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级长去哪儿了?”
主任:“家里装修,请了一个月长假,课也找人代上了。”
历史老师:“上半年不是弄过一次吗?”
主任:“不清楚,反正又来一次了。”
历史老师:“又搬走了?”
主任:“邪门......”
历史老师:“这一次又花多少钱?”
主任:“风水不好住也不舒服,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俩又对望,无语了。
“谁是病人家属?”
一个男护士找上门来,敲了一下门,对着校医室大喊一声。
校长:“我是,校长。”
男护士:“哪一个须要帮忙?”
校长:“这一个女生膝盖可能撞到了桌旁的钉子,出了一点血,会不会破伤风?”
男护士:“那就得赶紧送去医院打针,耽误不得,否则可能会休克。”
我俩后退十尺,低头一言不发。
校长:“好吧好吧,快快快......”
不到五分钟之内,男护士将班长背到楼下,躺在一张白车上,四个人一起联手将她送上车尾,随之离开校外。
终于,我俩长叹一声,额头雨水交加,不知是甜或苦。
我说:“校长,若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俩还要上课。”
主任:“行行行,快点回去吧。”
当离开校医室的时候,我看见在走廊上只有一个人的脚印,回想刚才雨也不是很大,那一个人的脚印究竟是谁的呢?一时好奇之下,我跟着那一个脚印走去,去到了一个杂物室便消失了。
我说:“这里有人吗?”
苹果不知去哪儿,这里只有我一人,推门一看,里面堆满了许多陈旧的桌椅,墙壁是一块落地镜子,沾有一大片的灰迹。
我说:“这是哪儿?这么脏?”
想着想着:“此地不宜久留,万一主任让我打扫卫生怎么办?走为上计。”
转身将门掩好,当走到拐角之时,好似有一对白色的布鞋躲在一处,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我说:“谁?”
走廊除了一阵轻雨,四壁竟是一片阴冷,楼梯也是空荡荡的......
放学了,教室也没人,我一路从楼下往上走去,由于隔壁的楼梯正在改建,也只好走上第四层,从一至三层都是停水的,根本用不了。打开门把,里面很安静,保洁也下班,拖把与杀毒剂也锁起来。于是,我选择了一个靠近中间的位置,推门而入,可是,它好像不太好使唤,怎么也打不开。
我说:“有人吗?”
过了一会儿,一阵风吹来,它又开了,我自言自语:“这门是好的,或是坏的?”
我跟苹果一起相处了三年,还记得填写志愿的时候,她一直犹豫不定,听说很想进入卫校。
我傻眼了:“什么?”
苹果:“成绩不好,填写哪里都是抬不起头。”
我说:“你跑步这么慢,去哪儿都是一样。”
苹果:“怎么办?”
我说:“有一个地方收留你,总好比将来饿死街头。”
想不到才不到几个月,苹果变了,或许她长大了,本来是一个短发的女生,才多久没去剪头发?整个人看上去好似另一个人一样,我也不认识她了。在过去,她走路特别地慢吞吞,让人感觉不自信,现在可不一样了,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