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幅水墨画,远阁山林飞鸟,中阁梅兰竹菊。
近阁,则是一女子,柳眉细腰,眼带春水秋波。
樱桃小口微微含笑,看着风华绝代。
只是,吸引陈尘的,不是女人,而是她脚边的一个香炉。
那香炉正式陈家的睁眼,青铜鼎。
上一次的阵眼让陈尘的修为突飞猛进。
那要是再将这个阵眼吸收呢?
陈尘至少有信心,在不动用请神术的情况下,与丽芬园内的长明格格一战。
陈尘双眼在画中四下扫视。
能挂在古玩店售卖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若是能根据落款查到作画之人,顺藤摸瓜之下就能找到这女人。
只是,当陈尘双眼看到画脚处的落款时,陈尘嘴角连连抽搐。
这字写的……
尼玛,比自己画出的符还要抽象许多。
说真的,陈尘是真不想开口询问古玩店的老板。
这群老屁|眼都是些人精。
自己一开口,他们必定能推断出阵眼绝非凡品,若是心生抢夺之意。
陈尘不知道,这事儿还会横生多少变故。
一旁的古玩店老板戚辛业,见陈尘站在画前,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其中美人。
他笑的如同一只老狐狸般。
“陈大师,可是看上了画中的姑娘?”
陈尘回头,竖起拇指,由衷的赞叹道。
“戚老板果然是天资聪颖,机智过人啊!”
“这女子,但是一眼,便让我魂牵梦绕……”
戚辛业大笑抚须。
“小事,小事!”
“先生若是真喜欢,那老汉我愿意当个媒人,安排先生与这姑娘见面!”
陈尘眼睛一亮,模仿王玄真的老色批模样道。
“真的吗?您能引荐?您和这姑娘认识?”
戚辛业笑着道。
“这女子我并不相识!”
“但是这作画之人,跟这幅画作,老汉倒是有所耳闻!”
陈尘拍着他的肩膀,拉着他走到了一旁坐定。
“来,戚老板也别藏私了,快跟我说说……”
陈尘现在的模样,就跟攥着钞票,抻着脖子,等着发廊老板拎姑娘来的客人一般。
“这画是金州美院一名教授的收官之作!”
“老汉与他喝过几场酒,算是熟识!”
“我听说,这画中美人,是他一次带学生进山采风时遇见!”
“改明,我约他到小店内,先生若是有兴趣,可以跟他见面聊聊!”
陈尘憨笑着连连点头。
“如此甚好……甚好啊!”
接下来的几天,陈尘带着澹台仙灵每到入夜就会去文玩市场溜达。
算上从鬼子僵尸手中夺回的古玩,以及这些天的倒买倒卖,陈尘赚了足足千万。
但是,悲剧的事情来了。
几天混下了,陈尘已经被这些个文玩贩子认准了。
只要他问价,甭管是不是真迹,这些个贩子喊价那是嘴巴咧的老大。
没办法,谁让他一出手准能捡漏呢?
当晚,一单没开成的陈尘回家,那叫一个扼腕叹息。
薅羊毛没注意分寸,一不小心把羊薅出脾气了。
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没能把可持续发展学明白!
就在这陈尘坐在沙发上捶胸顿足时。
一双修长洁白的小腿,搭在了他的退面上。
一只嫩如藕瓣的玉足蹬在了陈尘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舅姥爷……”
徐凝雪眯着眼,一副狐狸般的娇媚竟和澹台仙灵有八九分相似。
“我这几天都累毙了,足足攒了六百多万!”
“你那边的进度如何了?我看你这些日子白天游四方,晚上点灯补裤裆,似乎很惬意呀!”
显然,徐凝雪这是见陈尘对事不上心,兴师问罪来了。
陈尘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那清澈干净的眸子如同被十几名少女榨干后那般没有一丝世俗欲望。
“唉!现如今这社会,钱不好赚啊!”
“我这几天接了一单,有淘换了点文玩,曲曲折折进账能有个两千万吧!”
“面对着苦难的社会,我都想这个富婆端软饭算了……”
说着,陈尘搓巴着饱经风霜的脸颊道。
“外甥孙女,你看舅姥爷这种大叔风格,有可能找个富家千金,忽悠的对方五迷三道么?”
“啊!呸……几天赚了两千万,你还搁着装犊子呢?”
徐凝雪忍不住嗤之以鼻道。
“先不提你那凡尔赛言论更谁学的!”
“就单说你这种让人一看就尿频尿急尿不尽的颜值!”
“还是老老实实搬砖挣钱吧!”
陈尘挑挑眉毛。
“尿频尿急尿不尽挺好啊!”
“岂不是说妹子一见我就得勤松裤腰带!”
“这么看来,我这机会还是蛮大的嘛!”
徐凝雪都迷了!
她坐起身来,双手掐着陈尘的脖子,佯怒道。
“你不是我舅姥爷,你这无耻之徒一点是冒充的!”
“我那个干净纯洁且无暇清澈的舅姥爷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就在两人打闹时,陈尘的电话响了。
接通一听,陈尘眼中猛然一亮。
“别闹了!”
“咱赚钱路子来了!”
……