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三大仙帝。
天火女帝、永寒女帝、九渊女帝站在了云歌的对立面。
而有着她们撑腰的诸天万族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这可是仙帝境界强者，随便挥一挥衣袖都能引动亿万生灵的存在！
强如云歌，也肯定不会是她们的对手！
平常时刻女帝各自为营，危急关头联手更是没有对手！
仅仅是站在她们脚下，万族修士都有种跪下叩首的冲动，不少人窥见一眼法则之力，尘封千年万年的实力都会有所突破！
祥瑞之气衍化而生，浩浩汤汤，乾坤异变！
虚无之地也拦不住三位女帝的异象。
天火之怒，永寒之幽，九渊之孤......
竟三足鼎立，融为混乱无序的异象时空。
三人甚至都没有互相看过一眼。
云歌望向她们，三位女帝各有各的气质，但都有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丽。
不单单是三人。
云歌还感受到了另外七种截然不同的气息。
远远近近，飘荡在诸天尽头之间，找不出其真实所在！
怕是有十位女帝共处虚无之间。
万族修士气势高涨，许多人脸红如潮呐喊。
“三大女帝齐在，魔头云歌还不束手就擒！”
“尔等不过帝君之境，连圣人都不是，怎么配和仙帝之境的女帝并肩！”
“杀了魔头，取他神魂！”
“我等对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愿女帝惩戒真凶！”
“域外天魔之首云歌死了，天下便有永恒的太平了！”
听着嘈杂的爆喝声，云歌衣袂无风自飘，垂眼低眉。
他虽然身为帝君，但有信心可以跨越两个境界战平三位女帝！
更有很大可能斩杀她们当中一位两位！
最后在十位女帝围剿下安然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但不知道为何，云歌心底却下不了手。
他的理智让他出手，可是心却拦住了他。
——不想伤害她们。
为何？
云歌不知道。
看见三位女帝有出手之势。
云歌轻言开口道：“云歌虽死，但有三问，可否能解？”
“明晰之后，云歌自当引颈受戮，不劳烦三位女帝。”
这句话后，三大法则为之一滞！
天火女帝闻言精致眉头一蹙，指尖神火流转，云歌的问题甚至让她的天火法则都有波动之势。
她望向一旁的永寒女帝，却见她也没有言语，似在思索。
而九渊女帝则饶有兴趣，眉眼之间多了一抹好奇。
见三位如此，万族不少人或急或慌。
“不可轻信魔头所说啊，他的每一句话都会蛊惑世间！”
“对！！听闻他曾伪装某神宗宗主，蛊惑宗门子弟自相残杀，没有动用丝毫，便灭绝全宗！”
“女帝三思！这等魔头应该立刻斩杀！”
“不能拖延，否则会遭来祸患！！”
而此时，被亿万声音所烦扰，九渊女帝眼眸一寒，手中琉璃水晶球晕染一层暗光！
嗡！
黑夜蔽日，九渊法则覆盖整个虚无之地！
数不清的万族修士眼眸一瞪，便直勾勾地悄无声息死去。
“静。”
九渊女帝淡然道。
刹那亿万族群鸦雀无声。
人族、罗刹族、骨族、妖族、鬼族、灵族、海族、魔族、龙族......
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声响。
“你说。”天火女帝道。
云歌轻呼一息，将长剑背负后背，白衣飘扬。
“一问，为何要杀？”
“因为你无恶不作，屠戮万族，人神共愤，更是曾经引领域外天魔，袭害诸天。”天火女帝冷冷道。
的确，若是真有这么一个人将所有恶事都做，那么的确该杀！
云歌不置可否，继续问道：“二问，可否证实？”
此时，九渊女帝将手心琉璃水晶球抛向诸天上空，映照万族。
一段段影像在其中倒映，皆为穷凶极恶之事！
可以为了一株草药痛下杀手，也可因口舌之争而灭杀一宗，更有无辜破坏天地大道之事......
但是那人影好似被人掩盖，看不清究竟是谁。
只是万族诸天所有人都说是云歌！
“此乃轮回之晶，虽然只能窥看轮回之中渺小之事，但能追其溯源。”九渊女帝嬉笑道。
云歌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天下所有修士都在等待他的第三问。
是要跪下求饶，讲述他的悲惨之事，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还是说暴怒不已，当即拔剑相向？
无论是哪一种，诸天修士都猜到了可能。
刹那之际。
云歌道：“三问，可否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