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精神不太好。不过,恰好是周末,不用上课。所以,晚一点起来,还可以乘坐公交来回,将衣服拿回家清洗干净了,再回酒吧。但是,我却发现衣兜外好像被人撕破了一样,裂开了一条缝,但是,昨夜并没有人与我一起?这是一件外套,实在是太难看了。于是,我将它放入了洗衣机以后,也没有再打算拿出来穿,只能当作睡衣算了。
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至极。于是,拿走一些画板,工具与素描本,打算将酒吧当作自己的画室。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异常。
于是,每逢到了周日与周末,我都会通宵在酒吧作画,有时候,偷偷地从吧台拿一些高脚杯与碗碟,有一次,甚至想将大卫雕像也借去用一下,可是,危险性太大了,也不敢冒犯了神灵。因为,实在是太重了,只要稍为挪移了一点位置,木架上都会留下一个很清晰的印记。不方便掩饰心虚。然后,我又悄悄地移了回去。
我曾经好奇一个疑问,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是不是让人看不懂的东西才是哲学?越是简单的问题,你越是看不懂。
其实,有时候我挺佩服仁品,永远坚持自己的梦想,实属难得。
作为一个画家来说,必须拥有自己的想法与风格,才是最要的。有一些却必须花费毕生的代价,到头最后,也未必能够得到世界的认同,孤芳自赏。因此,有一些梦想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幼稚透顶,不切实际。连饭也吃不下去,还在一味地追求唯心主义与艺术?痴心梦想。所以,在这一点上,白凡还是挺支持他的。
在历史上,许多伟大的艺术家都是终身不娶,不知道白凡是否明白这一个道理?
仁品的大哥认识修审,当然,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关系,或许是白凡吧?因为,修审是服装厂厂长的儿子,虽说到了德国留学进修汽车专业,但是,毕竟是一个独子,还得继承家业的。
因此,我猜在仁品的画作之中,不多不少都是一些有关于工业题材的作品,例如,残破的汽车,废墟,血......
这一点,我可以理解。或许从修审的身上获得了一些灵感。
我从来没有见过修审,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是曾经在白凡与仁品的谈话当中,悄悄地偷听回来,本以来俩人是在讨论什么一些甜言蜜语,原来,二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有一些事情也不可以让我知道了。我却变成了一个透明人一样,因此,也很少打扰他们。
后来,我才获悉仁品的父亲由于车祸进入了医院治疗,司机当场死亡。听说,也是挺可怕。之后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听下去,这是别人的家事。
我也没有见过他的父亲,在医院里住了几个月,修车厂也是在这一段时间申请了破产,可能大概是由于手术费用吧。公司除了一些员工的遣散费以外,只剩下一个空壳,什么也没有。于是,大概两兄弟是为了这一个空仓库而大吵大闹,一个为了梦想,另一个为了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