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了吗?”
黎苏拉着腿软的王欣怡走到了姜安的身后。
姜安,“好像是个谜语。”
“玻璃瓶,插根藤,藤上开花放光明。”
王欣怡被吓的腿在打颤,也不忘记插嘴。“是不是花瓶啊。”
姜安摇了摇头,“不对,应该是电灯。”
梦姐也同意,“应该是,那我们应该关了灯之后,叠个人梯上去把灯泡拧下来吧。”
黎苏,“不用。”
黎苏从自己的头发上找出一个发夹,是常见的那种一字夹。黎苏瞄准后,将发夹扔了出去。
“啪嚓——”
灯泡碎了,掉下来一把银色的小钥匙。
“我操,牛逼啊姐妹。回头教教我呗!”
【我操。真的吗?我去试试。】
【我家已经没有灯泡了,我去拿台灯试试。】
【妈见打系列开始了。】
安诺,“有钥匙,是不是开门的钥匙啊。”
姜安摇了摇头,“不是,大小不一样。”
王欣怡,“我们分开去找一下,有哪个地方能用。”
【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能不能先松开黎苏呢。】
【真.不能独立行走。】
【说真的,如果我是王欣怡,我一定贴黎苏身上。】
【我就不一样了,我贴姜哥哥的身上。】
【我的姐妹啊,穿件衣服吧。别骚了,我怕扫黄大队把你抓走。】
黎苏,“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王欣怡,“我不,姐妹,你不能抛弃我啊!我会吓死在这儿的。”
黎苏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王欣怡的头发。“你一直赖在我身上,我没办法去找线索。那咱们就要一直呆在这儿里了。”
王欣怡想想黎苏说的也没错,于是她松开了拉着梨苏的手,却不敢跟黎苏黎的太远。像只刚断奶的小狗崽一样,亦步亦趋的跟着黎苏。
姜安顿时觉得王欣怡真的很碍眼。
【啊啊啊,好可爱啊。】
“会不会是开哪儿的锁?”
这时候贺玉指了指镜子上面,一个极小的钥匙孔。
“啊,应该是,大小能对的上。”
梦姐有点兴奋。
“我踩上去试试看。”
这个房子是老式的,像这样的房子天花板都很高,贺玉踩上洗手池,还是够不到那个钥匙孔。
姜安,“我去试试看。”
贺玉摇了摇头,“不用上来了,够不到。”
这个距离估计还有大半个头,姜安就比他高3厘米也应该够不到。
安诺,“这样吧,我比较瘦,你们托我上去打开吧.”
姜安点了点头,“行。”
梦姐,“你们要注意安全啊!”
王欣怡也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们。她尽量让自己不去看离得很近的镜子,tmd今天真的是吓死我了。
【不会掉下来什么东西吗?】
【我好害怕啊!】
不得不说节目组找的地方很好,这个老式的房子,棚顶比较高。
白白的墙壁上有三个小小的窗口,给人很压抑的感觉,月光顺着窗户口撒了进来,就算他们灯泡打破也没有看不见东西。
梦姐,“按照节目组的调性,肯定要在里面放点什么进去的。”
【应该会放个人头吧,这个节目组一直这样。】
【系内,真的吓死了。】
【密逃的道具一向做的很好,我还有点期待怎么办。】
【你好坏哦,我好喜欢。】
【我承认,我喜欢看着别人被吓的鬼哭狼嚎的样子。】
【但开门的钥匙应该就在里面,他们不去拿也不行啊。】
直播内,姜安与贺玉也将陈安诺托了起来,王欣怡与梦姐看到这这个样子,赶紧上前去两侧扶着,害怕有人摔下来。
【黎苏去哪里了?怎么就5个人呢?】
【我好好奇黎苏的反应啊,应该跟其他人不一样。】
【苍蝇搓手,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想看她被吓哭的样子。】
【那你就做梦吧,小苏苏在双胞胎出现的时候都没反应,反而是安诺的尖叫声吓到我家苏苏了。】
【也吓到了我老公了。】
这个时候黎苏已经晃晃悠悠的走到人梯的身边。
“你们干什么啊?”
安诺,“我们要去开上面的锁。”
黎苏,“为什么要打开上面的锁呢?”
贺玉,“我们要看看里面有没有钥匙啊,我们开门要用的。”
黎苏,“……开这个门需要钥匙吗?”
【没有钥匙怎么开门啊!】
【难道……】
【梨宝宝们快来,我有预感黎苏要搞事了。】
黎苏走到了那扇门的旁边,那是个老式的木制门,看上去也不是很牢固吗!
黎苏抬腿用力一踹,“砰————”
叠罗汉似的五人不约而同地转头朝一边的黎苏看去。
一脚没踹开,她又来了一脚。
“砰————”
门开了。
黎苏看着那五个人,“门开了,我们走不走?”
人还是要随大流的。
只见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的女生,她看上去很温婉可爱。
黎苏,“你们要还想开这个锁的话,之后自己找个小板凳不就行了吗?”
黎苏以为剩下的五个人还是想打开那个锁。
五人:“???”
直播间:“???”
【哈哈哈,我的妈呀,节目组吃瘪了吧。】
【这个要是在游戏里的话,就是bug一样的存在吧。】
【这就是女孩子的力气吗?】
【女孩子拧不开瓶盖可能是装的,但是把天灵盖打开一定不是装的。】
【只要你乖给你买条gai,你要是不乖头给你打歪】
【这就是战斗女仆吗?好帅啊!】
【只有我一个人在意她的裙子吗?】
【对啊对啊,我也注意到了,小苏苏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穿什么啊!】
【这个是女仆吗?这明明是人间兵器。】
在看节目的宋林给这条弹幕点了一个赞,真的是弹幕遇知己啊!
“你在干什么?”这个时候宋父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儿子正看着电视节目。忽然看到节目里面黎苏的脸,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自己的儿子又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