得那么亲昵。
“今天来的宾客多,谁注意他了。我看他就是个恬不知耻的人,阿夜才看不上他。”
司行霁左右看不顺眼,他心里替沈千亿抱不平。
水子濯心里有气,他媳妇与鱼安宁跟沈千亿的关系情同姐妹,他和顾冥夜又情同手足。
这口气他忍不下来,他运用控水术,把溜在前面的仓颉给拦了下来。
仓颉见莫名的一团水把他给拦了,他想想挣脱缠在身上的水带。
结果,他越挣扎,缠在他身上的水带裹的越紧。
“男小三,爷告诉你,你少去打扰阿夜和小亿的幸福。”
“阿夜爱了小亿三世,你算个什么东西!”
水子濯把缠在仓颉身上的水带加大了冲击力度,水流像刀刺一样的扎着皮肤疼。
仓颉有些狼狈,他这是遇上什么人了,怎么还有人会控水术。
“喂,你放开我,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刚才他说我男小三,你又说我男小三。”
“我的名字又不叫男小三,人家的名字说出来吓死你。”
仓颉边挣脱水带,边向水子濯数落着他话里的错处。
听紫袍男子说他不是男小三,水子濯往一旁啐了一下。
“呸!”
“你不是男小三,你死皮赖脸的缠在阿夜身后做什么?还恶心巴拉的唤夜。”
水水濯把水带的水刺又增加了些,没一会儿仓颉的紫袍上渗出了涓涓血花。
缠在他身上的水带,染成了暗红色。
仓颉疼得脸色苍白,他紧咬着牙关,任水带的水刺扎着皮肤。
“你……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你……”
仓颉全身浸上了血,紫色的衣袍也破了,身上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顾冥夜和沈千亿见身后没动静,便转身寻仓颉……
正好碰上被水子濯水带所伤,全身是血的仓颉摇摇欲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