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年前……
混沌圣地上方的天空之中……
他,一脸凝重的望着头顶上方的乌云,阵阵紫色雷电不断交错着,忽然,一道金色的雷球不断的开始膨胀……
这,这是大帝劫,万万年多少修真修士想要达到的境界,但又有多少人因此而止步在了这一步的门槛。
他,纵身跃起,身体不断的向金色雷球靠近,天空之中,好像有了意识一般,金色雷球加快了汇聚力量的速度。
“嘭!”
这一刻,来自五个圣地的闭关的老怪物,圣主,修士,无数的人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有人诅咒着他,有人谩骂着他,有人嘲笑着他,也有人为他而感到担忧,高兴,激动。
“嘭!”
混沌圣地的新任圣主看着处于天空中的他,眼里神色很是复杂,不知道他的选择是正确还是错误,只是一个人背负着双手站在圣殿堂的堂巅上看着他。
混沌圣地的其他人,此时的神色都是相同的,满眼的期待,如果他突破到了大帝境,那么他们混沌圣地将成为这片大陆最大最强的主宰。
“嘭!”
他与金色雷球一瞬间碰撞在了一起……
他,碎了……
天空中下起了血雨,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气温不断的降低,一秒,两秒,三秒,空气中一片片血色雪花不断的凝结,飘落而下。
这一幕,被无数人看到了,多数人都是高兴的,少数人为他而感到不值。
混沌圣地内,新任圣主不在盯着天空看,转身回到了大殿内,一众长老齐聚在堂,七嘴八舌议论着。
“前任圣主进阶大帝境界陨落,敢问圣主有何打算?我等也好依规行事……”
这时从大殿边角一位很普通的长老嘴中传出,瞬间点燃了众人本就悬悬不安的心,一众长老纷纷将目光锁定在了在高台上端坐的圣主,想要的得到一个答案。
“安顿众弟子,收拢实力,此段时间无准不得外出”
雄厚的声音从大殿上方传来下来,稳而实,很具有亲和力和穿透性。
“领圣主法旨!”一众长老听罢,便缓缓的退出了大殿,各自开始计划安排接下来所需要做的事情。
三天前……
“你来了”他缓缓的转过身,朝着一名和他差不多的魁梧的中年男人说道。
“圣主”中年男人恭敬的答到。
“这次唤你前来,有一事需要你帮忙,你可否愿意?”
“圣主不妨直说,能办都办,办不了尽力。”
“好,你的天资聪颖,现在实力与我也没有多少差距了,想必假以时日必定能够和我同齐。我的境界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接下你应该懂了吧!”他缓缓的看着中年男人说道。
“圣主,您的意思?”
“嗯哼!你知道的还有我多说?”
“咳咳,额,行吧”中年男人也没有犹豫,最后接下了下一任圣主,扛起了混沌圣地的重担和责任。
“这是我,去混沌禁地用混沌石炼制的混沌令牌,可以保留我一丝神念,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就将它投入下界吧,下界比上界安全的多。”他又交代到,从袖中取出一块散发着黑黝黝寒光的令牌递了过去。
中年男人接过令牌,再一次向他恭敬地弯腰一拜“领圣主法旨,以我之混沌道为证,定办好此事!否则永不踏入大帝!”
他原本冷冽严肃的面庞,出现了一丝丝不可查言的满意和认可。没再停留,飞身离开了原处。
他知道如果他因此陨落,那么给混沌圣地带来的将是什么样的结果,每一处圣地都只有一位准帝,而他们却有两位,原来比别的圣地多一位准帝的优势将荡然无存,多出来的版图,农田,商铺,话语权也将缩减。
其实他也不想,但一直的压制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心里也没有什么把握,自古能够卫冕大帝的太少太少了,这片大陆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出现了,可能百万年,可能千万年,可能亿万年,上古时期的记载是有的,但到了现在也只是模模糊糊,残缺不齐的记录罢了。
他如果成功了,他将无敌于天下,他将有绝对的话语权,他将只手遮天,成为这星空下的主宰,追寻更一步的仙。
下界……
天空中撕裂开了一个黑漆漆的黑洞,一块神秘的金属从黑洞中掉落而出。突然,““呲!””一道闪电诡异般的出现,刚好击中了这块不断下坠的令牌,这一批使得令牌被击飞到了一户贫穷的茅草房之上,穿过了茅草制作的屋顶,飘落在了一个正在生产的孕妇身侧,由于她们在做的事情,使得没有发现这块令牌的存在。
“啊”
“啊~啊”
“用力!用力!快生了快生了!”急促的声音不断的催促着正在经受着15级疼痛的妇人。
“哇,哇,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了整个茅草屋,响彻了原本寂静的小镇。
“村北传来啼哭声,是不是那个小翠生了?”
“应该是了,算算时间,整整九月二十七,也该生了。”
“哦,是嘛是嘛!那咱们去看看?”
“拉倒吧,谁家又没生过孩子?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就他家穷成那个样,只怕有力生孩子没力养活呢”
“去去去,积点德吧,好歹人家也帮过你家好几次了,你这嘴怎么还这么碎”
“哼,一码归一码,说的是事实嘛”
“得了,都散了吧,一会我去瞅瞅好了,你们等我”
一群在地里忙着拔草的妇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说什么的都有,神色各异,但都对村北小翠生孩子这件事很是上头。
接生婆抱着孩子,用温.湿的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孩子的皮肤,大声喊到“哟,带把的,带把哒~”
门口一位拄着拐杖的白发老头一直守在屋外,内屋生孩子的是他的儿媳,儿子前两月去深山打猎采药至今没能回来,听回来的村里人说,估摸着被黑熊瞎子抓去喂了崽儿。老头儿原本还有些黑丝的头发也因此一夜白了头,这次一听儿媳争气生了个带把的,别提多高兴了,止不住的敲着拐杖,来回折腾着“带把的,带把的好啊,好啊,我李家有后了!”
“我,我想看一眼孩子~”一丝微弱的声音从屋角处穿来,她虚弱的躺在谷草打底破布平铺,血液染红了的“床”上,看向了孩子这边。
接生婆抱起孩子,朝着女人递了过去,凑到了她的眼前。女人蠕动着身躯,激动,高兴,她这一刻完全已经不知道了疼痛,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人母的高兴,她静静的,静静的看着在被篼包裹着的孩子,她嘴角上扬,一只手颤抖的抬过了额头,朝着孩子摸了去。
“小翠!小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醒醒!”接生婆见到小翠如此情景,赶快放下了手中的娃,不过也放在了小翠的头旁边。
“哇~哇~”一声声婴儿稚嫩的哭啼不断的冲击着众人的心灵,就好像感觉要失去什么东西时候的悲伤,不舍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