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垂眸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傅娇娇,然后,抬脚,理所当然的享受女人的服务。
傅娇娇替陆乘风换好鞋子,便站起来替陆乘风脱下外套,然后挂好,所有的动作,温顺又娴熟。
看着女人被自己驯养调教的如此乖巧听话,陆乘风的眼里不无得意之色,五年过去了,傅娇娇正好到了一个女人最是成熟最具风情的年龄,看着好不娇俏,他伸手,捏住傅娇娇的下巴,迫使傅娇娇看着他,他道:“我妈呢?”
“夫人在房里念经。”傅娇娇不敢反抗,她声音微颤,眸子里有着怎么都掩盖不住的恐惧。
没有人知道,她被陆乘风囚禁在这个豪华的别墅囚笼已经整整五年。
当年,她被陆乘风一顿凌虐之后,又被简溪诛心之言气到吐血,简溪以为她被当场气死,实则并没有,她只是短暂的晕死过去。
当时,陆乘风当然发现了这一点,可他却故意吓简溪,说死傅娇娇死了,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简溪直至这次车祸昏迷之前也不知道在傅娇娇这件事上,她一直被陆乘风欺骗了。
而这一点,傅娇娇本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些年陆乘风一直拿她的“死”,在威胁着简溪。
她只知道,她已经被陆乘风囚禁在此五个年头了。
这五年来,陆乘风没来的时候,她能见到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陆乘风的母亲陆娘,而她平日里只需要做两件事:打理别墅,照顾陆娘。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如果仅仅只是这般枯燥度日也就罢了,可每当陆乘风来了,她还要承受其变态肆意的凌虐玩弄,天知道,这五年她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她不是没有逃过,她逃过两次。
第一次出逃,她被打断了一条腿,然后第二天又被接回去,她一个月无法下地。
第二次出逃,她被打断了两条腿,然后第二天又被接回去,接着第三天又被打断,最后又被接回去,如此反复了两次,她两个月无法下地。
她被疼得死去活来,但最让她崩溃的是在她被打断腿的时候,她还收到了来自国内邮件,配有两段短视频,视频的内容便是血腥画面,而这个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她傅娇娇的妈,傅母。
她的每次出逃,陆乘风给的惩罚不只是打断她的腿。她逃一次,挨打一次,她逃两次……毫无疑问,她若胆敢来第三次……
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打击,傅娇娇被彻底的驯服。
从此以后,傅娇娇再也不敢逃了,她乖乖认命了,成了陆乘风送给他母亲的最称职的女佣。
好在陆乘风的母亲陆娘并不是个难伺候的主儿,抑或是从小命运多舛,这个女人年龄大后,竟十分的信佛,成天成天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吃斋念佛,几乎从不外出。
所以,在得到傅娇娇的回复时,陆乘风一点也不意外。
“去敲门,跟她说,我来了。”陆乘风放开傅娇娇,径直走向大厅的沙发,带着几分疲惫直接躺倒。
他的母亲陆娘的房间,从装潢到布置,简直就是一个小庙,而且因为常年焚香,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是极不愿意进去的。
“是。”傅娇娇转身,走向陆娘的房间,心里却暗暗地大松了一口气。要知道,陆乘风每次来到,第一时间就是把她推进房里,逞凶他的兽性,然后才过问他的母亲,这一次竟然直接跳过了第一步,叫她欣喜的同时又有些忐忑,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殊不知,陆乘风刚才已经餐足,就算想对她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了。
很快,傅娇娇去而复返,她不敢离陆乘风太近,而是站在离沙发两米开外的位置,细声道:“夫人正在诵经,不愿被打断,只是对我挥了挥手,大意应该就是……请少爷自便。”
原本正闭目假寐的陆乘风,蓦的睁开眼,眸底猛的燃起愤怒的火焰,下一秒,他咻的弹跳而起,怒气冲天的步向了陆娘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里面就是一座小庙,佛像,案台,香烛,挂画,一应俱全。
而他的母亲陆娘就身着一袭灰色道服,跪在拜垫上,手持佛珠,嘴中念念有词。
听到身后的破门之声,陆娘依然还在念经,只是眼皮轻子颤了一下。
“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妈?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念这劳什子破经,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要不然,你干脆削发出家算了,省得我看着来气。”陆乘风冲到陆娘面前,看着陆娘那张布满疤痕与皱纹、恐怖之极的脸,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与厌恶。
陆娘并不理他,继续念经。
陆乘风更气了,他抬起脚,直接踹翻了案几,接着,还要去摔砸佛像。
这下,陆娘终于不得不起身阻止他。
“逆子,不得对佛祖不敬。”陆娘扬手甩了陆乘风一个耳光,厉目瞪他,“谁又惹得你来这里发疯了?”
陆乘风被这一巴掌打得后退了好几步,可他却捂着脸笑了,时至今日,也就他妈敢打他了,这种感觉……真他妈爽,至少证明这个世上还有人在乎他关心他。
“妈……”陆乘风冲到陆娘面前,抱着陆娘的腰,缓缓的跪了下去,他的声音已经哽咽,沙哑道:“妈,你别念经了行不行,你看看你儿子我吧,我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没人疼,没人爱,我活得一点也不快乐一点也不开心,我想要的得不到,我恨,我好恨啊!”
陆娘终于柔和了目光,却扬手开始抽打陆乘风的后背,边打边恨声道:“我都没有恨,你恨什么,你有什么好恨的,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知足,而你偏偏最不知足。这些年,我吃斋仿佛,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减轻你的罪孽!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悟啊,我的儿啊……”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