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现在说的话和当时在前厅说的话完全不一样,在前厅还是说自己不可能会去拿李清乐的东西,现在却又找个借口说是李清乐的原因才让自己没收了这些物品。什么保管,就是拿,就是抢,保管的东西还能拿的回来吗?虽说在场的各位姨娘小姐们平时都是很听余氏的话,那也是在余氏的施压威严之下,不得不这样听。但是余氏的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在这李府在场的人,有谁没有受过余氏的欺负?现在看到余氏被李清乐给整成这个样子,竟也是忍不住发出一阵轻笑。大家也都相信了李清乐,余氏还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自己仓库里都已经那么满当当的了,竟然还要大小姐的那一点微薄的财物。面对余氏现在所说的话更是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余氏,大家都是以看着热闹的想法站在这里,并不打算出言相助。李清乐没有理会余氏的话,而是问下一直在一旁的李父:“竟然事情已经摆在眼前,您觉得该如何处置比较好?”
李父看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种程度,也就无法再偏袒余氏了,只能将余氏大庭广众之下给严重的批评了一番,并且将余氏仓库内的物品给没收了一半。李父的决定让余氏非常的伤心,这些财产可是她这么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可这一下却因为李清乐都不得不被收走一半的财产,这让她如何是好。更加要命的是李清乐却没有因此放过余氏,而是继续委屈的对着李父说道:“父亲,刚才在府内的前厅,如若您一直不肯打开这个仓库大门,那清乐可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说是贼喊捉贼,这样的冤屈让清乐如何受得了,如若要是有一天,皇上或者是外祖公想起来清乐,将清乐召唤过去,恐怕清乐会一时觉得很是委屈,清乐会忍受不住,便全盘托出今日的事情。这样的话,父亲不会介意吗?”
李清乐的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着李父,而且还是用着他最害怕的两个人,一个皇上,一个镇国公,不管是其中哪一位,李父都不得不因此而妥协。于是李父又对着余氏向另外一人命令道:“因余氏及李欣抢夺李清乐的财产并出言恶语,使李清乐受到了冤屈,因此将从余氏门下的一半财产全部交由给李清乐。”
李父之前是想将余氏没收的这一半的财产留给李府,等到这件事情的风头过去了,再将财产归还余氏。但是由于李清乐的威胁,让李父不得不将这些财产全数给了李清乐。毕竟余氏这些仓库里的财物也是有一部分是留给李欣的嫁妆,以及他的儿子李成未来仕途发展需要的财物。虽然李府自己的仓库是有足够的财富来应付这些,但毕竟这也是余氏的心血,就这样得夺去了一半。余氏听到了这种接二连三的命令之后,心底下那是拔凉拔凉的,在这些财产中,可是有不少找门路才能得到的,让她自己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就这样弄出一半给李清乐,心里实在不服,便反抗道:“我不要将财物让出去,我不服,我凭什么让这些自己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财物,就要交给这种跟我毫无关联的人!”
余氏以一种接近发疯的语气,对着李清乐说着这些话。而李清乐只是冷眼看的余氏,而后对李父说道:“爹爹,既然余氏不肯当财产给我,那也没有关系,那就还给她吧。”
余氏听到李清乐的这句要财产还给她的话之后,那刚才的疯狂的表现立即停了下来,并开心的回答说道:“太好了,你果然没有这个胆量敢收下我的财产。”
李父也是欣喜地听着李清乐拒绝了这笔财产,可李清乐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刚才还处于开心的余氏和李父,脸色立刻又变成了怒气的模样。“还给她便还给她了,到时候对皇上和外祖父的话,我也一并告知就好了。”
李清乐说的这些话的语气就如说着一些平常的玩笑话而已,但李父却能感觉到李清乐的认真,便也不再对那笔财产抱有任何希望。于是李父对余氏命令道:“不管你服不服,你愿不愿意,你的一半财产都将归于李清乐,不得有违抗我的命令,否则,你也给我滚出这个李府。”
本来想反抗的余氏听到李父的话之后,便立马闭上了嘴。这夺走一半的财产和被赶出李府相比,那些财产虽然心痛,但也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算了。随后,李清乐打了个哈欠,眼神有些迷离的说道:“为了这种事情,清乐可是一大早就起床了,所以现在还犯困呢,所以就先回房休息一会儿。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那房间还没有床呢。说起来余姨娘的房间的那张床看起来很是舒服呢,余姨娘,你能否把你的床借我几天呢?”
余氏还在为自己失去的财产痛苦中,却听到李清乐这样说,恨不得举起手来,打李清乐这个几个耳光,破口大骂。却又被李父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只能咬牙切齿道对着李清乐说道:“既然大小姐喜欢,那尽管拿去,只要大小姐开心,妾身也无话可说。”
然后李清乐就对着李父说道:“还得麻烦父亲去安排人手去余姨娘那儿帮清乐搬去房内。顺便再把余姨娘的桌椅也一并送过来吧。”
“什么?你不仅仅要我的财产,连我的床和桌椅都也要搬走,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这成心的是报复我吧!”
余氏愤怒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已经忍受不住地对着李清乐大声喝道。余氏指着李清乐的手指头被李清乐轻轻地用右手给一撇开,冷笑道:“报复你又怎样?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而已。你当初用什么的方法对付我,就该知道自己将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好了,也不跟你多说了,我还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