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老板有些意外,这小姑娘话语中有狠劲啊,都想着当首富,首富哪有那么好当,还两年,"她要四百两,"
云舒???这么贵,看着女子,"我要是讲讲价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女子懵的摇头,
云舒转头就对着老板说出一个数字"三百五十两,"
牙行老板???算了少挣点就少挣点吧,"成交,,"
云舒,..我是不是砍少了,怎么那么爽快,我还能再砍一刀吗?
"那把链子解开吧,"又走向笼子,看了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抱着一个小男孩在角落里,女子全程护着男孩,"你能不能抬头我看看?"
那女子听见她是问自己,慢慢的把头抬起来,让云舒能看见一整张脸,
云舒见她慢慢抬头,脸露出来后脸上赫然出现一条疤,从眼角延伸到耳垂,牙行老板走过来,解释道,:"他们两个要一起,不分开,倒是不贵,就是不会做什么,以前适合商户的小姐,又不会丫鬟的活计,还带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也不愿意跟人交流,"
"多少钱?"云舒倒是不在意,买回去学不就好了,看她举止就知道是个好姐姐,都这样了还能保护弟弟,那怀中的人也是胆小,大户人家都会教子女管理中逵,跟管账有什么区别,
"三十两,两个人,"
"行吧,我要了,有没有会唱戏的?"
"有,就是有些贵,三男三女,从上京来的,得罪了当官的,"
"咋得罪的?"
"这就不太清楚,但是几人也不愿意分开,长得都不错,在里边,几人给了我十几两银子叫我别把他们分开,"
:"多少钱?"
"一千五百两,"
云舒...沃草草,这也忒贵了吧,这钱都能买一个铺子了,
"带出来我看看,"
很快从内室出来三男三女,都长得不错,难怪要拿十几两贿赂老板,让老板把他们关在里边,这模样不被拆开卖才怪,
"一千三百两吧,这唱戏得啥时候才赚回一千多两啊,"
牙行老板也料到她会砍价,故意提高了些价格,"会不会差太多了?这几人相貌都是顶好的,才来几天,"
"差不多了,行就行,不行我就不要了,你放着还多吃几天白食,"云舒看着牙行老板,
"姑娘今日也买了好几人,我少赚些就是了,"牙行老板说道,只是没有其他贩子那样有笑脸,云舒也不介意,
云舒肉疼的从怀里拿出银票,现在兜儿里已经没钱了,还好买铺子人手都是几个师兄五五开的,不然就自己那点家当,当首富得啥时候去了,火锅店这几个月倒是挣了些,
今天买人就花了两千七百多两,要不是他们都有经验,才舍不得花那么多钱,
一帮人跟在两人身后,回了客栈,
其他人都已经回客栈了,几人约定午时回客栈,倒是还早,云舒朝两人走去,刚才的人都在门口等着,叫两人往宅子去,一个四进宅子,占地约莫两百来亩地,花园池塘啥都有,且直接买被褥打扫一下就能住人,
进了宅子吩咐所有人先打扫,其他的明天再说,宅子是一个大户人家的,老人死后儿子继承家业,生意败落,只能卖了老宅,刚搬不久,还没怎么落灰,
吩咐几人去买日用品,被褥和衣服,直接去成衣铺子一人一套粗布成衣,花了几两银子,
厨子买菜做饭,倒是没怎么乱,只需要先打扫先住的地方,也没有多累,六人挑了两处最大最好的院子,其他人住的还是以前哪家下人住的通铺,那女子和男子,还有那落魄小姐住一个院子,其他云舒没让他们挑,第一天反正都是临时住,
吃完中午饭,全部人都聚集到主院,四个管事有两个是北冥澜给云舒的,另外两个一个是秦家,一个是温家的,
那些人站在主院院子里,云舒几人则是坐在门口,三个管事站在旁边,一个管事在坐在书案前记录,
云舒看向第一个买的男子,"你以前叫什么?"
"叶元"男子淡淡的说道,
"以前是自由人?"云舒看向他,
"是,"
"那以后还叫叶元,家在哪,家中可还有人?"
