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柚子,你没事吧。”
徐夏来用灯照了他全身,除了沾上一点土,头发有点乱之外,其他还好。
“除了被吓一跳,其他没毛病。”
他好端端的在闭目养神,谁知道会让他体验一把快速掉落的感觉。
“想不到这个地方暗道那么多,也不知道是哪位枭雄的。”
徐春生看着好几条通道的地方,当时也不知道费了多少人力,才挖了这么一个地方,这是四通八达的,逃命可真是方便呀。
“不知道呀,咱们要走哪一条道。”
柚子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想着赶紧探索完,早点回去睡个觉多好。
“中间吧。”
徐春生看着最大的洞口说道。
几人慢慢的往中间那个通道走了进去。
…………另外一边的虎妮跟季诗雨被小老鼠带到一个悬崖旁边。
虎妮惊悚的问:“鼠大哥,你不是吧,让你带个路,你竟然带我们‘找死’”
那老鼠气的直立起身子,小短手上上下下激动的比划着。
然后往一边的陡坡慢慢的走下去,一边走一边还吱吱的乱叫。
“它这是叫咱们跟着嘛?”
季诗雨在一旁打着哈欠说道,每天这个时候她都已经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了。
这时间一到她就会困乏。
“小心点。”
虎妮走在前头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下去,这坡可真是陡,一不小心脚就会打滑,拿出绳子把季诗雨的腰跟她的腰一起绑了起来。
这样有个好歹,她至少还能拉的住。
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深处的石台附近。
“原来这峭壁中间还有个石洞。”
虎妮惊喜的说道,这地方处处都充满了惊喜,总感觉以前这里的人属老鼠一样,到处都挖地洞。
“赶紧的,咱找完回去睡觉吧。”
季诗雨也开心的说道,这都月上柳梢头了,再过几个小时,天应该就亮了吧。
两人爬到石洞里面,虎妮拿出大的提灯照了起来。
“这个灯真不错,回去给我也拿一个。”
季诗雨看着附近全部都亮堂堂的,觉得真是方便极了,她家里的灯泡还是微黄色的。
这白色的灯光看起来跟白天一样。
“可以是可以,但得背地里用,等啥时候,咱这边有白色的灯光就可以拿出来用了。”
虎妮答应着,革命同志的需要还是会尽量的满足。
“没问题。我就在村里偷摸着用。”
季诗雨也知道他们这些东西太超出使用范围了,也怕拿出去,到时候给他们找来一些麻烦。
所以除了一些吃的,喝的,这些用电之类的东西她都没有往外面传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这山洞就好像是用来储存粮食的,山洞内部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里头还有一些空了的篮子麻袋。
“有一道门。里面会不会有那种穿着清朝服装的人,额头上面还贴着符。”
季诗雨看着那扇木门轻声的说道。
她往虎妮的身后躲了几步。
“走。”
虎妮门一推开就见到一片空地,地上还散落着一些锅碗瓢盆,还有两个小的泥灶。
“这地底下竟然还能开出一扇窗户。”
季诗雨看着那个圆圆的出气口说道,这会儿皎洁的月光正透着这个口子照射进来。
“这里应该有人生活过一段时间。”
虎妮结合着看到的一切说道,然后拉着人往左侧走去。
看着那空地上面铺着的稻草,散落的石头,还有一些用玉米叶子编织而成的垫子。
说明有大部队曾经在这里生活过,而且时间还不短。
走了十几分钟之后,又来到另外一条通道,出去之后就看到比较工整的石屋。
“哎,好巧。”
两人刚想进去就被里头出来的人给吓到了。
“哥,你们咋来的。”
虎妮惊讶的看着几个哥哥,这地方看来有很多个入口呀,她心想那逃跑起来岂不是很有趣。
“掉下来的,我们从右侧出来就看到这几个房间。”
柚子看着妹子在跟前心下就放松了。
“这个地方房间竟然还分主次。”
徐夏来绕了一圈回来说道,有这功夫在地底下挖建房子,在外面都不知道能建几个村了。
“咱们直接去主卧吧。”
虎妮提议,这领头住的地方应该比较有东西。
这出来的时间也太久了,直接搜索一下,要是没东西就打道回府了。
几个人一下子就涌进那个比较大的石屋,这里头有石床,还有一个木柜子,洗漱台,石桌子。
“我去,这人长得可比我哥好看多了。”
虎妮的双眼对于美的事物都会自动对焦的,在石床的对面墙上挂着一幅人像。
画上男子身着鹅黄色长衫,高挺的鼻子,清秀的眉,狭长的眼,极致完美的脸型。
清冷中带着一丝温柔,微微扬起的唇似乎总是带着宠溺的微笑。
“这旁边的女人好英姿飒爽啊。”
季诗雨不得不承认,画像上面的男人好看的不像真人,移开眼睛就看到坐在椅子上面拿着一把大砍刀的年轻女子。
十六七岁的年纪,神采飞扬,高高竖起的马尾用碧绿色的簪子固定着,背靠着椅子一手扶在大腿上,一手把砍刀刀背斜放在肩膀上,乌黑圆溜的眼睛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嘶哈,这说不定是有收藏价值的画作,这个拿出去好好的收藏。”
虎妮一边吸溜的口水,一边就打算踩在石床把它收下来。
俊男美女拿回去天天看,也能保证自己每天多吃一碗饭啊。
“等下。看这小字”
徐夏来看着画底下的字惊呼道。
“赠与吾妻徐沐英夫陆彦池。”
虎妮低声的念道。
“这么巧的吗?”
徐春生不可置信的说道。
“啊,不会吧”
柚子也一脸的懵逼。
“怎么了,怎么了。”
季诗雨在状况之外好奇的问着。
“这两人的名字,跟我们过年祭拜祖宗牌位上面的名字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是偷到自己家来啦。”
虎妮拍了一下脸艰难的说道。
又抬头仔细的看着画像上面的女子,长得非常好看,她再也不用担心以后长得丑了。
两个哥哥也就遗传了爷爷的一半样貌,果然够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