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在这里先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阖家幸福。
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发大财。抽空写了这一张。勾心斗角的桥段怕写的不精彩。
所以需要今晚构思一下,明天再发。这一张算是拜年贴了。就酱。
.......我是性感的分割线.......
“怎么回事?现在打媳妇查的这么严吗?”
这是此时许大茂的内心疑问。
只不过疑问还没得到答案,一个拳头,一个飞脚就在他的眼睛里越来越大。
张平也是含恨一脚。
而傻柱的那个拳头明显没有张平的脚快。
等许大茂的身子砸到了背后的洗脸盆架子。
傻柱则是被闪了个趔趄。
“哐啷。”一声
脸盆架子倒了,但是架子上的脸盆里面的水倒是一点没瞎。
全都被许大茂的棉裤屁股部位吸收了。
张平心里还是有数的,这一脚跟当初傻柱被踹的那一脚算是同一个位置了。
“姐,脑袋疼吗?许大茂打了你几下。走,我送你去医院。”
张平的右脚刚落地,赶紧就走到了娄晓娥的身边。
伸手扶着娄晓娥的胳膊一脸焦急的问道。
说完还用手上下简单的摸了几下。好像在检查伤势一样。
娄晓娥因为傻柱在看着他俩,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
低着头小声说道,就打了一下你们就进来了。
去不去医院等一会再说吧。
“娄......娄..晓娥,我tmd的刚举起手,还没等打呢。
他们两个就.......就进来了。你别跟我这装啊。”
这个时候许大茂,终于缓过一口气,斯哈着说出了他内心的委屈。
一边说着,还想要站起来再说。
毕竟大棉裤屁股位置已经被水湿透了。傻柱跟张平俩人踹门进来的。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天正是冷的时候。
小北风往屋里这么一吹。那酸爽,别提了。
而傻柱听说娄晓娥没多大事儿,许大茂也能说话了。
自己刚才被闪了一下,他不敢跟张平对线。
那让他一辈子女神彻底离开他的罪魁祸首就是眼下最好的出气筒了。
你tmd的还想站起来。也是想瞎了心了。
只见傻柱大胯两步就站在了许大茂身边,一脚把脸盆架踢到了一边。
接着又是一脚把刚要起来的许大茂又踹趟下了。
这一躺下,正好刚起身脱开的脸盆又套了进去。
整个人由于脸盆边缘搁着形成了一个反弓型。
傻柱也顾不得姿势怪异不怪异,骑到许大茂身上拳头就开始往他身上各处招呼上去。
而张平则是趁机在娄晓娥的屁股后面摸了两把。
一边扶着她往外走,一边喊道。
“别打了。别。别打脸。”
等他扶着娄晓娥刚出屋。
对面耳房里的聋老太太也走了出来。
“张平,赶紧让柱子停手。你这个当管事儿的怎么也不拦着他。”
见老太太这么说,张平也不好再看热闹了。
“老太太,您来替我扶着我姐。刚才许大茂打她了。可能有点头疼。
我要提起开全院大会。许大茂不知悔改,不但打老婆,还说我姐是不下蛋的母鸡。
上次我开会的时候就提醒过他。没想到这刚惹完事,回家就跟我姐动手。
今天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张平慢声慢语的跟老太太把他的打算说了。
聋老太太活多大岁数了。
见张平这个时候还跟自己说的这么详细,没见他撒手去拦着傻柱。
只好说道:“你去拦着傻柱,我喊刘海中开会。赶紧去吧。”
得~~你为了你孙子也是头一次喊开会啊。
没办法,张平只好一边喊着住手,一边回到了娄晓娥屋里。
好像很怕被傻柱抡拳头的动作碰到。
小心翼翼的绕到了许大茂头顶的位置。
蹲下身。歪着脖子对傻柱说道:
“柱子,你奶奶让你停手,开会处理他。要不咱停一会?”
要说这张平对自己在傻柱心里的战斗力有点预估不足。
他如果大声喊着傻柱停手,傻柱盛怒之下还真没准当没听见。
就想刚才他喊的那样就没停手嘛。
但是他这样和颜悦色的商量的语气一出口。
傻柱抡拳头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成,那就开会批判他。连带着他找人扒棒梗裤子的事儿也一起了断了。”
“槽。你tmd接着打啊。”
张平心里这个后悔问那一句。
假装拦几下再说啊。
“不是,傻柱,张平。没你们两个这么欺负人的。
我在自己家跟媳妇吵架你们两个把我打一顿算什么事儿。
行。哥们记住了。开会就开会。我不信院里所有人都向着你们。我有地方说理。”
看样子傻柱刚才听进了自己的话。没照许大茂的脸上打。
说话还挺利索。
“给你机会。”
张平一边说着,一边把傻柱拉了起来。
“你俩先出去,我先换条裤子。”
许大茂忍着身上的疼痛终于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湿透了的棉裤彻底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顾不上俩人瞪着眼睛还要打他。
要求换裤子。
“换你大爷,走不走。不走我tmd的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
傻柱被许大茂弄的离婚,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哪能让许大茂痛快了。
嘴里不干不净的拽着许大茂就出了屋。
此时刘海中已经被老太太的喊声叫出了屋。
一边摸着嘴唇上的油渍,一边招呼俩儿子摆桌子呢。
前院的众人也被叫了过来。
看样子,今天这个会又在后院开了。
“老太太,今儿开会怎么事儿?”
闫埠贵手里拿着最后一口窝窝头。
咬着咸菜嘎达朝在自己家门口跟娄晓娥一起坐着的老太太问道。
“许大茂打媳妇。还说小娥是不下蛋的母鸡。他弟弟张平说上次开会就提过。
再这么说他姐,他跟许大茂没完。柱子也说棒梗被扒裤子的事儿是许大茂干的。
所以就打了他。”
老太太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闫埠贵听了以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昨天晚上秦淮茹跟傻柱提离婚的时候他还跟傻柱分析过这个事儿像许大茂干的呢。
至于张平说替他姐出头的事儿,反而没放在心上。
两口子吵架嘴快说了什么过分的也不是没有。
于是,把手里的窝窝头往嘴里一塞。
从老伴手里拿过茶缸子就这水咽了下去。
朝早就准备好的刘海中问道。
“一大爷,咱们这就开会?”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