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棒梗怎么成这样了?快快把棒梗送到巷子口的卫生所去!”
“这么大的伤口怎么不赶紧捂着呢,你看这血流的!”
“赶紧的!贾婶,我们把棒梗抬到卫生所去!”
傻柱看见棒梗的腿流血不止,赶紧上前捂着伤口。
接着两人把棒梗抬到了卫生所去,秦淮茹也赶紧跟了过去。
许大茂坐在地上看着发生的这一切,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家的罐子,贾家应该不会赔他了,甚至还可能向他要医药费。
想到这里,心里暗骂贾张氏这个老东西,看个小孩都看不住。
……
巷子口卫生所。
“呜呜呜,我可怜的孙子啊,白白受了些罪!”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都怪你,要不然你把罐子砸烂,棒梗的腿会被划破吗?”
“你这个老王八,是不是上次你赔了钱之后,存心想报复我们家?”
“心眼真是太坏了,你要是想报复我们家,你就冲着我来啊,你报复棒梗算什么本事?”
“我可怜的乖孙子啊,这一下又得在腿上缝针,这得有多疼啊,这针尖就像是扎在了我心里似的!”
贾张氏在卫生所看到易中海也跟了过来,随即开始破口大骂,自己的孙子就是因为这个老东西才缝针的。
还有那个许大茂,你没点事情在门口放一个大罐子干什么?
这不就是在等着让棒梗栽进去的吗?真不是个东西,贾张氏的心里恨不得把易中海和许大茂给打死,然后再狠狠地吐一口浓痰,恶心死这两个人。
还有那个张夜,吃什么烤鸭,要不然棒梗闻到烤鸭味,自己会带着棒梗去要吗?
还没有到张夜那里,棒梗先栽进了罐子里面。
在贾张氏的心里,瞬间感觉所有人都该死。
张夜吃烤鸭,许大茂放罐子,易中海砸罐子,这才导致她孙子受伤。
“贾张氏!这么说你就过分了,要是不砸烂罐子,这时候棒梗还在罐子里面呢,要是时间长了,不得憋出毛病来?”
易中海一听到贾张氏又开始埋怨自己了,顿时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不知道自己去掺和这事干什么?
现在贾张氏又开始埋怨起自己来了,心中就像是吃了奥利给一样难受,脸都给他气红了。
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多说,要不然贾张氏肯定会没完没了的找自己麻烦,到时候就更恶心人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准备转身离去,省的在这里碍贾张氏的眼。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你把我孙子的腿弄成这样,就准备一拍屁股走人?啊?今天这事情跟你没完,你必须得赔我孙子的医药费,再弄两斤肉给我孙子补补身体,流了那么多血,你觉得你现在走合适吗?”
“老东西,真是狼心狗肺,一点良心没有,棒梗伤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贾张氏一看到易中海准备离去,随即开口大骂起来,本来她是不想再骂易中海了,谁知道这个老东西转身就想走,这可把她气坏了。
“贾张氏!我刚才在这里你骂!我走你还骂!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赔你医药费,这根本不可能!”
本来要离去的易中海又招来贾张氏的一顿臭骂,心里瞬间就怒火腾腾的,这弄得叫个什么事。
他这个一大爷当的也太窝囊了,经常被刘海中排挤不说了,最近这个贾张氏还一直找自己事。
运气怎么这么差!
易中海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太倒霉了!
“妈!别这么说,一大爷也是一片好心,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您就别再说了…”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又开始骂起了易中海,忍不住劝到。
这个贾张氏真是越来越过分,天天惹事,动不动就要赔钱。
“贾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大爷好心过来帮忙,你却在这里埋怨人家,这合适吗?”
“我们平时没少接济你们家的,你们怎么能这样?”
傻柱也看不下去了,之前易中海没少接济贾家的。
现在贾张氏逮着易中海就是破口大骂,太没良心了。
这个老太婆天天给秦淮茹惹事,也不知道消停一点。
“你们!!”
“反正就是易中海把我孙子腿给弄破的。”
贾张氏一脸不忿,继续说道,她今天就认定是易中海把她孙子的腿弄破了。
棒梗的腿缝了几针之后,傻柱就背着棒梗回去了,钱还是易中海和他一起出的。
傻柱这是头一次觉得为贾家花钱不值得,尤其是贾张氏的那副德行。
不过秦淮茹在这里,自己也不能让她花钱,要不然在秦淮茹这里坏了印象,那他以后还怎么接近秦淮茹?
傻柱想到了这里,又看了一眼秦淮茹。
在傻柱的眼里,秦淮茹就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让他无法自拔。
也可能是何大清遗留下来的基因,对小寡妇的情有独钟?
虽然秦淮茹现在还不是寡妇,贾旭东还活着,但是已经和寡妇没什么两样了。
易中海此时也黑着个脸走在后面,今天的这笔钱真是花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早知道就不来趟这摊浑水了。
现在弄得他里外不是人,回去之后,肯定会被一大妈说一顿。
几个人走进了四合院,傻柱把棒梗背到了贾家,就回自己的屋里了。
易中海由于花了钱,贾张氏也没有再骂,他决定以后不再管贾家的事情了。
尤其是这个贾张氏,太恶心人了。
贾张氏回到院子里面看着棒梗已经睡下之后,又走向了许大茂的屋门口。
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不行,这个许大茂把罐子放着屋门口就是诚心想让棒梗栽进去的。
自己可不能放过许大茂!!
这时的许大茂心里非常纳闷,正坐在屋里和三大爷阎埠贵喝着酒呢。
一边喝酒一边大倒苦水,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恶心了。
此时的许大茂虽然洗了把脸,但是额头上的那抹浓痰还残留了一点。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贾张氏的这口浓痰实在是太黏了,根本洗不下来,使劲扣都扣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