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干嘛？”
望着不着寸缕的石原有纱，陈小凡忍不住瞪大眼睛。
她娇弱的身躯瑟瑟发抖，紧紧搂住怀里的神侍之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鲜血从神侍之臂断口淌下来，将他白嫩的皮肤涂得血腥可怖，在这荒山野岭别有一番诡异美感。
陈小凡目光落在她身前，那里满是烟头烫过的黑印，还有皮鞭抽打留下的伤疤，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看到这一幕他的欲火瞬间熄灭了。
石原有纱声音颤抖说道：“我想活下去！”
陈小凡不禁哭笑不得：“衣服穿上吧，我没说要杀你。”
石原有纱诧异地望着陈小凡，似乎不明白他为何放着自己身体不享用。
陈小凡看出她心中的想法：“我和你姐姐认识，做不到对你下手……再说了我也不是色迷心窍的人。”
石原有纱半信半疑，试着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陈小凡看一眼她抱着的神侍之臂，好奇道：“你要这东西想干什么？”
石原有纱又抱紧了几分：“我想用它提升实力。”
陈小凡愣了一下：“怎么提升？”
石原有纱看了看神侍之臂，又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陈小凡瞬间明白她的想法，居然是想斩断自己手臂，和山口百惠、上杉武夫一样，把神侍之臂嫁接上去。
这小姑娘是个疯子吧。
沉默了一会儿，陈小凡看着她眼睛问道：“为什么？”
石原有纱抿了抿嘴唇，眼神坚定如冰：“我想换一种活法，回倭国加入御天原……”
陈小凡眼睛眯了起来。
御天原是华夏的敌人，哪怕石原有纱是石原结衣的妹妹，若是她想和华夏作对也断不能留。
似乎感觉到陈小凡的杀意，石原有纱小脸煞白解释：“我加入御天原是为了报仇！
过去一年我在倭国当人质，山口百惠把我当礼物送给御天原的高层……我想变强杀了那些畜生！”
她说话的语调平和淡然，但声音里却透出滔天杀意，每一个字仿佛都是用牙齿咀嚼出的万年寒冰。
陈小凡脸色微变，石原有纱今年只有十九岁，正是花骨朵绽放的年龄，到底承受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陈小凡想了想说道：“但是神侍之臂是我的战利品。”
石原有纱眼里流露出绝望，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我可以和我姐姐一样，当你的女奴，随便你享用……只求你把神侍之臂送给我，让我去报仇。”
陈小凡扫了她身体一眼，摇摇头道：“你自己的身体，不够资格换神侍之臂。”
神侍之臂虽然已经破烂，但研究价值非常之高。
这玩意的血液，居然仅次于水怪鳞片，很难不让陈小凡动心。
“也是，我的身体，在一年前就已经脏了。您是宗师高手，怎么会看上我这残花败柳呢？呵呵，是我天真了。”
石原有纱自嘲地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白嫩的身体，和怀里血淋淋的狰狞神侍之臂，眼睛逐渐失去焦点。
她在山口百惠面前虚与委蛇，出卖肉体和自尊屈辱地活着，只为留着命有朝一日报仇。
终于在机缘巧合之下，她从上杉武夫手里夺走神侍之臂，结果又遇到了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难道自己命真的这么苦吗？
难道有些事情天生就注定？
就在她陷入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陈小凡温和的声音：“不过，我可以把神侍之臂送给你。”
石原有纱仿佛听错了：“什么？”
陈小凡再次重复道：“我可以取出神侍之臂血肉，配上药材让你服用下去，效果比斩断手臂嫁接更好。”
石原有纱眼睛逐渐焕发神采，激动到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哆嗦着嘴唇问道：“您、您有什么要求？”
陈小凡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做我的刀，做我的鬼！”
石原有纱虽然年龄不大，但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
一瞬间便明白陈小凡的意思：“您是让我当您的刀，打入御天原的内部？”
陈小凡赞许地点了点头，愈发觉得她是个苗子。
“我答应！”
石原有纱激动地应下来。
“你知道我是北斗的人，如果让你给我御天原的情报，或者从御天原偷一些东西……”
陈小凡说到这里停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御天原毕竟是倭国的，而你作为倭国人会不会心里别扭？”
石原有纱自嘲地笑了笑：“我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就是拜倭国御天原所赐，对我而言今天就是新生，您就是我的一切。”
陈小凡满意地点点头。
石原有纱将手伸到陈小凡面前。
陈小凡愣了一下：“你要什么？”
“药！”
石原有纱一脸认真道：“控制我的药，我保证不会背叛，誓死忠诚你一个人。”
陈小凡突然觉得她很有意思，想了想笑着说道：“你这种人的忠诚很廉价。”
石原有纱急忙承诺道：“我保证对你忠诚……”
“不，不，你理解错我意思了。”
陈小凡斟酌着语言说道：“你这种人，没有药物可以控制。
如果你想背叛，那肯定不会在乎自己性命。
如果你不想背叛，服不服药有什么区别呢？”
石原有纱听到这个评价更加惶恐不安。
陈小凡见给她说不通道理，便摆摆手岔开话题：“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把神侍之臂给我，我帮你提升实力。”
石原有纱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把神侍之臂递给陈小凡。
陈小凡接过来仔细打量，刚一入手便感觉沉甸甸的，几乎能触摸到虬结的肌肉，应该是某种强大的陆地动物。
漆黑而坚硬的毛发宛如猪鬃，但是比猪鬃更加坚韧油亮，散发着一股腥臊的血腥气。
经过山口百惠和上杉武夫使用，神侍之臂上的煞气减弱了几分。但是从断截面的血肉来看，仍然蕴含着恐怖的煞气威压。
最关键的是，陈小凡从上面感受到一股神秘气息。
既不是血气和煞气，也不是内劲和真气，有种虚无但强大的感觉。
莫非这就是如意口中大御神的眷顾？
看来御天原内部也有不少好东西啊。
陈小凡打量完神侍之臂，对石原有纱吩咐道：“先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石原有纱：“……”
这就是你说的自己不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