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最强神通便是幻境,夺取别人能力的幻境。第一幻境只是简单地旖旎幻境,夺人的不过只是心神;第二幻境正是帝王梦境,可剥夺他人气运;第三幻境则是夺阳境,可夺人精魄;第四幻境,孟获也知,乃是夺人神通的神通境。而孟获所言的试试貂蝉神通,则正是试试这一幻境。
是夜,国师府寂静一片。唯有孟获的房间传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视线拉近,就见房间那宽大的床上,一对男女抱在一起,不时地响起最为原始的乐章。
同时待在孟获隔壁房间的文妃蔡昭姬却始终反侧,不能入眠。鬼使神差下,蔡昭姬竟然悄悄起身向着孟获的房间摸去。当听到房间中的响声和男人的呼吸声,女人的责怪声,蔡昭姬没由的一阵嫉妒,狠声道:“不要脸的狐狸精。”话音落,蔡昭姬的身体就是一软,依靠在门上却是竟也起不来。
很快房间中传出孟获怜惜疼爱之音:“蝉儿,都一个时辰了。你快发动幻境吧。
貂蝉断断续续的声音,也响起:“奴呃…奴家要给夫君最…最好。”
看着身边妩媚的俏人儿,孟获不由身体一颤,深吸一口气,孟获再次开始无休止征伐起来。貂蝉绝对是孟获来到这个世间近三十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不论是祝融琪琪还是蔡昭姬都是那看不能动的主,而不安分的孟获。也不知道在两人身上吃了多少苦,积累了多少火气,就差没欲火焚身。
而貂蝉乃是当世第一美,看着这等美人伴与自己身旁。孟获却早已经忘记两人的初衷。借功法转移神通,如今却早被两人抛到九霄之外。
身为狐女,且狐媚之体的关系,几乎一颦一笑间便可发动幻境,尤其是“快乐”之时,幻境更是在不自觉间便可发动。而貂蝉同样知道,如果她的幻境发动了,孟获就未必能享受这原始的感觉。而是立刻就会夺走孟获内力。
所以貂蝉正苦苦忍着,可种种快感交织在一起,却是让她不愿再用幻境。完全沉溺在其中,只享受着这原始的欢乐。
呆在孟获房间外面的蔡昭姬实在有点坚持不住,她这个听众都几度控制不住自己,可偏偏房间中的两位却依旧无休无止,就算是鸡鸣头更,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感受着东方渐亮,蔡昭姬轻叱:“还没完没了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吧。”
继而拖着疲倦的身体悄悄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孟获也感觉到疲倦袭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渐渐陷入沉睡中。
当孟获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伊人早不见踪影。同样不见的还有特意铺在身下的白色床单。
“嗷!”孟获满足的怪叫一声,却是察觉神清气爽,好似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气力。他只以为憋屈太久,可才运转功法,孟获则发现异样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孟获颇为惊讶,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三种异水竟然被貂蝉夺去,纵然貂蝉幻境了得,可如果没有孟获的允许,却真未必就能被夺走。而孟获记得,貂蝉未曾对他施展过幻境,而他也未主动相送。
细细回想,仔细查看。
没有结果,不知所以。可孟获知道,此刻三种异水应该已经在貂蝉身上,而且孟获还发现另一个变化——他突破了,成就壮魄第五境。
这一视察之下,才发现法力未见增多,却更加精炼,御使起来也更加如臂使指,似乎精进不少。
而且中枢魄也已经斩出,就差离开孟获的身体,融入兵俑当中。
“这难道是所谓的阴阳交泰才有的效果!”孟获惊讶道,却已有所明悟。
一夜,两人根本就没有想修炼的事情,如此反而暗合玄理。
继而孟获催动功法,中枢魄立刻越出体外,依旧没有降临在孟获的身轮,而是一闪没入孟获的掌中佛国。
本来化作‘照片’的兵俑,在孟获的中枢魄进驻之后,再次膨胀起来,而且这一变化,则兵俑相貌有所变化,竟然和孟获有些相似了。
看着兵俑的变化,孟获不由怒叱:“没用的东西,希望将来身为神为化身,也不要那样无用。”
叱罢兵俑,孟获再次兴奋起来。一次阴阳交泰的相合,竟然可以突破一阶,孟获现在已经不想什么闭关苦修,哪里比得上这等既欢乐又突破。
才到貂蝉的房间,就听:“嘘!”的轻声止住声。
只见蔡昭姬手中端着一捧洗漱罢的热水,正怒视孟获:“你轻声点!”
孟获看向貂蝉,只见貂蝉满脸疲倦且满足微笑,沉睡在床上,衣衫正薄,显然是刚刚蔡昭姬已经给擦拭过。
孟获不敢出声,只能被蔡昭姬三步两步推出貂蝉的房间。
“你刚刚说什么?”才出貂蝉房间,蔡昭姬看着孟获道。
孟获茫然道:“我有说话吗?”
“不是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吗?”蔡昭姬道。
孟获无语。
“身为国师,又是王者。当有所节制,一宿一宿不安神,还要不要别人睡了!”蔡昭姬教训道。
孟获越听越是不对,怎么都感觉蔡昭姬满是怨念。
“文妃。怕是你耐不住寂寞,睡不着吧。”孟获一副了解神色,“且安心,待孤临幸你,你便能如貂蝉一般睡得美美的。
蔡昭姬大羞,端起手中的水盆,就向着孟获的身上扑去。
孟获如何能让蔡昭姬得手,挥手之间掌中佛国张开,将迎面扑来的水和碰全都收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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