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刚起来浑身都是篷头垢脸,她向左拐,我向右走,各自一个洗手间不到三分钟之后,还能听见隔壁冲水的声音。
“砰砰砰......”她好似听不见,一点动静也没有。
“喂,你还要洗多久?”
“我还得敷面膜,差不多了。”
大概半小时过去,我打开一个三层的冰箱,每一个间隔都是空空的,昨夜她的没有撒谎,这一个屋子都是所剩无几了。
“下面还有一些拉面。”一把细润的声音从楼梯传来,抬头一望,原来是她的第三个表哥。
我说:“在哪儿?”
她说:“最下那一层。”
我说:“打不开。”
她说:“使劲一点。”
我说:“你来。”
她说:“这样不行......”
我说:“回去吧。”
于是,我狠狠地使尽全力,用脚一踢,“砰”的一响,楼层也被震动了,果真它动了。
他发怒了:“你在干嘛?”
我莫明其妙地说:“你又在干嘛?”
他说:“你轻一点,这可是冰箱。”
我说:“你小声一点,别忘了这里还藏着一个女人。”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尖叫声,说啥来啥了。
我说:“你刚才干嘛了?”
他说:“教你怎么使用冰箱。”
我说:“不是,她在楼上大喊什么?”
他说:“你上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说:“她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
他说:“那可不一定哦。”
我说:“为什么?”
他说:“你刚才没有听见吗?她说跟你一样。”
我说:“然后呢?”
他说:“她喜欢你呗......”
我说:“正常人都会喜欢我的。”
他说:“那么,我不正常了?”
我说:“我可没这么说,这是你的说。”
“轰......”,楼下响起一阵巨大的汽车爆炸声,我俩也被吓住了,互视对望。
他莫明其妙地说:“你看着我干嘛?”
我说:“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他说:“我不看你,又怎么知道你要干嘛呢?”
我说:“你也干嘛呢?”
他说:“别告诉这一个屋子的女人,说我到楼下了,否则,有你好看!”
然后,他像是偷鸡一般地走路无声,一步一步到了楼下,在门口找了一对运动鞋子,悄悄地往外而去。
我对屋内大声地喊道:“你要去哪儿?”
他见此况,二话不说,立刻飞跑到安全门外,电梯也没按下直奔楼下,我趁没人出来的时候,安静地拉开窗帘打探外面。
他对大街惊呆,不知该往哪一个方向寻找目标,无奈气愤地说:“我的车!谁干的?”
我疑惑了一会儿:“黑车轿车,他的?”
屋子的隔音特别地好,他在楼下喊破了喉咙,那两个女人仍没有一丝的惊动,他离开以后,我忽感脊梁凉馊馊的,也不知为何?
我想:“这里真是够阴冷的,还是拉上窗帘吧。”结果,才发现它是紧闭的。
我说:“这一栋房子是你设计的吗?”
白凡:“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书架上全是建筑学,还夹有一张图纸。”
白凡:“我老爸是一个设计工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