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苑为什么死了一个女人?这一个案件至今也是仍未侦破,当然,那里不但距离大学、公园与医院都很近,恰好也是相隔两个区域之间,许多外国人长期在那里办理手续,更何况受害者已不止一个了,从犯罪学上分析,只要翻过一道墙便是一片犯罪天堂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每一天上学的时候,我都会在那一个车站停留片刻,虽说从西郊上站,拐过一个大弯便是嘉和苑。从另一个角度上说,假若那一片是犯罪高峰区的话,那么,坐在身边的人会不会随时刚从监狱放出来的逃犯呢?这可是说不准的。曾几何时,在我的脑子里一直有这么一个想法,身边的人究竟会是谁?他是一个什么人呢?从车站到学校,一路之上,你会遇见了谁?会不会仅仅是第一次见过呢?说不定,他曾经是一个大胡子,现在变成了一个光头?
说到底还是一句话,同病相怜。可比起白凡与不奇来说,我与另一个女生更有同感罢了,有一次在车上遇见她,从上车到下站一直没看我一眼,扭头往左,根本当作不认识,说到底还是完全内向型,不容易与人相处,一场公主病罢了。
白凡才不到十六岁,虽学会一点皮毛的柔道,一踢一抱也不是什么问题,可与她一起陪练的人肯定会让着她的,若是遇上一群江洋大盗的话,他们拿着武器可不是这么一般客气了。经过别人这么一说,到下一个周末,我主动提出与白凡一起去练习柔道,当然也不是故意当了一个电灯泡,若不是去了,也不会知道不奇的真面目,原来,他已上了黑带。从此以后,也不再敢怎么惹上这一个家伙,拿他去站岗还真有一个道理,这一个活儿也不是谁都干得来的。
那一次,我才第一次见过胡约,听说电视台要举办一场柔道活动,邀请一些协会成员去表演,在办公室谈了很久,最终决定在英雄广场定下一个初步方案。当时我坐在观众席上,胡约坐在之下,俩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一楚。
白凡:“你认识她?”
我说:“哪一个?”
白凡:“胡约。”
我说:“别惹了她。”
白凡:“为什么?”
我说:“这一个女人很难缠。”
白凡:“哪一个级别?”
我说:“你跟她挑战一下?”
白凡:“来就来呗......”
跟胡约一起谈话的工作人员,其实也是学校的同学,大家也是一伙的。后来,白凡拔通一个短信过去,他也没有回过头来。
他说:“你会一点柔道吗?”
胡约:“不会。”
他说:“这样吧,我找一个人来教你?”
胡约:“什么时候?”
他说:“现在。”
胡约:“可我什么也没有准备。”
他说:“放心,她会让着你的,不比你强。”
胡约:“也行,切磋一下。”
然后,她从更衣间换下一身白袍,走出来的样子,扭扭屁股,长长的一字眉,还刷了一下粉黛,不奇还一直看着不离一寸。于是,我知道上火了。
白凡:“请多多指教......”
胡约:“来吧。”
不过两招,胡约还是蛮能冲的,本以为这样大喊出来,便能吓倒了对方。结果,白凡躲过一闪,往后一踢,命中膝盖关节,交叉将胡约的双臂缠住脖子,整个人按在地上。
我看着手表,才不过十秒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