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穆原的话,他们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不成熟,可不仅仅只有他们是奴隶,外面还有着许多同样的伙伴和他们的遭遇一样,要想解放他们,最快的方法就是用大量的资金将他们赎回来,即使他们非常憎恨金钱,但也不得不否认金钱的作用是有多的。于是大家就尽自己的能力打包了一小部分金银,想要的东西也都得到了,所以也就打算离开这儿了。然而,魔堡似乎在和他们作对一般,这个时候居然又开始了剧烈的晃动。而这一且晃动的幅度却比上一次得要大上了许多。穆原也即使地扶住了李清乐,才免了李清乐的摔倒。在穆原的支撑之下,李清乐竟意外地没有被这晃动给影响到,明明是这么强烈的晃动,犹如大地震一般。地震!啊,对,这会不会是魔堡要出事了?想到这儿,李清乐再留意了下四周,果然发现了墙壁上,天花板上,地面上都已经在开始开裂,再继续下去,这个魔堡是要彻底裂开了!穆原也和李清乐想到一块去了,低声沉吟道:“看样子,传说也无欺人,现在到了魔堡崩塌的时候了。”
在得到了穆原的肯定回答之后,李清乐那心中还存有的一丝侥幸完全被破灭了:“那我们赶紧抓紧时间离开吧,每人就带一点就好,性命要紧!”
“嗯!”
大家齐声回应道,都已经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也因为魔堡通关的原因,那出口也已经为他们打开,他们朝着那里一齐奔去。身后也传来了一声疯狂地大笑声:“哈哈!!我终于可以一个人独享这么多金银珠宝了,我要法大财了,哈哈!谁都不能抢我的了!”
涂渣渣不顾手上的伤口,也顾不上那魔堡的崩塌,他已经彻底地被眼前的金钱给迷惑了双眼,他爱那金银,他不愿离开这儿,他要与他所爱的金银共同埋葬在这儿的魔堡之中!无人回头去看这个疯子,他们奋力逃离这样危险的地方,共同协助,终于从这生死关头的地方脱离出来了,来到了魔堡外的宽阔地方。再回身一看,那魔堡已经彻底的崩塌,那宏伟的建筑物就这样在他们的面前慢慢地消失殆尽,若非他们的速度加快,恐怕他们也会成为魔堡的祭品。尉迟吉人和尉迟馨看着魔堡的消失,心里也是有了一些感慨。现在消失的不仅仅是魔堡,更是千方百计地折磨他们的主人,更是那万人唾弃的奴隶身份,他们现在是自由的,他们终于可以昂首挺胸地走在了大街上,而不再害怕他人的议论和指点。穆原和李清乐将自己手中的财物都交给了尉迟吉人和尉迟馨。“你们的同伴正在等待着你们的拯救,去吧。我们会等你们的。”
尉迟吉人和尉迟馨接过了他们手中的财物,东西虽然不对,但却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突然觉得拿在自己的手中,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好,我们到时再相会!”
说完,尉迟吉人和尉迟馨对着穆原和李清乐深深地一拜,便提着东西离开了这儿。身后的那魔堡崩塌之后,竟也在悄声无息地消失在了世间。穆原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看着脸露疲倦的李清乐,手向着她伸过去。李清乐抬眼看过去,穆原笑着用眼神示意着自己那伸出的手,李清乐心领神会,将自己的手小小心翼翼地交到了穆原的手里。“执子之手。”
穆原不经意间就说出了这一句话,后半句也没有说出口,但已然在李清乐心中萦绕了许久。在他们离开之后,魔堡的消失也带给了人们一个巨大的震惊奇闻,这件事情都已经成为了人们的饭后茶资,闹得沸沸扬扬的,好不热闹啊。“你们都解放了那些同伴了?”
在面对几天后再次相见的尉迟吉人,李清乐问道。“嗯!是的,我们将所有的奴隶都解放了,那些宝物太珍贵了,所以资金是足够的。我这还有剩余的,我将剩下的都交给你们。“说着,尉迟吉人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了以把金钱。李清乐见此,伸手阻止他继续掏出来:“不用了,剩下的就留给你们接下来还要继续的事情,想要真正的解放奴隶,还要做更大的准备,现在只是最基本的而已。”
之后,他们也开始着手进入到敖达国,尉迟吉人就作为领路人,带着穆原和李清乐一同前去。在路途中,他们也和尉迟吉人相处得也很融洽。本以为这样的融洽会一直维持到到达敖达国,然而却在中途,遇上了行刺的人。对方穿着普通,但右手腕处直至右半边脸缠有白色绷带,可不见他的动作有任何的障碍,那纱布似乎并不是用来缠伤口一般。他身高与尉迟吉人相差不大,但是却手拿又大又长的大刀,长度与他本人同等高,宽度约二十厘米宽,如此巨大的刀,光看上去就知道会很重,一般人恐怕即使能拿得起,也无法挥动起来吧。此人力气强大,看身高也像是与尉迟吉人同一个国家的人,但是敖达国最明显的蓝瞳,他却没有。对方绷带男将自己的大刀直直地插放在地面上,一瞬间灰尘扑起,地面也随之震动了一番。尉迟吉人见此人的身高和力气都很有敖达国的特征,但唯独最明显的蓝瞳却不存在。尉迟吉人首先问着绷带男:“你是谁?”
可对方却并不理会尉迟吉人,也不曾看他一眼,而是直直地朝着李清乐走去,到了一定的距离才停住了脚步,“你可是李清乐?”
嘶哑的声音很符合他的形象,粗狂而又狂野,又带着沧桑般的嘶哑声。对于突然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下,居然被人认识,这是一件很奇异的事情,她可不信自己能够有名的在这种荒郊野岭都能遇到认识自己的人。李清乐警惕心立马就升高了,全身都绷紧了,随时警备着这个男人,他绝对是有备而来,他知道自己会经过这一条路。“是,又如何?。”
李清乐眼神也不闪避,直视着看着对方:“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