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高照,洛奇带着一些人来到秀青楼,老鸨见是昨天几个人,就以为是知道了翠花坟墓其实没有人,都已经想好要如何打发他们,谁知,洛奇一个快步抓住了老鸨。
“老鸨,你为什么骗我,我的翠花呢?她在哪里?”洛奇反手抓着老鸨的双手,一手押在她的肩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周边有许多的人,就直接将秀青楼锁了也不好。
许是被抓疼了,老鸨服软了,说道:“公子,你没有找到吗?公子,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洛奇放开老鸨,老鸨哎呦一声,甩着那双胖乎乎的手,随后又轻蔑的看着洛奇,说话也阴阳怪气的,“哟,公子,火气旺啊。”
“那你就给我一个说法。”洛奇冷眼看着她,说道。
“真是好笑,人有生老病死,阎王要抓人我可拦不住。”老鸨白了一眼,耸了耸肩,说道。
洛奇走上前,老鸨忌惮她的身上本能的就往后退,洛奇一个手快抓了上来,俯身而下,看似亲密的动作,实则降低了仅用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威胁她。
“龟叔我抓住了,他可告诉我你在澄柳街有一个小金库,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不建议帮你捣毁捣毁。”
老鸨一惊,慌了起来,脸色唰的一下铁青铁青,手里拽紧拳头怒视着正似笑非笑的洛奇,最后不甘的说道:“你们跟我来。”
老鸨的腰一扭一扭的带着洛奇等人走到了她的房间,老鸨带上门就脸色就变得阴狠,洛奇也不以为然,说道:“鸨鸨,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老鸨说道:“翠花确实是死了,不过尸体我找不到了。”
“翠花的事咱们先放一边,我们谈点正事。”洛奇拉出一把凳子,坐在老鸨面前,神情悠闲,与眼里的严肃与冷静不符。
老鸨一皱眉,问道:“什么事?”
“我们查到你贩卖人口。”洛奇也不和她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审问的口吻就像是一个审判者。
老鸨一顿,说道:“查?你们是什么人?”
洛奇说道:“官府的人。”
老鸨忽然笑了,说道:“官府的人,就你?官府是没人了吗?我没空陪你过家家,还是早些离去吧,放龟叔回来。”
洛奇说道:“有人击鼓,说你从乡村拐卖了他的女儿,我们来查事实。”
老鸨的眼神忽然闪躲起来,嘴硬说道:“你们官爷都是讲究证据的,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拐卖了?”
洛奇说道:“龟叔也承认了。”
在来此之前做了一些功课,老鸨于三日前就到乡村里拐了一些少女来,然而这里面龟叔也参与其中了。
老鸨眼神突然变得毒辣,心里肯定在问候龟叔的祖宗十八代。
“老鸨,你坏事做尽,尽早承认会少受一些皮肉之苦。”洛奇一双眼睛注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节。
“我承认什么?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们没有证据我凭什么要承认?自古有多少是因为屈打成招而造成悲剧的,你们府衙是人上人,我们这些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老鸨上来就将府衙说了一通,这一番话不仅是说府衙的人都是一群废物,还说了办案不会找证据只会用武力来解决。
洛奇赞同的点点头,说道:“我同意你的说法。”
这个城镇的县太爷和衙役的确是一个废物,这一点洛奇相当赞同老鸨说的。
不按套路出牌的洛奇令老鸨有些大吃一惊,随后又嘲讽的笑了一声,“你也承认了,那不如你就辞去这官职,我把龟叔的位置给你如何?”
洛奇轻笑一声,说道:“老鸨,我又不是这衙役的人,你拉拢我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我也不和你废话了,据我们调查,你们青楼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失踪一些姑娘,你把她们都怎么了?”
老鸨一听失踪,神色都有些不对劲,拿起团扇摇了起来,“失踪?我们这姑娘的流量过大,我哪知道你说的哪个?”
洛奇说道:“哦?那你就是承认了失踪的姑娘很多咯。”
被反一局的老鸨气急败坏,手里抓着团扇柄都很用力,似乎要将它折断不可,“官爷,你这是哪的话?”
洛奇也不想和她再浪费时间了,说道:“我不想和你兜圈子,实话实说。”
老鸨一耸肩,说道:“说什么?”
洛奇一笑,说道:“你和谁在交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立安寺,澄柳街张家。”
听到这两个地方,老鸨慌了,摇着团扇更快了一些,洛奇见她不语,又说道:“立安寺已经被抓捕,张家也被控制,你还不打算承认吗?”
“我不知道。”老鸨一字一顿的说道。
“行,不过你拐卖人口,私自制毒,也是共犯,几条罪证加起来足够判你死刑,你费尽一生赚取的银两,也会如数充公,你若是如实招来,也许会减轻罪行,等你想好了就和门外的衙役说。”
对付这种人,软的行不通,就得来硬的。
听到洛奇说的老鸨果然开始心慌,洛奇只是淡淡瞅了她一眼,就起身走了出去,她让人秘密将这里软禁起来,只是青楼这种地方人多眼杂的,要想消息不泄露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让人先去了张府,再带着人前往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