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白凡从学校走出来,撞巧撞上了一个牛仔裤男子,从侧脸上看有一点眼熟,原来,他是左风的男友。
“你怎么才来?”左风从倒后镜看到他,不耐烦地说。
“塞车。”他赶紧往这一边走来,打开车门坐在司机位上。
我说:“谢了,你的可乐。”
白凡:“他是谁?”
我说:“你没听见吗?”
白凡:“成年了吗?”
我说:“你管她呢......”
白凡:“走,我请你吃冰淇淋......”
我说:“行了,你不用去上柔道?”
白凡:“教练休息,失恋了。”
左风拉下车窗,伸出头来:“我也要去。”
我说:“作梦。”
话未说完,那一个男人已踩下油门,一路前往。
白凡:“现在去哪儿?”
我说:“跟我走。”
白凡:“坐我的车去?”
我说:“不用了,几步路而已。”
我一手拉住白凡,穿过一条小巷走出大马路,经过人行道来到一所小小的药店。
我说:“老板,有没有鸡眼膏?”
老板:“有,要多少?”
我说:“一盒。”
老板:“够不够?”
我说:“够了。”
白凡将我拉到一旁,低声地说:“你要这一个干嘛?”
我说:“当然是贴在脚趾上。”
白凡:“老板,我也要一盒。”
从刚才左风的脚趾上判断,猜想多数都是由于长期训练所生下的茧子,虽说,一周才上两次课,但是,对于一个练习柔道的女生而言,还是准备一些防身药品比较稳馁。
我说:“你会不会用这一个儿?”
白凡:“不是有说明书吗?”
我说:“下一次,你去跳舞的时候,将十根脚趾全部贴上去,肯定舒服。”
白凡:“为什么?”
我说:“左风也这样子的。”
白凡:“没有这么夸张吧?”八壹中文網
我说:“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
白凡:“那么,须要多少才够用?”
我说:“这是美女的代价。”
练完一个半天的舞蹈,浑身也散架了,走路也无力,白凡坐在车内等待表哥过来开车,我俩一边吃冰淇淋,一边聊起左风的八卦。
白凡:“你认识她吗?”
我说:“谁?”
白凡:“刚才那一个。”
我说:“左风?”
白凡:“嗯。”
我说:“去厕所的时候,碰过一下。”
白凡:“这就认识了?”
我悄悄地拉住耳朵,低声地说:“她的姨妈来了。”
白凡:“这么巧?”
我说:“她让我帮忙去买一些东西呗......”
白凡回过头来,好奇了:“那么,她的衣服呢?”
我说:“随便借一件呗......”
白凡:“那么,说起来也算是一个救命恩人了?”
我说:“你要干什么?”
白凡:“怪不得把可乐给你了。”
我说:“你也可以把冰淇淋给我。”
白凡:“才不。”
我说:“你的表哥什么时候才来?”
白凡:“不知道,等一会儿呗......”
我俩一等又是半个小时,地上开始下起小雨,滴滴嗒嗒,车窗也模糊了。
我说:“你拿身份证了吗?”
白凡:“没有。”
我说:“为什么不领?”
白凡:“还没到年纪。”
我说:“你这么小?”
白凡:“跟你相差二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