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邻班的同学说起,夏娃的父母有意将她培育成一个大歌星,所以,对她花下了许多的心思去打扮,虽说我也不太了解她的家庭背景,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不算是一个很富裕的人家,或许出国留学也得依仗国外的亲戚们去打点,只要一个人成名了,那么,先别说村里的人也是光荣的,甚至连曾经呆过的学校也会成为他人步入飞黄腾达的阶梯,所以,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根本没有什么自主权可言。
我与班长一起走出厕所,她不停地对我轻声嘀咕。
班长:“你知道班主任的尸体在哪儿发现的?”
我说:“谁知道?”
班长:“火葬场附近。”
我说:“不会这么邪门吧?”
班长:“就是。”
我说:“她不是住在西村吗?怎么去了那里?”
班长:“那里很荒凉。”
我说:“死因是什么?”
班长:“谁知道,我又不是警察。”
我说:“你是高兴,或是悲伤?”
班长:“我为什么高兴,又什么悲伤?”
我说:“你觉得班主任在临死之前,都去了哪一些地方?”
班长:“医院。”
我说:“哪一所?”
班长:“上一次,我去急诊的医院。”
我说:“你怎么知道?”
班长:“这一个,你就别管了。”
我说:“她为什么会去了医院?”
班长:“可能,是例行检查身体呗......”
我说:“那么,你呢?”
班长:“我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去医院?”
班长:“这一个,你也别管了。”
我说:“不是,你是晚上去医院?”
班长:“不是。”
我说:“周末?”
班长:“你怎么知道?”
我说:“难不成,你在我的眼皮底下去逃课?”
班长:“你知道吗?班主任的男友是谁?”
我说:“我怎么知道?他是一个流氓吗?”
班长:“我不告诉你。”
我说:“不说就算了呗,我也不想知道。”
班长:“不想知道,拉倒。”
过了半晌,我俩亲眼看见夏娃骑着一辆自行车,差一点撞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幸好,她稳住刹住了车胎,右腿踩在地上,那么,才不至于酿成一场大祸。我扭过头去,看了一下班长的膝盖,对比两者的区别,心才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我说:“行了,快一点说吧。”
班长:“他是一个有钱人。”
我说:“不是一个流氓吗?”
班长:“什么?”
我说:“你认识?”
班长:“不认识。”
我说:“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有钱人?”
班长:“你不知道,在下班以后,他开着一辆豪车送她下课还送玫瑰。”
我说:“你长大了,也会有的。”
班长:“不是这一个问题。”
我说:“什么问题?”
班长:“他藏在了车里,没有露出一个脸儿。”
我说:“拜托,你也别这么八卦了。”
班长:“不是这一个问题......”
我说:“那是什么问题?”
班长:“他好像不是一般人。”
我说:“你知道什么才是一般人?”
班长:“不知道。”
我说:“你跟我,都是一般人。”
班长:“什么意思?”
我说:“别这么闲着没事儿干,我可不想又被级长挨骂。”
班长:“不是这一个问题。”
我说:“又是什么问题?”
班长:“他长得很眼熟。”
我说:“你看见谁都会这样。”
后来,班长被我说得有一点不服气,一手拉住我走到一旁,离开人群,悄悄在耳旁说,她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那一辆轿车,认得车牌号码。
我说:“什么?车牌号码?”
班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