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已经在位长达二十多年,也没有被浮华虚名所迷惑,仍在不断的为百姓谋福利。
封建社会就是一个阶级分明的金字塔,而她女皇就是最上方的塔尖,奴隶就是最下的一层。
哪怕是一个九品芝麻官,一个家中富裕买的起奴隶的富商,都能算上奴隶主。
这本就是一个剥削与被剥削的时代。
可见废除奴隶制在现在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一件事,想必女皇势必会受到来自大臣们的层层阻碍,这奴隶主不会轻易的被废除。
“有机会还真想见见这位女皇陛下啊。”
想着应该是个威严而又强大的女人吧!
此刻的林萧绝对不知道,一年多以后她有多想扇死自己的这张嘴,自己家的夫郎都快被女皇拐到皇宫里去了。
“放心,只要你好好读书,明年考上个状元,你就能在金銮殿上见到女皇陛下的。”
林萧笑道:“李叔你可真看的起我,大渝朝有才能的学子如过江之鲫,不计其数,你怎知道我就一定能考上呢?”
她可记得这届状元是女主的同母异父的弟弟,名为宁宴。
宁宴为人精明,从小就流露出才华横溢的天资,做官之后更是学富五车,可算的上满腹经纶。
她理应官路亨通,平步青云,只是为何会突然之间叛国呢?
这小说的作者挖了太多的坑没填,搞得她现在都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算了,只要那些人不来招惹自己,那就彼此之间相安无事。
若是不长眼,她也不介意教教那些人如何做人。
“念好不念坏嘛!诺,医馆到了,我们进去吧。”
午后的阳光格外刺眼,林萧右手抬起遮挡阳光,抬眸望向高悬的红松木匾额。
匾额之上万仁堂三个大字金钩铁划,磅礴大气。
“字写的挺好的。”
走进医馆映入林萧眼帘的便是一副长约两尺,高约三尺的华佗像,悬挂于堂前,眼睛略带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左边是抓药处,右边一桌两椅,想必是用来看病的,不过此时堂内空无一人。
而医馆内厅却喧闹一片,哭声一片。
林萧与李叔困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过去看看。”
林萧抬步走进内厅,挤到人群前面,发现是一女童脸色发青,呼吸不畅,人已经快到了晕厥的时候了。
“哎,谁啊?没看到我还在看吗?”一妇女正吃着花生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突然就被一人挤了出去。
林萧转身垂眸问道:“你有意见?”
只是一个转身的回眸,那名妇女就被吓到,林萧的眼神太过冰冷吓人,那人不禁松开了手。
这种拿人命当做笑话的人最为可恶,她们将孩子的性命当做看戏,将父母的痛苦绝望看成笑料。
“没…没意见,你请你请。”说完那人便灰溜溜的跑了。
“宋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花儿吧,我就这一个女儿,她没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啊!”那位夫郎泪流满面,死死的抓住大夫的衣袖,似乎这样就抓住自己孩子的一线生机。
那位夫郎身后还有一位神色呆滞的女子,应该的女童的母亲,神色悲痛的看着苦苦挣扎的女童。
“脸青成这样了,没救了吧。”
“我是跟着他们来的,之前的医馆根本不敢收人,都让他们料理后事呢。”
“这女娃发生了何事?”
“这我们哪里会知道呢。”
学徒被女童父亲拽的站不住脚,虚虚的扶了扶头顶的帽子,无奈的叹气道:“我只是个学徒还不是大夫,我家大夫外出治病去了,我医术不精,这孩子身体没有受伤的地方,我…我也找不出病因啊。”
女童父亲绝望大哭,神情悲痛绝望,但还不愿放弃孩子,仍然死死抓住学徒的衣袖。
学徒看了眼女童,沉声道:“节哀顺变。”
那名女子哽着声音:“花儿…”
“这孩子真的没救了吗?”李叔伤心的望向女童。
“等一下,或许还有救。”林萧见状不敢耽误时间,大声喊道。
顿时,所有人就像是被噤声了一般齐齐朝她望去,李叔也吃惊的看向林萧。
见到是林萧人群中瞬间爆发出各种声音,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让林萧有多远滚多远的话语。
林萧不为所动,快速扫了一眼人群,眼神锁定女童的母亲。
她深呼吸了一下,严肃的道:“我也许能救她,但是之前耽误的时间较长,现在我只能试试。”
“哎呦,我说林萧你就别在这闹了,没看见人家父母伤心成什么模样了。”
“就是,林萧你开玩笑也不分什么场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