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惜晚坐上车离开，傅司爵心中的怀疑逐渐发酵。
他索性拨通了沈书的电话。
“分别查一下席晚和wan，他们两个有什么交集？”
傅司爵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急切，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逐渐勾勒成型。
他迫切的想要证实他心中的猜想。
不到十分钟，沈书的电话就打了回来。
“wan那边没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有她之前在国外参加比赛的一些设计稿，她为人很低调，从来没露过脸。”
而且和席晚没有任何交集。
傅司爵并没有因此放弃。
wan的身份成谜，席晚又太干干净净，这两人身上的相似点又太多……
“傅总是发现了什么吗？”沈书半天没听见声音，在电话马那头发问。
傅司爵没直接回答，“让市场部去和云生工作室对接，和他们谈好合作的细节。”
沈书犯了难，“咱们分管服装的分公司那边暂时不需要外包，况且还有谢总监在…”
找云生这么个新生代工作室，丢的可是傅氏的面子。
傅司爵停顿了几秒。
“我不管市场部怎么去谈，无论用什么代价，都要把wan挖到傅氏。”
沈书无奈之下只好答应，挂断电话就去忙了。
傅司爵坐在车里久久沉思。
wan的出现对他来说或许是个很好的机会。
是不适晚晚一试便知。
傅司爵回到家的时候，曜曜和西西已经放学。
看到他回来，曜曜难得主动靠近，只是半天也没说话。
傅司爵蹲下身和曜曜对视，“怎么了吗？”
傅司爵刻意放低了声音，收敛了身上冷冽的气息。
曜曜伸出手，小小的手上放着一块包装精美的水果糖。
曜曜难为情的忸怩了一下，在西西鼓励的目光下小声解释。
“老师给我的，这个糖很好吃，我也…想让爹地吃。”
声音虽小，却让傅司爵被击中般久久无法平复。
这是曜曜第一次主动接近他，主动分享他认为好的东西。
“叔叔你快点接啊！”陆西西在一边看着都着急了。
傅司爵一把抱住曜曜，“谢谢你。”
陆惜晚识相的拉走了陆西西，将空间交给了傅司爵和傅曜。
再回来时两人的关系明显亲近了不少，陆惜晚欣慰的笑了。
“据本台消息，今日根据海城市公安局公告，嫌疑人顾清梦因故意杀人罪已被逮捕，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电视里女主持人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曜曜手中的勺子“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他没回头，面对着陆惜晚。
“是我妈妈吗？”
问完这句话，还没等陆惜晚回答，曜曜就一下子向后倒去，幸好傅司爵反应快抱住了他。
曜曜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没有任何动作。
“我妈妈杀人了。”
他清冷的声音狠狠的砸在陆惜晚心头，带起一阵钝痛。
“这不是你的错。”陆惜晚动作轻柔的抚摸曜曜的脑袋。
他才四岁，就经历了这么多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苦痛。
“我想去看看她。”
傅司爵一口回绝，他眉头紧皱看着傅曜，“你不能去见她。”
有这样一个母亲对于曜曜来说本就是一种不幸。
傅司爵绝不允许顾清梦再有伤害曜曜的机会。
曜曜神情淡漠的看向傅司爵，“爹地，我想去看看她。”
陆惜晚却无比同情此刻的曜曜。
他没有在顾清梦这个亲生母亲身上感受到任何母亲的慈爱。
最后一面大概也是他作为孩子最后的留恋了。
傅司爵最终还是答应了曜曜的要求，当天就向警察局递交了申请。
顾清梦大概是已经反抗累了，陆惜晚一行人见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你来干什么？”顾清梦冷笑了一声，淬着毒的目光刀子一样盯着陆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