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漠漓眼神里有一丝失落。
“好,那我送你到门口。”
两人一起出了门。
暗中观察的王利利立马掐了表。
然后发消息给老爷子。
“出来了,78分钟。”
靳俊才那边收到了消息,十分骄傲地点了点头。
“还有提升空间,我孙绝对不止这点时间啊!记得让厨房给漠漓炖点羊鞭。”
本来是靳漠漓送虞柏柏去门口的,可没想到,出了门,就看见一辆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一个人站在了车边。
“柏柏,又见面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这一次,是靳镇。
虞柏柏自然是明白靳家的意思。
心里一阵苦叫。
她刚才替靳漠漓打造武器已经竭尽全力了,靳家还来折腾她。
再不走,她就要现原形了。
“那就麻烦六叔了。”
靳镇点了点头。
他那忧伤的双眼,似乎从虞柏柏的身上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他看向了靳漠漓。
“漠漓,我送柏柏吧。”
靳漠漓点了点头。
“也好。”
靳碧辉默默地看着虞柏柏被靳镇送走了,脸色阴沉不已。
他身后,靳隆康在抱怨个不停。
“真不知道虞柏柏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她哪里比得上安安了——”
靳碧辉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闭嘴!”
靳隆康被把一巴掌扇得无比委屈。
“……爷爷明明就不喜欢虞柏柏的,怎么忽然就老糊涂了,竟然让虞柏柏进靳家。”
靳碧辉也早得知了虞柏柏今天和老爷子的对话了。
原来,她一直在藏拙。
她前几年一直都是假装的,等自己20岁了,立马转变策略,打得虞家措手不及。
这份深沉和胆识,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现在老爷子十分喜欢她,有意让她和靳漠漓在一起,可虞柏柏明明就是靳隆康的未婚妻!
如果能让靳隆康和虞柏柏再续前缘,那她手里的资源,就都是他靳碧辉的了。
靳碧辉打算盘的时候,媒体们守在了靳家附近,正全程直播虞柏柏被大队人马送出靳家的场景。
【哇哇哇,这位帅大叔又是谁,看起来好儒雅啊!】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靳镇,靳漠漓的六叔!靳家在欧美分部的负责人,好多年没回来过了啊。】
【进去的时候靳氏集团的副总裁靳漠祁护送,出来的时候,是靳氏欧美分总负责人护送!柏柏姐见家长见得很顺利。】
【六叔的两个儿子都是混血神颜啊!难道柏柏姐要吃西餐了?】
车里,司机在开车,靳镇和虞柏柏坐在后座。
一大批媒体的车紧紧跟随着。
虞柏柏随便地报了一个附近的酒店名字。
不到20分钟,车就到了酒店门口,虞柏柏下车之后,朝靳镇礼貌地道:“六叔,多谢。”
靳镇笑了笑:“去吧,以后常来靳家玩。”
看着这张和那人似曾相识的脸,靳镇又鬼使神差地道:“有空带你妈妈过来看看。”
虞柏柏回:“会的。”
目送着靳镇的车离开,虞柏柏转身进了酒店。
媒体的车紧紧跟随着,几个直播频道直播着虞柏柏走进了那家酒店。
甚至还有人开盘了,猜虞柏柏最后到底是选靳家的哪个儿子。
【靳漠祁!一定是靳漠祁!】
【靳家长孙靳漠臻不香吗?能力出挑,还长得帅!】
【你们都错了,今天可是靳镇送虞柏柏出来的,说明虞柏柏订的可能是靳镇的两个儿子。】
【混血,神颜双胞胎套餐,呲溜滋溜。】
【就没下注靳隆康吗?】
说起靳隆康,立马被全网嘲讽了。
【靳隆康这傻蛋,能和他的几个哥哥比?】
【虞柏柏能看上靳隆康这个二世祖?】
【再优秀的世家,也总有几个是来充数的,靳隆康就是。】
【可别,这事儿可别提靳隆康,一会儿虞安安的粉丝又该出来说虞柏柏当小三,横刀夺爱了,哈哈哈。】
医院。
虞安安看着虞柏柏从靳家出来,狠狠地把手机砸了出去,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变得阴鸷了。
想不通事情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虞家烧了,不仅住了二十几年的房子没了,邻居被烧了一大片,这一笔钱,正在闹事。
虞司被叫过去调查了,虞有庆气晕了住进来医院。
而虞柏柏,没有被丝毫波及,竟然还风风光光地进了靳家。
怎么叫虞安安能不恨呢。
忽然,电话响了。
来点显示:虞憧。
是大哥。
“哥——”
接起电话的时候,虞安安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对面的男声温柔而华丽。
“安安,没事的,哥哥回来了。”
太好了,虞憧回来了。
虞家真正的主心骨回来了。
**
进了酒店的虞柏柏房间也没开,避开了人之后,立马变成鳄鱼,从酒店后院的景观水池里溜了。
刚才为了装逼,保住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而强行给靳漠漓练了刀,已经把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真元耗尽了。
再耽搁一会儿,她怕是连人形都要保不住了。
被打回原形的虞柏柏在水里游了会儿,不想游了,爬上岸,打电话给了靳漠漓。
靳漠漓已经把号码存了,发现是‘鱼摆摆’打过去的时候,还特别诧异。
“在哪儿?回来吃饭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愤怒的猪叫。
然后狠狠地挂了。
但是短信里,发来了一个坐标。
虞柏柏给靳漠漓发了自己的坐标过去之后,不到20分钟,他车就到了。
虞柏柏从路边的草丛里跑了出去,围着车哼哼唧唧。
“怎么了?”
靳漠漓摘下了墨镜,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鳄鱼脑袋。
虞柏柏无比愤怒。
都是你!
为了给你练刀,真元都耗尽了!
可是才哼唧了几声,就被靳漠漓给扛了起来。
“走,回家吃饭了。”
到家门口,靳漠漓停好了车,虞柏柏准备下车了。
靳漠漓伸手进去就给了她一个公主抱。
虞柏柏:“???”
立马开始了惊天动地的挣扎。
我可是鳄鱼啊!
连鳄鱼你也公主抱!
流氓!
变态!
想起了刚才那无意之间的一眼万年,虞柏柏的耳根子又开始烫了,心乱如麻。
“别动。”
靳漠漓膝盖一抬,把她往上一顶,他抱得更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