叶元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变了,情绪有些下沉,"上京,现在孤身一人,"
"会什么?"云舒看出来了,这些可以私下问,
"识字,算账,拳脚,"叶元说完,管事也在一旁记录,
又问了那个女护卫,那女护卫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但是不想再用原来的名字,云舒给她取名千谧,
云舒就换了其他人,最后问也没什么,
又问了那一家人,那对中年人他娘是后来卖身去的,他爹是那钱府的家生子,已经死了,中年人年轻的时候有点本事便被主子看中,倒是过得不错,他们便让云舒重新赐名,云舒也没推脱,中年人叫千严,千静
小的叫千卓千绝,老人就用她以前的姓氏赵,云舒直接叫她赵氏,
那落魄小姐姓乔,姐姐叫乔雅,弟弟叫乔绪,他爹也是个生意人,丹阳城一个官员的儿子看上乔雅,要她做妾,可是乔家不愿意,生意处处便被打压,后来生意做不下去了,一家人打算卖掉房子离开,还没来得及那官员儿子便上门了,打算用强的,乔父乔母保护乔雅两人乔母被推倒撞在桌子上撞死了,乔父被那家丁打得奄奄一息,
那公子哥儿见有人死了也知道惹事儿了,就带着家丁跑了,乔父最后也是没能熬过去,郁结于心,两人双双离世,乔雅一个小姐,打击太大,什么都不懂,便跑去告官,谁知那官官相护,硬说乔母是自己摔跤撞死的,乔父是病死的,
官没告成反被打了板子,
那公子哥儿见自己没事,又跑去乔家,乔雅在父亲好友的帮助下卖了房子连夜就跑了,谁知道刚出城门两人就遇见拍花子的,把两人打晕卖了,牙行本来看她长得好看想买到青楼,她一气之下就用簪子把脸划花了,没人愿意要一个破相的,最后就被卖到云舒去的那个牙行,在那个牙行呆了一月有余,
因为那个牙行的人是乔雅爹认识的,本来是叫乔雅去屋子里不用呆在笼子里的,但是乔雅却说不必了,要是遇上个好人家就跟着去做粗活,只是谁见到那疤就不要了,倒是有的妇人家为了不让夫君被丫鬟勾搭,看上了,最后都被那牙行老板拒绝了,看到不是面善的人就故意抬高价格,因此没人愿意买,但是那老板依旧没有为了急着出手便随便将人卖了,只是吃了这一月的粮食,见云舒是看上了便报了个三十两,
也有人看中小男孩想买回去当书童的,被乔雅拒绝了,因为弟弟从爹娘死后就不说话了,要是去了主家没自己护着,一定会被欺负的,
云舒没让她俩改名字,还叫原来的名字,姐弟俩都识字,乔雅跟他爹学过算账,这倒是让云舒有些吃惊,原以为她只是识字,这倒是方便很多,
那些十几岁的云舒倒是实在想不到好名字,只能用数字排了,千一,千二......千十.厨子云舒觉得用数字代替不太好,就用他们以前的名字,一个男子叫薛林,带女孩那叫杨大壮,女孩叫杨菲菲,那对夫妻姓朱,男人叫朱钱,男孩叫朱齐,妇女姓孔,叫孔艳,
宁城那边教学的人正在来的路上,还要两天才到,云舒就让这些人打扫宅子,花园那些地方特别乱,修剪树枝,清扫落叶,两三个人裁衣,全部统一着装全部用的细布制衣,夏天穿清凉透气,这些人都穿的又脏又烂,成天在笼子里被挑选,
这些人就扫扫院子,云舒几人就随着温子然他们去看铺子,丹阳城的铺子紧俏,买的也贵,几人来到一个两层楼的铺子前,铺子在主街后面那条街,叫春熙路,一条街上什么都有卖,特别适合开甜品铺子,占地得有两百平左右,上下两层,花了两千九百两,以前是茶肆,但是云舒觉得开茶肆太小了,容纳不了太多人,这丹阳城的街道四通八达,
几人又去到主街,"彩霞街"这街临水而居,中间是一条河,河两边都是铺子,古香古色的街道,上琳琅满目,就算大热天的街上人也不少,太阳不大,闷热的难受,几人都是一人一把扇子,云舒都不敢披发,扎了个高马尾,其余几人都是用发冠全部束起,,
云舒热的受不了了,"太热了,以后还是早晚出门,中午就算了,实在受不了,"
"还有两个铺子看了就回去了,刚好回去设计图纸,不然还得多跑一趟,"温子然道,
秦暮宇赞同,"剩下的铺子让管事去找,你只管在家设计格局,"
几人走了几分钟到主街的铺子前,云舒才到这门口就太喜欢了,铺子门口就是桥,门口还没有遮挡物,只有桥左右两边有两棵树,桥旁边还有梯子可以坐船,,河里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