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距离再远,只要心中有彼此,就永远不会断的。
只不过是都把彼此,藏在了内心深处罢了。
一旦再次见面,就会和初见时一样,没有改变的。”
何雨生看到胡主任有点伤感,赶紧插话把胡主任的思绪引到别的地方了。
胡主任哪能不明白何雨生说这话的意图,不禁对这个大小伙子更加的看重了。八壹中文網
说说笑笑中,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馋猫吃的是小肚子圆滚滚的。
到最后只能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望而兴叹了,因为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众人的这顿午餐也在喧闹中结束了,何雨生父子也开始向着,胡主任等几位街道委员会的同志们告别!
何大清的东西早前已经被白寡妇让白大送到了街道委员会的院里,倒是省去一番折腾。
就在何家父子提着东西,就要走出街道委员会的大门的时候,何雨柱碰了碰何雨生说道:
“哥,你看那不是胡主任吗?她好像很着急,正在往咱们这过来!”
闻言,何雨生向着何雨柱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是看到胡主任正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何雨生赶忙向着急匆匆而来的胡主任迎了上去。
“胡主任,您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有点气喘兮兮的胡主任,看到何家父子几人还在门口,脸上着急的神色缓了下来,等气息平缓了后说道:
“雨生,我就是怕你们已经走了,所以才着急忙慌的追过来的!”
说完,从兜里掏出两份信递给何雨生,神色有点黯然的说道:
“这是我给四九城的一位老朋友写的信,你回去后到红星轧钢厂找一个姓娄的私方厂长,把这信交给他。
另外那份是给你爹的介绍信,到时候让你爹交给同样是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
不过这个杨厂长是公方厂长,说话办事有点上纲上线,到时让你爹说话做事注意一点。”
然后看着何雨生神色有点唏嘘,就好像是看着自己家的孩子远行一样,有不舍也有期盼。
“雨生,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到四九城了,这封信就拜托你了,一定要亲自送到娄厂长本人手里,千万不要忘记了,这件事很重要。”
看着胡主任郑重的神情,何雨生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郑重其事的对着胡主任保证道:
“胡主任,您让我帮您捎信,就是您对我的信任,您就放心,我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帮您把这信带到,绝对不会耽误事情的!”
胡主任看着做出保证的何雨生,不禁有点愣神,仿佛是看到了50年自己亲自送到战场上的孙子一样。
记的那时自己的孙子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向自己保证,一定在凯旋的时候,第一时间回来向自己报喜的。
可是自己日盼月盼,最后盼来的是和他爷爷,他父亲一样的阵亡通知书、功勋章、和烈士家属的光荣荣誉!
想着想着胡主任的眼眶就湿了,情绪也有点起伏不平起来。
等到回过神来看到何雨生关切的神情之后不由苦笑了一下。
伸手把眼角的泪水,轻轻的擦掉然后苦涩的说道:
“不好意思,这老了、老了、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看到你,不自觉的就想起我那个死在三八线上的孙子来了,让你见笑了!”
何雨生看着神色黯然的胡主任,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对于这些为了祖国献出生命的老人,说什么都感觉是多余的。
何雨生只能是看着胡主任,默不作声,只希望老人家自己可以很快的从怀念中走出来了。
“好了,我没事就是看着你有点伤感,你们赶紧上路吧,不然太晚了没车了!”
胡主任看着何雨生欲言又止的表情,一思索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心里面颇感欣慰。
“雨生,你以后,如果还能记得我老婆子。
有时间,就来看看老婆子,我老了不知道哪天就没了。”
看着白发苍苍,脸色有点暗淡,眼里也充满怀念之情的胡主任。
何雨生的心里突然非常的难过,说不出原因,但就是感到心痛和难过!
“我怎么会忘记您呢,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看您的。
到时候我给您带来最好的食材,亲自下厨做最正宗的谭家菜给您吃。
我的谭家菜可是得到了,我父亲的真传,到时候您看看我和我父亲谁做的好吃。”
“好,好,有你这句话,我老婆子就感到高兴。
好啦,别再耽误时间了,赶紧走吧,你看父亲他们都等急了。”
“好嘞,那您多保重,有什么事儿记得拍个电报,或者捎个信儿,我收到了一准到!”
说完也不再耽搁,何雨生向着已经有点等的不耐烦的,便宜老爹何大清几人走了过去!
提好东西,和现在不远处的胡主任打了个招呼后,几个人就匆匆忙忙的赶往火车站了。
到了保府火车站,何雨生几人买好票,在黑压压的火车站等了一会儿,就坐上了开往四九城的火车。
在闷罐式的火车上坐了差不多四个多小时,总算是回到了何雨柱三人阔别几天的四九城。
当何雨生一家子都出现在前门高庙胡同的四合院大门口时。
刚下班的阎阜贵,也正好走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
当看到何大清竟然跟着何雨生三兄妹一起回来的时候,嘴一下子张的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呦,这不是闫秀才吗?好久不见了,这是下班了啊?”
何大清正好也看到了闫阜贵,街坊邻居的好久没见了,一时兴起就随意的打了个招呼。
“唉,您这怎么说话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秀才秀才的,您不带这么磕碜人的是不?”
闫阜贵听到何大清说的话后,就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似的,立即就从目瞪口呆的状态解脱了出来。
听到闫阜贵说的话,何大清也没太大意,看着闫阜贵夹着的教案包说道:
“要我说,你这小学教员不做也罢,又挣不了几个钱,还不如进公厂做个工人呢?
你说你那一大家子,最小的现在才3岁,你那点钱可怎么养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