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王这位元婴,全力之下,竟然一时奈何不得陈河!
“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老秦王脸上挂不住了,暴怒之下,又欲出手。
“够了!朝堂交手,成何体统!”
一声叱喝震荡八方,始终没有动静的皇帝霍然起身,一股恐怖的威压震荡乾坤,如暴风骤雨,席卷整个朝堂。
所有大臣无不变色,连连后退。
就连老秦王和武王都是猛地睁眼,看向皇帝。
元婴!
这一刻,所有人都震惊了。
皇帝自从登基之后,从未展现过实力,不过在整个大庆看来,天赋再强,也不过是金丹境罢了。
毕竟,皇帝年龄太小,才二十多岁。
可现在……二十多岁的元婴!
陈河二十多岁成为金丹大圆满,逆境伐上已经够离谱了。
群臣怎么也没想到,不显山不露水的皇帝,竟然是元婴!
他们忽然感觉,自己真的是太废物了!
武王、老秦王、左相、右相、太保、太傅。
这一刻,他们这些人第一次对皇帝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忌惮,更是惊悚皇帝的心机。
以往,武王和老秦王实力通天,皇帝在他们眼里就是制衡仙门爪牙的工具,毕竟皇帝手腕的确不俗。
但他们从未真正将皇帝放在眼里,因为实力太低!
而左丞相,太保太傅几人,都是背靠仙门,再加上自身实力,也没怎么把皇帝当回事儿。
身处朝堂,他们更多的是彼此较量,掌握更多的大庆权柄和利益。
毕竟偌大大庆,修炼资源雄厚,谁都想分杯羹。
可现在……皇帝暴露修为,一切都不同了!
“大朝会继续,谁再敢动手,朕亲自动手诛杀!包括你!秦王!”
庆帝身形并不高大,但此刻却有无上威严迸发,镇压的整个朝堂一片死寂。
她冷冷盯着老秦王,眸子如电,摄人心魄。
老秦王心头一寒,在庆帝冷漠的注视下,不得不退了回去。
他虽不惧庆帝,但后者手下也有好几个元婴。
而陈河,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
这娘炮的庆帝开挂了吧!
怎么都元婴了?
陈河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宗人令贪赃枉法,押入大牢,明日三司会审!”
庆帝淡淡道。
声音不大,但却是让诸多朝臣心惊,面露无法置信之色。
宗人令可是武王的儿子!更是你皇室宗亲!
这是要保陈河,与皇室死磕了。
群臣突然感觉,庆帝对于陈河的重视超乎他们的想象。
宗人令更是面色大变,腿肚子一软,跪倒在地。
他从未想过,皇帝真的会对他下手!
陈河更是意外,一时间不知道该喷还是不该喷。
“陛下秉公执法,犬子被押入大狱,自无不可,只不过此獠身为魔修,如今证据确凿,应当抽魂扒皮!陛下如此袒护,视天下百姓于何地?视群臣于何地?”
“奸佞妄言乱圣听,君庸臣溃妖孽行,陛下无道,可对得起先帝?!对得起我萧家的列祖列宗?!”
武王站起身,看向皇帝,字字珠玑,更是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态,仿佛对皇帝很失望。
嘶!
群臣见此,忍不住眼皮狂跳。
武王怒了!
话里话外很明显,骂皇帝是昏君,骂陈河是奸佞之臣,蛊惑陛下。
更是拿出先帝,还有祖宗的名头问罪皇帝!
武王这是逼皇帝杀陈河!
哪怕自家儿子下了大狱,他也要弄死陈河!
不得不说武王无愧庆国第一强者,亲眼目睹皇帝通天修为,还如此逼迫!
陈河都惊了,暗自回忆,自己是不是把武王的闺女给睡了,或者给了武王一顶绿帽子?
否则哪来这么大怨气?
“陈河身为魔修,罪孽深重,若是陛下袒护,可曾想过大辽国,蛮夷作何举措?魔修人人得而诛之!届时两方势必兵临城下!”
左宗正出言附和。
群臣面色一变再变。
大辽国和蛮夷巴不得大庆窝藏魔修,如此即可出师有名,堂而皇之的攻打大庆!八壹中文網
“陛下视先帝遗志于无物,难道不怕臣子心寒,百姓恸哭吗?!再袒护,天下人就要造萧家的反了!陈河此獠祸国殃民,我等断不能容!”
右宗正适时开口。
而其余皇室宗亲也纷纷附和,一副大义凛然,忠心报国的姿态。
武王和宗人府,彻底和皇帝撕破脸了!
这是威胁!
庆帝的脸色当即就垮了,指着武王和一众宗亲气的手指头都在颤抖。
第一次,她被人当面这么骂,还骂的这么狠!
究竟谁是奸臣,你们心里没数吗?
庆帝环视朝臣,目之所及,群臣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庆帝惨笑,眸子中有无尽失望和悲哀,还有深深的孤独和无助。
堂堂皇帝被人攻讦,偌大朝堂竟无一人为她说话。
一时间,金銮殿内落针可闻。
“噗嗤!”
如此严肃气氛下,一声不和谐的笑声打破了压抑和凝重。
武王,老秦王以及所有宗人府纷纷转头,怒目而视。
却见陈河咧着大嘴,乐不可支。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我媳妇儿生孩子了。”
陈河笑的见牙不见眼。
武王,老秦王等人脸都黑了。
原本威胁的气氛被陈河踩的稀巴烂。
而皇帝心中微松,看了替她解了围的陈河一眼,感动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还是陈爱卿心疼朕。
论武力,除了仙门,她无惧任何人。
但论怼人,这并非她的专长。
“吾以为庆国武王活了五百年,必有高论,岂期出此鄙言!”
陈河脸色一冷,不屑的拂袖。
“武王藐视朝堂,恫吓圣上!口出如犬吠!惶惶大庆,竟出了你这等耄耋老贼!”
陈河指着武王的鼻子怒斥。
老秦王,宗人府等官员面色大变。
此獠竟然敢骂武王!
“你!”
武王脸色阴沉,正要呵斥,话刚出口就被陈河打断。
“老贼闭嘴!你不配犬吠!”
陈河啐了一口,火力全开。
“庙堂之上,朽木为官,遍地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丘墟,苍生涂炭。”
“值此国难之际,武王又有何作为?武王之生平,我素有所知。”
“你享受民脂民膏,百年来像死人一般,窝居宫廷福地,不理百姓疾苦,前日逆贼造反,不见你镇压帝都,如此行径,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身着王服,衣冠楚楚,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你这等无耻老贼,怎有脸指责陛下昏庸无道?!”
“若非陛下仁德,念你年岁过五百,垂垂老矣,你若是我儿,我早已将你浸猪笼!投于茅厕之间!”
陈河唾沫横飞,指着武王的脑壳痛骂不已。
语闭。
金銮殿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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