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差不多过去了,班主任突然被换掉来了一个外语老师代班,生物教师上几何,大家都十分好奇,这一次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会不会好像上一次那一样,仅凭是空欢喜一场?结果,苹果从教导室打听回来,班主任莫明失踪了,谁也找不到她,也没有跟级长请假,办公室没人知道她去哪儿了,好似人间蒸发一样。
我与苹果互相对望,为什么这一场狂风暴雨说来就来呢?
我说:“为什么班主任没来上课?”
苹果:“我怎么知道?”
我说:“怀孕?”
苹果:“可是,班长说她也没请什么产假?”
我说:“几天了?”
苹果:“一个星期吧。”
我说:“假若要堕胎的话,大概要休息多久?”
苹果:“我又没有生过孩子,怎么知道?”
我说:“你不是认识医院的护士长吗?”
苹果:“我去咨询这一个问题,合适吗?”
我说:“为什么不合适?”
苹果:“我不跟你说了。”
我们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一个生物系老师,年纪比较大,可能也差不多要退休了,对于一个学生而言,资历越老的老师必定是知识渊博,他来第一天代课,我俩也愣住了,为什么呢?很简单,他比起班主任的授课方式更加地严格,根本无法扔小纸条,一直都被紧盯着,这一种感觉真的很不好。我低头默默的倒数着,他每一次面对黑板的时间从来不会超过一分钟,时间差不多到了,肯定必会回头一次,对比起班主任来说,她从来不会在乎背后发生什么事情,一直只光顾对着黑板画来画去,白色的粉笔好像天书一样地难以让人理解,一个圈再来一个三角形,还没来得及弄清什么是“三角函数”,结果,她竟然失踪了。
我俩掐算过一次,一堂几何课大概四十分钟左右,那么,生物系老师在一节课里起码必须转身四十次,脚尖与脚跟也是被磨平的,膝盖会有一点关节炎,腰部会硬绑绑,右手的手肘不时感到酸软,食指与拇指的第一关节长期涂擦一些万花油,口袋里习惯藏下一瓶风油精与眼药水,因为,他有一点视力障碍,说不准是远视或是近视,反正看课本的时候必须摘掉眼镜,然后再戴上它来上课,虽说年纪较大,可是皮肤很光滑,所以,平日少不了喝一些花茶,声音很细润,无咳嗽与多痰的现象,身体还算是比较健康,身材胖瘦均匀也不算很高,也不是很矮,中等身型。第一天,大家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就好像一个病人长期一直几年都是看惯了一个主治医生,突然换了另一个医师的话,那么,怎么说也会有一点不太适应,起码这一个新来的会不太了解病人的情况,然后,又得重新去诊脉,或许他会否定之前那一个医师的病情,所开出的药方也会有异于前者,中国俗语话说,一朝君子一朝臣,或许也就是这一个道理儿。最后,结果当然会闹得病人十分地不知所措,甚至会有一点惊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