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乐也不排斥尉迟杰说着这样的话,毕竟自己也确实想知道对方是谁,即使心里有了个答案,但她需要得到一个确定。于是便点头道:“嗯,那就多谢你了。”
尉迟杰忙甩头说道:“不,不,应该是我该感谢你才对,如果能对你有用,那也是我应当做的。那我讲了,我只是知道对方西梁国的人,因为对方的口音就是西梁国的口音,曾经我也在那儿呆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于那里的口音还是清楚的。而且还是个非常有钱的主,他跟我说过,只要我能杀了你,不管多少钱,对他的主子来说都只是个小数目而已。其余的对方也是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当时我也无所谓对方是谁,只要有钱就好,所以就没有去打听过。真是抱歉了,没有为你们提供什么多的信息。”
说完,尉迟杰还是很抱歉。“没事,这些信息就足够了,你不用觉得有什么抱歉的。”
李清乐有意识地向穆原看过去,穆原也正好也看向了李清乐这边,双目相望,虽无言,但已明白对方想传达的意思,互相微微点了点头。看来童妃是已经发现了她了,吴姨娘那边不可能出事,那是皇上的地盘,她还不敢轻举妄动。她这边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估计尉迟杰没有杀她成功,接下来又要面临着其他的杀手,只会越来越厉害,自己也越来越危险了。尉迟吉人这时也将魔堡内的金银也都给了尉迟杰:“这些钱也不知够不够你们用,因为毕竟是和皇室做斗争,免不了要很多的资金,所以这些希望也能够帮助到你们。”
尉迟杰和他的同伴看着那一大袋的金银珠宝,闪闪发光,刺得人的眼睛都要睁不开来,这些钱财随便拿一件就够他们所有了过上好几辈子的生活了。“这也太多了,比我去做杀手的佣金还要多,怎么可能会不够。你这是哪里来的?”
尉迟杰知道尉迟吉人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钱财,所以有些怀疑这些钱的来路不明,但又立马后悔这样去问了。自己哪里有资格质问别人钱财是怎么得到的,他自己不也差一步就做了各杀无辜之的杀手吗?想要立马说出抱歉的话,可谁知尉迟吉人根本就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尉迟吉人对尉迟杰解释道:“你不用担心这些钱来之不义,这都是我们去闯魔堡的时候得到的,绝没有其他来处的。这些也都多亏穆公子和李小姐,若不是有他们在,恐怕我也不可能能够活着从魔堡里出来。并且这些金银也是打算用来对抗奴隶制度而来的,所以,请不用有顾虑地收下吧。”
“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魔堡,唯有我们的祖先才通过的魔堡?!”
大家对于这个消息感到了不可置信,那魔堡怎么可能还会有人通关呢,他们敖达国建立了多少年,那魔堡就有多少年没有人能够通关,居然会被人破解了,而且那些人还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在得到了尉迟吉人肯定回答之后,众人在对待穆原和李清乐犹如对待神明一样,尊敬而又崇拜。后来在多次的劝说之下,尉迟杰和其他同伴也终于接收了金银:“那真是太感谢了,说句实话,若是没有这些银子的话,我们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你们可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如果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在所不惜!”
穆原说道:“无需感谢,日后我们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其他人以为穆原的意思是他自己也要加入他们的反抗军队里,能有这样的人物加入自己的军队里,那可是多么荣幸的事情。然而接下来没有的话就立马打破了他们想法:“我会派我自己的属下来协助你们,钱财方面也大致可以支撑,军火方面还是交给我和清乐。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们必须得到胜利。”
胜利这个词,一直没有从别人的嘴里出出现过。在外人眼里,他们这些人的反抗战争都是在玩过家家酒一般,是一件不可能战胜皇室的事情,随之而来都是一群嘲讽声。刚开始他们还能很有自信地去将这些嘲讽给反驳回去,可随之战争越来越力不从心的时候,对于那些嘲讽,就连他们自己都开始有点动摇了,说不定,真的就如外界的人所说的,他们是无法战胜皇室,他们只能沦落为被皇室用来买卖的奴隶而已。胜利这个词也渐渐地快要从他们的心里消失。所以在听到穆原在对着他们说要取得胜利时,不,是必须取得胜利时,他们内心快要被浇灭的希望之火,终于又一次地熊熊燃烧了起来,心里的澎拜之情也被点燃了!“好!必须胜利!”
大家异口同声,而有气势地大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又是新的一天,今日距离与尉迟杰见面的那天已经有了好几个时日了,但具体有多少天,李清乐也记不得了。因为这几天真的是太忙了。自从和尉迟吉人、尉迟杰告别之后,李清乐就跟随着穆原一直在不分昼夜地赶往到了军火谈判商那儿。今日也终于要谈判了,李清乐不由得有了丝紧张,当年高考似乎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啊。她与穆原两人来到了军火商的府门口,与门口的人说道:“你好,我们有事求见大人。”
护卫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直接说道:“不见。”
这些人平常就已经习惯了以这样傲慢的态度对待来访者,他们也有资格这样做,因为他们可是昂蒂布国的人,那可是一个军火实力,技术能力都很厉害的一个国家,不知是有多少国家想要和昂蒂布国结为联盟,处处巴结着他们,这也导致了他们傲慢无视的态度。真的狗眼看人低的一群人,连面前站的谁都不知道。穆原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毫无留情抛给了那护卫的脸上,待那护卫正要抛开那东西时,一个眼快,看见了那是一个小令牌,立马那准备挥开的手换了个方向,将它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