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门到根本没有艺人愿意签他们公司的地步。
这种抠门的公司能出叶成风这个视帝,和公司肯定是没多大关系,全靠叶成风自己一点一滴的努力。
谁也不敢说自己是下一个视帝,像是盛世这么抠门的地方,能有什么好资源?
温横就是再不行,解约前也给了她一个综艺和郑导的一个片子。
盛吟却没有立马回绝,她只关心一件事。
【如果和盛世签约,有钱吗?】
叶成风谨慎地回了句:【我们盛世比较穷……】
盛吟立马就道:【那我们没缘分做师兄妹,再见吧】
叶成风看她拒绝的速度这么快,急忙挽留:【别啊,虽然盛世比较抠门,但五险一金还是有的,每个月也有保底的钱。你再考虑考虑啊吟】
保底的钱?
【多少?】她问。
【三千】
盛吟眼睛微微一亮。
盛世这么大方的吗?
【盛吟:好了,我跳槽了】
这不是三千块钱的问题,而是她向往三大巨头之一的盛世。
叶成风见她答应了下来,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终于拐过来一个不太聪明的。
日后壮大他们盛世指日可待。
……
也不知道是不是盛吟根本没当回事的缘故,她只想要沈时厌的钱,根本没有一点身为女朋友的自觉。
在横店连着拍了五场的戏,一呆就是一整天,连消息都没时间回。
期间最让导演惊喜的就是盛吟戏份地处理了。
表情和神色都拿捏的死死的,将民国时期的乱世佳人、上海第一美人的气质演绎地淋漓尽致。
“吟吟啊,你真没学过演戏吗?”郑导搓了搓手,笑容可掬满是热络。
盛吟摇头,沉默了几秒,开口:“我之前在国外读书的。”
进娱乐圈完全是生活所迫。
“呵。”当即不知道是谁嘲笑出声,“国外?”
正在补妆的一个女艺人轻嗤一声,“你高中都没上下来的,怎么有脸说自己在国外读书的啊?”
娱乐圈谁不知道盛吟就是个花瓶,要学历没学历,要作品没作品,对于她进组这件事,李雪不满很久了。
抓住一点机会就开始冷嘲热讽的。
盛吟掀了下眼皮子,微笑:“怎么?你又知道了?这么关系我的学历问题,我是你爹,还是你娘啊?”
她就奇了怪了,到底是谁传出来她高中没读完的事情的。
盛吟高中确实没读完,她是跳级上的大学,当年也没参加高考,国内前三的学校以及国外第一院士的都朝她抛过橄榄枝。
盛吟不记得自己当初是为什么选择出国了,事实上,关于高三那年的记忆,一直都挺模糊的。
“好了都在那里鬼叫什么呢?不好好拍戏聊这些没用的。”郑导打破了这份僵持,说话间还不忘警告地瞪了李雪一眼。
李雪愤愤地抿唇,觉得导演偏心。
盛吟朝她翻了个白眼,起身就走,一身艳丽的旗袍穿在她身上满是风情,一股妖艳贱货的味,恨得让牙痒痒。
……
拍了一天的戏,盛吟现在只想回家休息睡个觉,过几天还得录综艺,整个人都快忙成了陀螺。
说起来也赶巧,秦露露作为温横力捧的新人和她几乎同一时间开机,就在隔壁,同一个横店取景。
除了孽缘她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晚上录完自己的那段以后,盛吟这才得以喘口气,她心虚地给新上任的男朋友发了条消息。
【沈老师,我今天拍戏有点晚,就住横店了】
沈时厌没回,盛吟猜他估计也懒得理会自己这种小事情。
人家毕竟是分分钟上百万的豪门。
盛吟关掉手机,打算是在剧组里住下的,来回跑太麻烦,而且车费也要钱,在横店住下的不止有她一人,也不知道是想艹敬业人设还是怎么的,基本上都留下来住了。
在剧组里面她和叶成风玩的最好了,可能是打游戏出来的感情,也可能是她以后是他师妹,多多少少都会照顾着她。
叶成风还挺兴奋的,他第一次带人,这让他格外有成就感。
“盛吟盛吟,我们俩来对对戏呗。”
“下一场就是我们俩的对手戏了。”
盛吟愣了几秒,“好。”
秦月这个人设一出来就是无边风月四个字能注释的,她桃花多,虽然是个女二,但男一和男二都曾是她的裙下臣,论起来感情戏还挺丰富的。
可盛吟最不会演的就是感情戏了。
她和叶成风对了大概十几分钟想戏,盛吟努力想演出秦月那楚楚可怜,羞涩多情的模样,可最终都以失败收场。
哭不出来,甚至有些出戏的想笑。
叶成风没说什么,盛吟却已经紧张的手心出汗了,旁边还有李雪不屑地嘲笑声,让她心态难免有些变化。
盛吟轻轻吐了口气,拿起手机也不知道抱了点什么心思,像是委屈又不知道怎么办的孩子似的,葱白的指尖狠狠戳了戳屏幕,闲得无聊开始骚扰沈时厌。
【不理我,嘤嘤嘤】
【说好的教我演感情戏呢?沈老师怎么还骗人呢】
她打字打着打着戏瘾上来了,继续对着沈时厌重拳出击。
【啊对对对,你是影帝,你清高,你了不起】
【不理你了,我去找叶老师玩去了】
盛吟烦了沈时厌一顿心情就好了很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你若不好就是晴天”
她舒服了,拿着剧本就准备继续去找叶成风对戏。
感情戏嘛,顾名思义肯定是要有互动的,盛吟穿着旗袍正心无旁骛的准备垫着脚尖勾住叶成风领带,学着剧里的秦月撩拨男主时,手机电话突然响了。八壹中文網
她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手机的方向想去拿。
结果一扭头,看到跟个幽灵似的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男人时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
叶成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岔子打断了一下,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也恰好撞进沈时厌温凉又冰冷地目光里。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阴冷又渗人。
“沈老师。”叶成风有些意外地叫了一声,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盛吟莫名心虚地瞥了他一眼,总觉得男人那似笑非笑地眼神,像是被绿的老实人在看出轨的妻子。
“盛吟。”沈时厌情绪不明,略微勾唇,沉沉看着她。
抛下两个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