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集团。
谢钦交代完公事,估摸着时间,感觉程杏应该在回风庭雅园的路上,给她发了个微信。
【程小姐,晚上想吃什么?】
消息过去,仿若泥牛入海,丁点反应都没有。
他稍稍等了一会儿,程杏还是没回他信息。
谢钦眉心微折,薄唇紧抿,干脆拨了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关机的提示音,让谢钦心底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转头看向窗外。
夜色黑沉,黯月无光。
暖黄路灯披了一层薄雾,影影绰绰的树木随狂风张牙舞爪。
路上行人稀少,间或几个车辆驶过,又似鬼魅般钻入夜色,隐匿无踪。
画满阴暗沉闷,看得人心头无端发慌。
谢钦皱起眉,再次拨打着电话,起身往电梯的方向走。
“少爷,老宅那边让你今天回去一趟。”
助理周修文忽然迎了上来。
谢钦拧眉,沉声吩咐,“去叫修武过来,你去调一下市医院门口的监控,要快!”
他语气中的焦急,让周修文吃了一惊,迅速收敛心神,“是,少爷。”
周修文和周修武是谢家收养的一对双胞胎,两人一个攻文,一个专武,是谢钦的心腹属下。
平时谢钦几乎从未叫过周修武,他自身身手足够好,根本用不上他。
这次却……
周修文心底思索着,口中却有条不紊地一一安排下去。
等谢钦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下到一楼。
周修武已经带了五十人在楼下候着了。
与此同时,周修文那边也调出了市医院那边的监控。
“少爷,有几处监控被人破坏了,技术部那边正在恢复,李助已经给警局和交管局打了招呼,王医生他们也已就位。”
他低声汇报着,“程小姐出了市医院后,在回风庭雅园的几个路口,都没有看到她的行踪,结合被破坏掉的监控,属下怀疑程小姐被人绑架了。”
作为谢钦的贴身助理和心腹,周修文是知道程杏的存在的。
一听他说调市医院的监控,就直接锁定了目标,也确实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谢钦扫了他一眼,嗓音沉冷下令,“继续。”
而后,他带着周修武等人,先赶往了市医院。
……
仓房内。
“啪!”
程杏被清脆响亮的耳光打醒。
她头脑还有些昏沉,脸上也火辣辣的疼。
睁眼看到身前矮小肥胖的亨利,和站在后边的干瘦弗兰克,以及落满灰尘,显然是经年无人的空旷厂房。
程杏心底闪过片刻的慌乱,却又强自镇定下来。
只要对方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杀她,一切就还有机会。
她忽略身上缠满了的麻绳,抿了抿唇瓣,先声夺人,“亨利,弗兰克,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保留追究起诉你们的权利。”
这话让亨利哈哈大笑起来。
他拍着大腿,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随后,又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怒气冲冲地骂了起来。
“婊子养的,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活着出去吗?”
“当初骂我们的时候,骂得爽吗?”
“你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我,我今年本可以再进一级,升职为总经理的,都是因为你,一切都完蛋了!”
“贱人,让你多管闲事!还管不管了,还管不管了!”
亨利越骂越气,一连串地又抽了几巴掌出来。
他人长得矮小肥胖,手却格外大,扇过来的掌风都带着声音。
程杏被打得耳内轰鸣一片,口角逐渐流出血来。
头一次认识到白菲菲说过的,小说里那些女主被绑架,对方不动手的描写都是骗人的。
她挣扎着想躲,身上却没有力气。
不知道那毛巾上都被下了什么药,程杏被抽打的过程中,只觉体内越来越热。
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在发酵。
“哈哈哈,看她,弗兰克,你看到了吗?这贱人脸红了!啧,真是个欠草的婊子!”
亨利打了半天,手也有点疼。
他眯起小眼睛,猥琐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程杏,重点落在她的胸部。
程杏被看得有点恶心。
她垂下了眸子,闭紧了嘴,咽下了喉头的腥甜。
经过刚才那顿毒打,程杏知道自己在开口说话,势必会激怒亨利。
而她身上也越来越烫,头脑都有些不太清明起来。
那药物发作得太快。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这娘们嘴贱,但身材真不赖。”
亨利阴恻恻的说着,弯下腰去解程杏身上的绳子,“死前让我们快乐一下,废物利用……”
“亨利,快点动完手走吧!”
弗兰克却不太想节外生枝,低声打断他的话,“杀了她算了,你想要女人可以花钱找,等明晚我们去了r国,随便你玩。”
这话让亨利格外不满。
他一边解程杏脚上的绳子,一边嘲讽道,“弗兰克,这个婊子毁了我的人生,我玩玩她怎么了?你在怕什么!怕裴总吗?她背后根本没人,你个胆小鬼!”
弗兰克皱了皱眉,鼻间的雀斑也随着动了动。
他看向地上的程杏。
她躺在那,半睁着眼睛,似乎是想挣扎避开亨利的触碰,可那双细白的小腿只微微动了一下,就像是再也没了力气似的,一动不动了。
她应该威胁不到他们了。
“放心吧,那药用一勺就够了,我直接倒完了,就算是一头牛都能被迷晕,她现在就是一坨烂肉,任我们为所欲为,哈哈哈!”
亨利解开程杏脚腕上的绳子,摸了摸她的大腿,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又恶趣味地去解她上身的绳子。
刚把程杏拖上车的时候,他紧张之下,又用绳子把程杏捆得严严实实,现在解起来,倒是有些费劲。
眼看程杏的脸越来越红,清冷的杏眸也慢慢变得勾人,时不时痴迷地望着自己,亨利心痒难耐,急不可待起来。
“弗兰克,我的朋友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弗兰克也走上前来。
很快,程杏身上的麻绳就都被解开了。
可她依旧一动不动,那双杏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闭上了,已经昏死了过去。
弗兰克瞥见程杏双手手腕,挨着麻绳的那边都被磨破了皮。
心底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始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应该是人刚醒那会儿挣扎导致的吧!
他摇摇头,看向亨利。
亨利已经脱了裤子,他搓着手,笑容淫荡又变态,“弗兰克,我亲爱的朋友,让我先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