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把刀不错,我想留做纪念!”我指着手中的倭刀对师父说道。
“死在这倭刀下的人太多,这倭刀带有很重的杀气,再说了你一个道教弟子怎么可以使用倭刀,还是将这倭刀放在玄武殿进行镇压吧!”
“那这里放置的武器弹药怎么办?”
“报警处理!”师父转过身向地下室入口走去。
我和师父上到一楼,师父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当师父将手拿开时,我看到师父的手心还有嘴角都是鲜血。
“师父,你,你,你是怎么了?”
“刚刚对上那个实力强大的鬼王,受了点内伤,无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师父挤出笑容对我回道,此时师父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
我和师父刚走出红砖楼,只听“轰隆”一声,红砖楼瞬间倒塌,成为一堆废墟。
“幸亏咱们师徒二人早一步出来,要是晚一步的话,就被埋在这废墟之下了!”我拍了拍胸口念叨着。
我和师父走到张若兰的车旁,看到张若兰坐在主驾驶的位置上,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你这是怎么了?”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张若兰。
“我,我,我刚刚听到那红砖楼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传出来,我害怕!”张若兰说完这话,就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师父看到张若兰扑到我怀里,他将头转向别处不看我,我则是羞得满脸通红。
经过我的一番安慰,张若兰的情绪好了很多。
“张若兰,有件事需要你二叔帮忙!”
“我二叔那个人做事有原则,我家亲戚求他,他都不帮,他未必会帮你。”
“这样,你先带着我去找你二叔,这件事我要当面和他说。”
“好吧!”张若兰对我点点头,就开着车子向市中心驶去。
到了市区,张若兰给她的二叔张振华打了一个电话,张振华今天休假,正在一个钓鱼场钓鱼,张若兰要到地址就开着车赶过去了。
我们找到张振华的时候,正好赶上他钓到一条三斤多重的鲤鱼。
“二叔,张启云要找你说点事!”张若兰指着我对他二叔说道。
“首先声明,找我吃饭,喝酒都行,找我办事免谈。”张振华说这话时,都没看我一眼。
“我来找你,不是求你办事,而是想要跟你汇报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你说来听听!”
我将红砖楼里的情况对张振华从头到尾地讲述一遍,师父对付鬼王的事我没说,我只是说那个红砖楼的地下室里面守着一个倭国阴阳师,他在里面待了七十多年,再就是里面一间屋子藏着大量武器弹药。
张振华并没有相信我说的那些,还嘲讽了我一句“你小子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这事听起来太扯淡了。”
“你带着人去查一下就知道我说得话是真是假了。”我说完这话,就返回到张若兰的车上。
张振华立即将鱼竿收拾起来,开着车子向市公安局驶去。
张若兰将我们送回到玄武观,和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师父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向后院走去,并对我说了一句“你晚上自己弄点东西吃吧,我不吃了!”
我提着倭刀进入到玄武殿,倭刀突然不安分的抖动起来。
我随手就将这把倭刀放在了玄武大帝神像的脚下,这把倭刀瞬间安分了下来,不再抖动。
当天晚上八点,公安局发出一份公告,他们在北郊区一处废弃的红砖楼发现了一个地下室,地下室放置着二战时期倭国人留下来的军火,数量很大。对于那个死去的阴阳师,是只字未提,可能有些事不宜公开。
“师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推开东面屋子,向躺在炕上的师父关心地询问道。
“我没事!”师父故作坚强地坐起来,面带笑容地对我回道。
“咱们怎么处理这阴阳师的魂魄?”我将收魂葫芦拿了出来。
师父听了我的问话,皱着眉头陷入沉思之中,过了许久,师父对我说了一句“还是把他放了吧!”
“师父,这个阴阳师说了,当年死在他刀下的华夏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做了那么多的恶,决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那你小子打算怎么做?”
“必须要让他受到惩罚,我要将他镇压在玄武大帝的神像下二十年。”
师父听了我的提议,没有说什么,他对我的做法表示默认。
我找来一个黑色酒坛子,将阴阳师的魂魄封印进去,就放在玄武大帝神像下面。
晚上十一点半,我洗了个脚倒在炕上就睡着了。我做了个梦,梦到一个穿着狩衣的阴阳师提着一把倭刀砍杀十余个无辜百姓,满地都是残肢断臂,场面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
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是早上五点多,我从炕上爬起来去厨房做饭。
早上六点半,一辆黑色奔驰车停在道观门口,随后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一个年轻人,一个中年男子,一个老头。
他们三个是灵阳观的道士,年轻人我不认识,中年男子是与我交过手的乔斌,老头正是灵阳观的主持灵真道人。
“你们怎么来了?”我走到三个人的面前询问一句。
“我们是来拜访魏师叔的!”灵真道人面带微笑对我说明来意。
“你们来拜访我师父,就空两手,这不太礼貌吧!”
“你要不说这话,我都给忘记了!”灵真道人回了我一句,就对着他身后的年轻弟子摆摆手。
年轻弟子从奔驰车的后备箱中拿出一箱牛奶,一箱罐头,两瓶五粮液白酒,还有两盒茶叶。
我带着他们三人刚走进后院,师父就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拜见魏师叔!”灵真道人拱着手恭敬地对师父打了一声招呼。
“无须多礼,灵真师侄,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前几天启云师弟去灵阳观,我跟他说过,过段时间会来拜访你,他没跟你说起这事吗?”灵真道人指着我问师父。
听了灵真道人对师父说的这番话,我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脸色也是变得铁青。
“这小子去灵阳观做什么?”师父看出我的不自然,便问向灵真道人。
“启云师弟听信谣言,不分青红皂白地跑到灵阳观与我的徒弟还有徒孙打了一架,还好我及时劝阻,大家都没有受伤,后来我才知道启云师弟是你的徒弟。”
灵真面带微笑地跟师父讲述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来玄武观就是想在我师父面前告我的状,我在心里面暗骂这个灵真道人就是一只老狐狸。
师父听了灵真道人的话,他气得伸出右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师父,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面壁思过去!”我主动地向师父承认了错误后,就跑到玄武殿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