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别拿你那龌龊的心思去想别人,就算你再改嫁一百次我秦淮茹都不会改嫁!”
“你是贾家的媳妇,我也是贾家的媳妇,至少我没有对不起东旭!”
秦淮茹听着周围传来的闲言碎语,被四合院众人气得七窍生烟,顿时再也忍不下去了。
大家都是贾家的媳妇,你是寡妇,我马上就也是寡妇了,大家谁比谁高贵?
你一大把年纪还不要逼脸的嫁给傻柱,就这还有脸来指责我?
听到秦淮茹这样回击贾张氏,院里顿时更加喧闹了起来。
“秦淮茹,你眼里到底还有没长辈,谁教你这么跟你婆婆说话的!”
易忠海第一个站出来大声指责秦淮茹。
“你婆婆她这些年容易吗?要不是她在家里帮忙带着棒梗他们仨孩子,你能天天去厂里上班?”
“做人要讲良心!你婆婆她为了你们这个家操劳了大半辈子,她现在老了,你就是这样孝顺她的?”
被易忠海一阵猛夸,就连贾张氏本人听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真有老易说得这么好?
“秦淮茹,跟你婆婆道歉!”
傻柱撸着袖子朝秦淮茹大步走去。
他这辈子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不孝顺父母的人,在傻柱看来,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人。
没想到她秦淮茹竟然也是这种人!
“快点,别逼我动手收拾你!”
贾张氏极其欣慰的看了傻柱一眼,这头傻猪总算是让她满意了一回。
就要这样狠狠收拾秦淮茹这个臭婊子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上下尊卑!
秦淮茹一脸倔强的高昂着头,不愿意对贾张氏和傻柱屈服。
“怎么,秦淮茹说错了吗?”
王刚从秦京茹手里接过小当,带着她走到秦淮茹身边,然后挡在了她们娘仨前面。
“贾张氏,人家秦淮茹可是说了,这辈子都不改嫁,你呢?”
“贾东旭被抓进去你不关心,棒梗没了你跟傻柱领证,棒梗刚下葬你就卖了槐花,你就是这样对贾家的?”
贾张氏气得直哼哼,王刚这小子分明就是在断章取义。
“我也没有改嫁,傻柱那是上门女婿,我贾张氏怎么对不起贾家了?”贾张氏立刻争辩道。
她的话顿时引来围观众人一阵哄笑,都娶了上门女婿还不叫改嫁吗?
而且王刚说得也有道理啊,贾张氏都不管儿子贾东旭和孙子棒梗的死活,她真的在乎贾家吗?
反倒是人家秦淮茹,人家可是当众保证这辈子不改嫁的,听上去就比贾张氏靠谱多了。
贾家祖产,还是放在秦淮茹手里才更让人放心。
“贾张氏,老贾在天上看着你呢,你说不是改嫁就不是改嫁了?”
“我记得贾东旭之所以下毒,就是为了毒死傻柱这个奸夫吧,结果她妈还是跟傻柱这个奸夫领证了,也不知道贾东旭知道了会怎么想。”
“想想贾东旭要管傻柱叫爹我就想笑,贾东旭好像比傻柱还大好几岁吧?”
“贾张氏,人家秦淮茹可比你强多了,你这个贾张氏应该叫做何张氏才对,人家秦淮茹才是正儿八经的贾秦氏。”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四合院众人一个比一个毒舌,全都变着法的损贾张氏。
谁让贾张氏在院里一向横行跋扈惯了,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一遍呢?
好在警察同志和街道办工作人员及时到来,这才帮贾张氏和傻柱两人缓解了困局。
“谁是贾张氏?有人举报你卖了自己的亲孙女槐花,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妇女主任后面跟着一位警察同志,看来这次是两个部门联合执法。
那位警察同志则是友善的朝王刚点了点头,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负责的。
王刚不仅追回了被卖掉的槐花,还出手打掉了一个祸害百姓的罪恶马戏团,这可省了他不少事。
“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槐花那是被坏人拐走了,真不是我卖的!”
贾张氏一见这个阵仗就吓得软了腿,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别看她对秦淮茹重拳出击,但是对上政府公权力则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十足十的良民顺民。
“这位同志,她就是贾张氏,她刚才亲口承认把槐花卖给了马戏团,不信你在这里随便找个人问问。”
秦淮茹抱着槐花主动站了出来,大声的说道。
反正已经是彻底闹翻,鱼死网破,那她秦淮茹也不在乎了。
不就是往死里得罪贾张氏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位同志,误会,都是误会!贾张氏那是在说气话,槐花不是她卖的。”
易忠海赶紧拦在贾张氏前面,主动替她辩解道。
他还打算通过贾张氏来得到秦淮茹呢,可不能让她被警察给抓进去。
“你是贾张氏的同伙?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人不是她卖的,那是你卖的?”
妇女主任一点也没惯着易忠海,上来就扣大帽子。
大半夜睡得好好的被人叫起来处理事情,她现在心里非常不爽。
易忠海吓得赶紧摇头躲开,他哪敢背这个黑锅啊。
槐花是贾张氏的亲孙女,奶奶卖孙女那是家庭内部矛盾,批评教育就行了。
要是换成他易忠海卖槐花,那他不成了人贩子吗?被抓去枪毙了都嫌轻的!
“行了,贾张氏你跟我们走吧,是不是误会,到派出所见了马戏团的人就一清二楚了。”
警察同志从腰间扯下一对明晃晃的银手镯,不由分说的扣在了贾张氏的手腕上。
傻柱吓得直往后面躲,他可不敢像易忠海那样替贾张氏说话。
双手被戴上银手镯,贾张氏吓得裤子都湿了,在地上赖着怎么都不肯起来。
不就是卖了槐花这个赔钱货吗?这就被警察抓走了?
该不会被抓进去陪着东旭一起吃枪子吧?
贾张氏吓得浑身筛糠一样的瑟瑟发抖,心里更是充满了无尽悔恨。
早知道这样,就该把槐花那个赔钱货直接给活埋了,这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找到我头上来?
当初就不该贪那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