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以后,多代我看看这诸天万界的美景。”
秦京墨笑道:“还有,别哭了,哭起来……真的丑。”
声音,徐徐消散。秦尘整个人,站在纪渊前,呆在那里。“我……记住了……”生离死别,无外于此。“代你看看这诸天万界的风景,代你……”“秦尘,你该死!”
纪渊怒吼声在此刻响起。抬手之间,一剑杀出。秦尘手掌紧握,一拳砸出。嘭……纪渊啊呜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身躯,弓成了一只虾一般,双眼突出。“纪渊,魔光宗少宗主。”
“是谁告诉你,夺我幽王之体,可成九天至圣!”
秦尘语气冷漠道。说出这话的人,才是最终的黑手。纪渊此刻,口中鲜血涌出,牙齿被鲜血侵染,哈哈大笑道:“谁?我偏不告诉你!”
“秦尘,你完蛋了!”
“待你到达九天世界,我定杀你,生唁你血肉!”
“杀我啊,来杀我啊!”
纪渊此时此刻,神态癫狂到了极致。“一魂三魄而已,就算是死,我本尊也不会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什么你都不会知道。”
纪渊语气冷峻。“一魂三魄死不掉是吗?”
秦尘此刻呢喃。“既如此,杀你本尊。”
此话一出,纪渊脸色微变,只是随即,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凭你?做梦!”
此话一出,秦尘一手提起纪渊。“我让你看着,我是如何杀你的!”
幽王剑拔出,纪渊身体疼痛的颤搐,脸色更是煞白。“青云,看住他!”
随手将纪渊丢到了杨青云那边,秦尘此刻站定在虚空。“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在哪里吗?纪渊!”
沉喝声响起。秦尘站定在天空之上,身影升高。“妖塔九重天!”
“悬天山,印山,灵山,荒山,三山加持!”
秦尘此刻,双手指出。这一指,仿佛是指到了万里时空之外。“妖塔九重天,一重一变天!”
轰隆隆……刹那间,整个妖塔山之地,彻底沸腾。那高耸入云的妖塔九重天,在此刻,晃动了起来。沐天王蒙了。“俺滴亲娘嘞!”
沐天王瑟瑟发抖道:“老头子被困三万年,深知这山有多高,幽王居然提起来了……”这一刻,雪天王,玄天王,镇天王一脸鄙夷。你终于承认了。你是被困三万年了!沐天王咳了咳,笑道:“这妖塔九重天,就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脉,很高很高,不知几许……”“幽王说,这是通向九天世界的通道,一个界点。”
“而且说,五大禁地,有五个界点!”
此话一出,镇天王、玄天王、雪天王三人,皆是脸色微变。“那他这是想干嘛?”
“不知道啊!”
杨青云此时此刻,看守着纪渊。“你疯了!”
纪渊咆哮道:“你这是逆天而为,会遭报应的!”
“我疯了?”
秦尘漠然道:“我会让你看着你自己是怎么死的!”
“印山!”
“灵山!”
“荒山!”
“三山出世。”
轰隆隆……天地在此刻颤抖,是真的颤抖了,哪怕是王者,天王,此时此刻亦是有些无法站住脚跟的感觉。东方,妖塔九重天,凭空而出,漂浮在半空。西面,三座巨山,叠加到一起,化作万丈之高,悬空于空。两座山,遥遥相望。纪渊此时此刻懵了,秦尘要干嘛?此时此刻,秦尘立于一线山之上,门户之外。“天地圣力,汇于我身!”
“我为圣人,天门震开!”
轰隆隆……两扇门在此刻,轰隆隆颤抖个不停。而随着那两扇门颤抖之间,秦尘体内的气势,瞬间拔高。一股圣力,充斥着秦尘身躯。只见秦尘身体在此刻,几经变化。“龙魂,凤魂,融合!”
嗡……登时间,秦尘身体头顶位置,魂力汇聚,三道暗,七道明,十道虚影,勾勒出一幅图卷。“三魂七魄!”
“疯了,你疯了!”
“在万千大陆成就圣人,你会被天雷劈死!”
“是吗?”
秦尘冷笑一声。“天雷,劈我就是了!”
轰隆隆……那三魂七魄,短暂汇聚秦尘体内。登时间,天雷滚滚。秦尘此刻,抬头看天。“纪渊!”
一语喝下,一手抬起。纪渊身躯在此刻,不受控制的飞驰而出。轰隆隆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响起。纪渊一魂三魄,在此刻颤抖起来。“天雷降世,我死,你也会死的!”
纪渊惊恐道。“我没想死,也没想让你现在死,我不是告诉你,会让你看着,你自己是如何死的吗?”
此时此刻,东方妖塔九重天。西方三山汇聚。东西两方,宛若两道桥梁一般。“今日,我以妖塔九重天和悬天三山为桥梁,以百万魔族之血为桥,让天地圣人丧命!”
轰隆隆……一道雷声,轰隆响起。天地在此刻,变了。万千大陆东方,整个天都是变了。仿佛末世降临,万物将不复存在。“杀!”
一语喝下。幽王墓之门内,道道煞气,凝聚而出。千千万万道煞气,冲击而出,冲向了魔族天王,冲向了魔族王者,冲向了魔族大军。极天王、深渊王、极地宇、烈焚天,身躯在一瞬间被点燃。天子尘、地桓、毒王等人,身躯一一点燃。魔族四大族战士身躯,在此刻点燃。天地之间,一道道火焰汇聚。那些火焰,飞升到天空之上,搭建在两座巨山之间,成了一座桥。一座横亘万里的巨桥。此时此刻,人族万万武者看着这一幕,心神发寒。这是人力可为吗?这不是人能够做到的,这是神才能做到的了!“天地之桥搭建!”
“一线天!”
“两仪盘!”
“三元聚!”
“四方现!”
秦尘喝声响起。天地之间,光芒万丈。火光涌动,雷电当空。所有人都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万古罕见。真的是万古罕见了!而与此同时,亿万里时空之外。一片璀璨的星河之中,一道墨衣身影,驻足不前,眉头皱起。男子脸色微白,神情谨慎,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秀气,更多的却是凌厉,看起来约么二十余岁的外貌,却是带着极为古老的沧桑感。“窝槽,臭小子在干嘛?”
墨衣青年忍不住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