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年上旬的时候,那是一个安静的夜晚。三更。
我正在对着电脑工作,母亲正全心贯注着央视新闻,一动也不动。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很急促的敲门声音。我俩被吓住了?究竟是谁?半夜敲门?由于家人有一点近视,所以,在猫眼里根本看不清楚对方是谁?后来,又过了一会儿,原来是公安局。
我犹豫了,难道,出事了?
果然,家人打开门以后,看见两个身穿防护服的男人,从声音听上去,他们好像大概也快四十多岁。
他问家人,认不认识隔壁的邻居?她说,不认识。后来,便离开了。
次日,我上街买东西。无论去到哪里,整条大街都已经闻悉关于邻居出事的消息。我猜,是不是火车站的消息传播得这么灵通?不过就是有公安局三更拜访而已,难道,死人了?八壹中文網
想到了这里,我记起了最近新闻报道,很多人在疫情期间,离期失踪与密室死亡。我慌了。
其实,问题的重点并不在于邻居是否存在疑似性病人,严重地来说,而是存在杀人嫌疑犯,也许,他可能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身边。
说起隔壁的邻居,他长期不在家,也不见人。平时,偶有一些快递前来敲门,原因是找不到门牌号码,因为,甚少人知道他们的确定地址。这么多年以来,也已经习惯了。不过,公安局前来询问,却是首次,但愿,也是最后一次。
当时,我一直不出声,躲在房间里偷听。因为,我特别地害怕这一种情况。而且,他们正在窃窃私语。家人也不知道发生了怎么一回事,一问三不知。我只知道,当他们获悉无法得到隔壁邻居的消息,心情更急,更慌。他们在门外说,这一下糟糕了。
自从那一天晚上开始,我无时无刻,悄悄地打开阳台往后瞧了一下。究竟是谁在阳台鬼鬼崇崇?可是,又换另一个角度来想,谁又会在三更半夜在别人的家门口一直不愿离开?真够邪门!
家人问我,为什么老是打开阳台?又没有洗衣服?为了不让她担心,我也随便说一句,为了流通一下空气。于是,又关上了门。可是,整天也睡不好,辗转不安。
在火车站附近都是出租屋的集中处,人流密度高,而且,很复杂。虽说,社区的房租很贵,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可是,还是有很多人经常搬家。不到一个月,搬家公司的车总是停靠在门口,不进不入,被堵塞在大门。因为,这是由于疫情期间的规定,外来人员不可以随意进入。因此,工人们也无可奈何,只能够将家具从车上搬下来,徒步而去。因此,也习惯了这一种变化。每一次都是那一家公司,甚至连司机长什么样子,我也能够认出来。
其实,出租屋的家私不多,一张床,一个沙发,一个冰箱,几个行李而已。看上去,足以占用了整个货车厢。一次便够了。
当然,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一次又是搬哪一家,哪一户?心里想着,又不是什么高贵的家私,法国木具,还不是一些破旧的东西。
所以,也大不了只是一扫而过,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