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最还在胡思乱想,江采月就已经把摩托车开到重德路,找了个车位把车停下。
“电棍呢?”苏最从车上下来就迫不及待的问。
“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江采月认真又严肃的看着他,念在苏最救了奶奶的情分上,她陪苏最闹闹没什么,但也得有个度。
“不然你以为我是把你骗出来逛街的?”苏最没好气问,完了还翻一个白眼,现在他心里紧张得要命,哪有时间打情骂俏。
“……好,我给你电棍。希望你不是逗我玩,不然就算你救了我奶奶,我今晚也要收拾你!”江采月把话放下就将摩托后面的箱子打开。虽然没有枪,但除了电棍、手铐和警棍之外,竟然还有不少警用器械。
“千万别乱摁,不到万不得已你也不能使用,如果出事,我们都吃不着兜着走。”江采月再三警告。
“知道了,75号6o6。”苏最折腾着手上的黑色棍子随口道出地址。
这75号楼底下是个五金店,后门锁着,要想悄然无声的进去不大可能,但如果从正门店铺通过,却难保会打草惊蛇,谁知道这张彪是怎么住进这里的。
“后门。”江采月道。
“后门我们又没钥匙,怎么进去?”苏最弄不明白她的用意,但看她态度坚决,也只好跟着过去。
现在天色已黑,但好在门口有盏灯泡,不至于摸黑。
却见江采月在头上摘下一个插,插进锁孔聚精会神的操作着,两分钟过去也不见她有任何的不耐烦。下一秒,随着咔嚓的一声脆响,这门居然就被开了。
“……厉害!”苏最对这女警的印象有了改观。
“少拍马屁,脚步轻点。”江采月却不吃这一套,收起叉就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
这栋楼有点老旧,不但没有电梯,连楼梯灯都有部分坏的,他们只能借助昏暗的光线慢慢的走着上去。
苏最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害怕又期待,不过有美女相伴,整体感觉还是很好的。
可当他们一前一后走上6楼的时候,却遇见一对情侣在楼梯口亲热,而且还是女的把男的压在墙上,两人正在忘情相吻……
苏最看得尴尬,江采月也皱起眉头,反感这样的不检点行为还是其次,她更担心的是惊扰到疑犯,毕竟7楼离这已经不远,任何动静都可能传到上面。
还时被压在墙壁上的男人终于看见江采月和苏最,先是尴尬,当看清江采月穿的是警服时更是大惊失色,连忙要把女友扶开。
然而这麻辣女友却是劲爆,一把将他的双手摁死在墙壁上,他要张嘴时,却又被啃了下来,唔唔的愣是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苏最简直看得咋舌,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劲爆火辣的吗?
江采月也是沉默,继续小心的往上走。
“啊……”忘情女终于还是看见了他们,出惊叫的同时,脸蛋更是红得跟猴儿屁股一样,然后把头埋在胸脯下面,只露出一对红油猪耳。
“噤声!”
江采月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如今她也只能希望楼上的人没那么警惕,然后也不再小心翼翼,迅带着苏最往楼上狂奔。
这时苏最才杯具的现,自己的度根本赶不上江采月,很快就被她给抛开,心中震惊又憋屈。自己一个大男人,在体力和度方面居然输给一个女的。
张彪能在通缉令下玩消失,生性可见警觉,刚才楼梯里的异响,终究已经把他惊醒,当江采月上到7楼时,张彪刚好轻手轻脚的走出,两人不期而遇,眯眼对持。
张彪今年三十五岁,虽然只有一米六的矮个子,但却长得结实,剃着个大平头也显得很是精神,显然是个贩毒而不吸毒的主。由于他的样貌特征比较明显,江采月记性又好,一眼便认出此人是b级通缉犯张飚!
没有任何犹豫,没有出警告,江采月奋力一踏脚下就窜了过去,度非常的快,就好像是一道弓箭。
张彪开始见是一位漂亮女警,原本绷紧的身体放松不少,谁知道这女警如此厉害,大意之下已被近了身。大惊之余,他眼中闪过厉色,拳头紧握就猛朝江采月面部击来,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是辣手摧花。
“哼!”江采月不惧,冷喝一声,同时伸手一护,另一只拳头却是借着俯冲的力量打向张飚的腹部。
张飚的拳头先打在江采月的手臂,他用的力气很大,本以为可以将这女警打退,怎知下一刻就感觉手臂麻痛,好像大打上了钢铁一样,这还是女人吗……
“噗!”
张飚感觉腹部一痛,本能蹲地。江采月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捞住他的右手往后一拧,让他的脸顶在墙根上。
更让他绝望的时,下一秒钟他就感觉手腕冰冷,竟是被拷上了。惊恐的要挣扎,但被这样扭着根本使不上力气。
再然后,他的另外一只手也被拷上,第二副手铐则锁上他的双脚,这一连串的动作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江采月的动作不但麻溜,还快得惊人。
苏最才刚跑上楼,入目就看见张彪被成功擒获的一幕,顿时张大了嘴,心中有一万匹宝马奔驰而过。看来,以后还是少顶撞这美女警察为妙。
“住的是谁的房子?”江采月当场审问,她怀疑这里有人包庇疑犯。
“租的。”张彪脸色死灰道。
“用的是谁的证件?”江采月又问。
“假证。”张彪面无表情道。
“这不难查。”江采月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然后就打电话回所里汇报。
等做完这些,江采月才有时间去看苏最,震惊、难以置信,但其中又隐隐有些尴尬。在来之前,她压根就没想过苏最真能找到逃犯,接连几次怀疑和不信任,也不怪苏最会生气。
但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能掐会算’的人?这完全与她的认知相驳。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大斥荒唐迷信,但现在她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