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大摸了摸鼻子,他哪知道老二是在哪里干活。
“商量好了吗?,赶紧给银子。给完赶紧走,我们还要开门做生意。”
“他的药钱我们管不了,人我们也不带走。你只要把我的十两银子给我我们马上就走。”没有赔偿银子她还要人做什么。
“什么你的十两,我们什么时候拿你的银子了。”顾悠然装傻道。
赵婶子听到她这样说楞了一下。
这是打算不认账吗?,那怎么行。
“刚才他推我……”
顾悠然没让她说完就打断了她“哎,婶子,谁推你了,我们离的这么远可碰不到你。”你不是不讲理吗?,那我比你更不讲理。
“你……”
“娘,你们走吧!。”说完他就让冷平他们把他抬回去了。
钱花站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全程冷漠的看着,好像看戏一样。
看相公走了她也跟着进去了。
“你个不孝子。老大,我们走。”说完她就走了。
张老大看到她娘走了就看了一下顾悠然然后也跟着走了。
张老大媳妇看到婆婆和男人都走了就瞪了一下顾悠然。
都是因为这个狐狸精,不然婆婆怎么可能会拿不到银子,即使没有赔偿银子,但至少会拿到那大夫的十两银子。
冷凝看到她这样就捏了捏手,然后就走了过去。
张老大媳妇看到冷凝向她走过来,连忙拨开人群跑了。
顾悠然看她们走了也准备进去了。
人群中的一个大叔看到她要走就走上前来问“姑娘,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腿断了真的能接好。”
“大叔,这个我要看病人是什么情况才能告诉你能不能治好。”她可不敢乱保证,万一治不好岂不是砸了她招牌。
“我这就去把人抬来给你看。”昨天他可是看过那个男人的腿被砸成什么样,成那样她们都能治好,那他儿子的也一定能治好。
“可以,我在这里等你。”她今天还有事做,不然她就可以上门帮大叔看了。
“好好,我马上去带人来。”说完大叔就跑了。
顾悠然看大叔走了她也转身进药铺。
“嫂子,还是你厉害。”本来他以为今天或多或少要赔点银子的。
“厉害什么,我只不过是用了她的办法。她不讲理我就比她更不讲理,如果她想闹就让她闹,大不了报官。”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没人会喜欢去衙门,更何况还是那婶子讹人在先,她就更不担心。
“昨晚张顺没发烧吧!。”顾悠然不想再说这个就转了话题。
“没有。”
“没有就好,你去休息,早上我在这里守着。”看他没精神的样子就知道他昨晚肯定守着张顺一晚没睡觉。
张顺:不不不,他可没守我一晚上。
“我没事,洗把脸就好了。”开业第二天他怎么可能不坐镇,更何况他也睡了一两个时辰。
顾悠然听到他这样说就没再说什么了。
“花,家里还有多少银子。”张顺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刚才顾悠然看的话他也听到了,四十多两能治好腿其实是值得的,但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这么多。
“只有十两。”她也愁啊!,家里只有十两银子还差三十多两,也不知道哥哥嫂嫂能不能借点给他们。
张顺听到十两银子并没有感觉到意外。
他娘三天两头来家里拿东西,媳妇能攒下十两已经很不容易了。
“等下我们就回家,这样能省点银子。”在省也还差三十多两,他娘这里已经没有希望了,媳妇娘家那边也不容易,他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他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相公,你别着急,我等下去找我娘他们借。”
“媳妇,大舅哥他们也不容易,你不要去找他们,实在不行我们把家里的田地卖了,等明年我能做工赚到银子再买回来。”媳妇回娘家去借银子不仅是让她为难,更为难的应该是大舅哥他们。
毕竟他们也有媳妇孩子要养,借这么多银子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还上呢!。
“到时再说,你先养好伤。”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回娘家去借,现在哥哥们都成亲了,不管借不借都不好。
“咚咚。”顾悠然到病房门口就敲了一下门。
钱花听到敲门声擦了擦眼泪然后就站起来“顾大夫,你来了。”
“嗯。”顾悠然没有安慰他们,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说着她就帮他把起脉来。
“大夫,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差不多十天左右,等把石膏拆了你就可以回家养着。”
“大夫,我能不能现在回去,我回家后保证不乱动。”张顺听到还要十天才能回家就有些着急。
还要十天才能回去,那这十天又要花不少银子。
“不行,你如果现在回去到时有什么突发状况那这手术就白做了。”
“相公,你就听大夫的,不然我也不放心。”钱花知道相公是想省点银子,但这银子不能省。
“好了,你们好好休息,我就走了,如果有什么事就去叫大夫。”她知道张顺为什么想回去养伤,毕竟在药铺住一天就得花不少银子。
但没办法,不住不行,她只能跟赵巡商量一下尽量少收点。
“嫂子,你看这样吧!,收他二十两,再少就亏了。”给张顺治伤的药他都知道,绝对不止四十两,现在便宜一半相当于他们没拿出诊费还倒贴药钱。
“行吧!。”如果按照现在的药价来算确实很贵,虽然药产自空间但她却不能说,所以这些药在这里是花银子买的,她现在也只能帮他们这么多了。
如果他们实在困难那到时她再帮忙出吧!。
“那嫂子没事我就去坐堂了。”他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道。
“你去休息,我去坐堂。你这样还怎么给人看病,等吃午膳的时候你再来换我。”他这样样子她都怕他替人把脉的时候把着把着就睡着了。
“嫂子,我真没事。你和二哥要成亲了肯定很忙,你去忙你的去吧!。”他只是打哈欠而已,又不是真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