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人来说,爱情是最大的驱动力。
看着不好意思的夏如溪,许轻微微笑了下,“那你和那个他在一起了吗?”
“还没,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夏如溪攥紧拳头,十分有动力!
在甜品店吃了甜点,许轻和夏如溪也相熟了起来。
中途夏如溪接到了一条消息,问许轻,“想不想去个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
“到了再告诉你,差不多要玩到晚上吧,轻轻你有时间吗?”
在许轻的再三要求下,夏如溪才不继续大神大神地喊。
许轻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我有时间。”
公司那边有外公在忙,她来帝都这几天本来就是要休息的。
傅予执晚上又要参加宴会,估计也要很晚才回家。
“走吧,我们去商场逛一逛,挑点适合参加晚上活动的衣服。”
等夏如溪轻车熟路地来到常来的礼服店,许轻有些诧异。
“晚上的活动,究竟是做什么的?”
许轻都已经答应要一起去了,夏如溪也没继续瞒她。
“听说是个相亲大会,邀请短信都发到了我这边来,这种大会,看热闹最有意思了。”
“相亲大会?”
许轻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种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像是谈合同一样谈各自条件,最后的环节又是玫瑰花又是牵手,无聊又尴尬。
她和夏如溪说了,“看个电影不好吗,去这种相亲大会?”
“和你想的不一样,咱们不参加相亲环节,就是去看热闹的。信我,真的有趣!”
夏如溪再三保证,然后让店员帮许轻挑礼服去了。
买了礼服,夏如溪又带许轻来到做妆发的地方。
直到被按在椅子上,化妆师拿出电卷棒给她卷头发的时候,许轻渐渐意识到。
夏如溪的条件应该不错,对于她来说,随便参加个宴会都要挑礼服,再来做妆发。
果然,做好妆发,换好衣服,夏如溪掏出了手机。
“稍等一下,我喊我家司机过来接一下我们。”
夏如溪特别大方,因为是她非要拉着许轻去相亲大会上玩的缘故,无论是礼服的钱还是妆发的钱,都是她付的。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许轻看着镜子里打扮精致的自己。
心想,反正夏如溪已经保证了不参加相亲环节,去待一会儿也没什么。
陪夏如溪玩一会儿,然后她就叫车回家。
许轻没再想着回家,坐在沙发上等夏如溪家的司机过来。
-
傅家。
傅予执回家后,阮绮英用时间没到,晚宴还没开始的理由,让他先回房间等着。
等到他再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阮绮英正在一楼指挥佣人布置现场。
“香槟塔放在那边,对,旁边放上小食......”
余光瞥见冷脸下楼的傅予执,阮绮英连忙上楼,随着她急切的步伐,颈间的珍珠项链轻轻摇摆,碰撞时细小的声音。
“你下来干什么,幸好我还没让人进来,要是被外面人看到你的脸......”
母子两个站在楼梯转角的阴影里。
傅予执抿唇,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母亲,您究竟在搞什么,这是家宴?”
阮绮英之前举办的家宴,都是请米其林的厨师,一家人好好吃上一顿饭。
除此之外,不会有太大的阵仗。
现在一楼都布置起来了,规模不是一般的大。
“一会儿,你不用下楼。”
阮绮英也不回答傅予执的问题,声音固执。
“你就站在二楼这边,看看一楼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我已经邀请了各大家族未婚的年轻女孩过来,你一定能找到喜欢的。”
傅予执寒声道:“我已经结婚了......”
这回,换阮绮英打断他的话了。
“我绝不会接受,那个心机女嫁入傅家!”
傅予执沉眸看了她两秒钟,薄唇紧抿,转身就走。
阮绮英威胁他道:“我知道你一个人在楼上无聊,我已经喊了你几个朋友过来。”
“你今天要是提前离开,以后,就别再认我这个母亲!”
他什么话也没说,笔挺的背影消失在了二楼。
砰!
是房间门关上的声音。
阮绮英脸上闪过了胜利的微笑,都说知子莫若母。
傅予执看着冷,却是最在乎感情的。
阮绮英知道,只要她用母子之情威胁他,他就不会直接离开。
只要他留在这边,等一会儿各家的未婚少女来了,她就不信他还能心冷如铁!
阮绮英转身下楼,姿态端直,气度从容,仿佛从没和傅予执吵过架一样。
没人看到,她半掩在袖口中的手紧紧地攥着。
阮绮英在心中下定决心。
只要有她在的一天,那个外面的女人就别想踏入她傅家的大门!
-
傍晚七点,许轻跟着夏如溪一起,踏入了傅家的大门。
当然,这时的她并不知道面前这个宏伟的建筑属于谁家。
许轻的注意力瞬间被面前宏伟的房屋以及巨大的庭院所吸引。
这处房子是用老式的四合院改建的,外表还保持着古风古色的设计,可一进去,长廊用玻璃隔开,里面开着暖风空调,挡住了庭院里冬天的冰冷。
夏如溪没来过,她今天也是受到了别人的邀请。
不过她比许轻懂行很多,“你看到那棵树了吗?”
她指着庭院正中央的一棵迎客松,“光是这棵树,估计就要八位数。”
夏如溪也是家里装修的时候,跟父亲一起去树园挑选要栽种在家里庭院的树,才意外发现原来一棵树竟然要这么贵。
许轻了解古董,还真的没怎么了解过植物学,更不知道国内树木的市场价。
她好奇地看了几眼,心里想,这种树,大师父应该很喜欢。
等她努力赚钱,要是有机会的话,给在渊茶室后院栽上一棵。
沿着长廊走了进去,来到正屋,许轻一眼就看到了屋子中央的香槟塔。
夏如溪遇到了邀请她来的姑娘,上前攀谈了几句,然后转身回到了许轻身边。
她小声告诉许轻。
“我打听出来了,今天的相亲大会是给傅家那个神秘的继承人办的。”
许轻目光轻顿,绸缎般的卷发垂在肩侧,在灯光下闪过绝美的光泽感。
她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