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虚伪!”
沈清月心中冷笑,什么艺名,这只不过是许烟雨玩弄众人的一种游戏,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来这里。这女人想用钱买名声,真是可耻啊!“月儿妹妹,你以后行走江湖时,也可以给自己取个好听的艺名。”
沈清月沉默不语,许烟雨主动找她说话。村民们夸她美丽又善良,她非常高兴。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她许烟雨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全场的焦点。而沈清月只不过是一时的光鲜,如果没有公主的封号,她沈清月根本比不上她。不过,话说回来,能投胎也要靠运气。沈清月有个高贵的母亲,所以她的三位哥哥和她也跟着沾光。就连吉氏那种农妇也当了诰命夫人,这老天真是不公平。“月儿妹妹,你是不是不赞成我的观点。”
沈清月笑而不语,许烟雨有点不高兴,她好心提醒她,她还装作不知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取个拉风的艺名确实很有必要,只不过我没有想过这件事。”
沈清月随便敷衍一下,她正做的事儿都没有做完,她哪有时间跟许烟雨说这些废话。什么艺名,什么真名,都没什么意义。“师太,您和朱姨谈得怎么样。”
李修远也不想听许烟雨说废话,他看向静云师太,跟她聊做法事的事儿。“已经谈好了,远公子不用担心。”
静云师太也不喜欢许烟雨。他们聊了会儿,静云师太就要走,沈清月让萧玲好好考虑她的建议:“阿玲姐姐,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好好考虑,我不想让你后悔。”
“殿下,我会认真考虑的。”
萧玲对沈清月微微一笑,让她多保重,她会尽快来找她。“修远哥哥,我们送送师太吧。”
沈清月转念一想,还是决定送送静云师太,好给李修远制造机会。“小月儿,你们先去,我先留下来陪陪朱姨,再去赵家看一看。”
静云师太要走,许烟雨没有跟上去,她还打算去赵家,也去随份子。“......”去赵家看一看,这女人还真会算计。赵家的人巴不得她去呢!“烟雨姐姐,你去赵家做什么。”
沈清月故意问许烟雨,许烟雨立马回答:“去看看他们有什么难处,他们家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他们一定很难过。”
这心机婊又要搞事情,赵家人在村里已经臭名昭著,她还去招惹他们。“烟雨姐姐,你去不去都是你的自由,我只有建议权。”
“其实我是想去开导他们,让他们别犯傻,以后好好过日子。”
许烟雨笑着看李修远,李修远面无波澜。“玉儿姑娘真是善良,这个时候,还想着赵家人。”
有一部分村民又被许烟雨的假象给迷住了。尤其是那些男村民,他们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许烟雨。村里多了个有钱的大美人,谁不想多看几眼。沈清月也懒得理许烟雨,她交代几句,就和李修远一起送静云师太。“修远哥哥,我和阿玲姐姐散散步,你陪师太去清点工具。”
去了梨花庵,沈清月便支走李修远。她和萧玲在院中散步,把空间留给静云师太和李修远。“远儿,安宁公主知道你的身世吗。”
李修远和静云师太单独相处时,静云师太很认真地问这个问题。“在您没告诉我之前,她就猜到我和叶家有关。”
李修远不想隐瞒静云师太。“为师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小月儿是个聪慧的女子,她一直给我们创造机会,也是想让我和师父好好聊聊天。”
沈清月不否认这个事实,沈清月确实知道他的身世,而且还是他主动告诉她的。起初,他想瞒着,但聪明如她,她早就看出端倪。“少主,属下没有怪您的意思,她是您的未婚妻,您把真相告诉她,也是想让她好好想清楚,再决定要不要和您在一起。”
静云师太的语气变得非常恭敬,李修远是她的主子,他有权选择他喜欢的生活方式。更何况那女子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她哪敢阻挠。“师父,这些天,我想了许多,我忽然觉得这条路好难,如果我选择回归,势必会有人不服气。”
李修远语气非常平淡,复仇之路太凶险,他不想踩着他人的血肉往上爬。“少主,属下知道您的顾虑,您大可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背叛您。”
师父的心意他懂,但别人呢,他们未必会这样想。尤其是那些野心勃勃的人,他们巴不得他死去,他们好找个傀儡,打着复兴叶家的旗号,去争夺名利。静云师太跪下去表忠心,李修远立马扶起她:“师父,您的心意徒儿都明白。”
远儿的考虑很有必要,幸好她听了剑波的话,赶紧让人准备账册和银两。“少主,您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静云师太起来后,顺便问问李修远接下来的行程。“我的身世只有小月儿知道,师父大可放心,她不会坏事。”
李修远也在思考未来该怎么办。他的身世迟早会曝光,在曝光之前,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安宁公主和她外祖母一样,都是一位奇女子,属下相信您的眼光。”
“师父,许烟雨归您管吗,您可不可以把她召回去。”
李修远和静云师太谈到许烟雨,静云师太遗憾地摇摇头:“她不归我管,她来南奇,也是她父亲派她来的。”
“师父,我们去书房,您好好跟谈谈内部的事儿。”
李修远已经从静云师太的话外音中得出一个结论:她师父对许家也不是完全的信任。随着静云师太他们一离开,沈清月和萧玲立马去荷花池,此刻,她们正在那儿吹凉风。“阿玲姐姐,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萧玲充满疑问,她对沈清月越来越好奇。刚才,沈清月主动这样说,萧玲真的很意外。萧玲虽然震惊,但她没有漏出破绽,她脸上的笑容非常淡然,一点儿也不紧张。“殿下,请恕民女愚笨,您刚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